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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招,你們儘管……唔!」

溫相矛心口突然被猛地攥緊,疼得他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像被突然灌了鉛凍了冰,沉地難以挪動,溫相矛一晃,拼命抬起手,卻見從未見過的符文不知從哪兒冒出,順著他的手掌密密麻麻飛速上竄,眨眼就爬滿了他全身。

凜冽的冰刃碎成了星屑,漫天冰晶閃爍,沈辭秋伸出指尖接住其中一枚,這每一片冰晶里,都藏著他的符文,饒是如此,想要完全種在溫相矛身上,也廢了很大一番功夫。

沈辭秋將那枚冰晶輕輕往外一送,玉白的指尖柔柔划過,朱唇輕啟:「噬。」

咒術大成。

溫相矛渾身符文劇烈收緊,化作血紅一片,在溫相矛驟然爆發的慘叫聲中裹著他砸向地面。

空氣中一層一層的靈力撞擊聲與慘叫聲不斷,慘叫越大,那些符文便愈發雀躍猩紅,溫相矛砸在地面上,如同一隻碰了毒的蟲豸,不斷掙扎,卻於事無補。

沈辭秋和謝翎落回地面,周圍被他們打碎的東西都在慢慢復原,被毀空的參天大樹也重新出現,茂密的枝葉一點點覆蓋過來,把燦爛的天光緩緩遮蓋,在最後一抹格外明亮的光線被枝葉掩住,森林重新恢復清幽時,地面的慘叫聲也停下了。

掙扎的蟲豸死在了毒咒之下,徹底安靜了。

謝翎轉了轉手上的弓,再往溫相矛心口射了一箭,確保這人死得不能再死了,才長出一口氣,放下弓來。

「還疼得厲害嗎?」謝翎偏頭問。

沈辭秋收傘,隔著面具眼神有些無言,他的本體把眼神原原本本遞給了謝翎,意思明確:疼得怎樣你明明是清楚的。

畢竟俺倆疼痛如今都是一模一樣,不分彼此。

「也是,」謝翎回過味來直樂,「習慣了。」

沈辭秋的本體抬手擦過謝翎面頰,分魂化身的傷眨眼能遮掩乾淨,本體上還留了點血痕,他抬手給謝翎抹過藥,上好靈藥,抹過後冰冰涼涼,一點傷痕都沒留下。

兩人的分魂走到溫相矛身邊,謝翎用弓翻翻撿撿,翻出了溫相矛的儲物器,儲物器剛一露面,就喀嚓一聲,碎成了兩瓣。

儲物器毀,裡面所有東西都會跟著毀掉。

「嚯,」謝翎咂咂嘴,「身死就讓儲物器陪葬,他真是一點東西都沒想給旁人留啊。」

「溫闌死了,他沒準備便宜別人。」沈辭秋道。

哪怕是溫相矛自己的弟子。

謝翎翻手把弓重新背回身後:「走吧,我倆還是分頭行動。」

分魂分別行動,本體黏在一起,沒毛病。

沈辭秋收劍,撐開傘,點了點頭,在分開前問:「你剛剛說,我是你哥哥?」

謝翎一頓,嘴角一勾,指了指自己:「雲羽。」

又指了指沈辭秋:「雲雪。」

手心一張:「聽起來就是一家的兄弟啊。」

行吧,給分魂的套什麼身份都行,沈辭秋不過是因為聽到那個稱呼稍微有些不自在。

沈辭秋也只是隨口一說,他的分魂這就準備走了,然而謝翎叫都被叫住了,加上心情輕鬆,順著方才的俏皮話就要再玩一玩:「好哥哥,我這麼賣力,給點甜頭?」

沈辭秋:「……」

他被謝翎這聲帶著鉤子的哥哥猝不及防叫得耳朵一麻,握著傘的手指不由蜷了蜷。

謝翎曾在被下了同名咒後為了膈應他,叫過一聲「好哥哥」,那時候叫得咬牙切齒,邪性又浪蕩,加上兩人之間的關係,品不出任何味道。

但時過境遷,這感覺就不一樣了。

本體就挨在一起,沈辭秋不懂這人還分得在分魂這裡要什麼甜頭,他側過臉,嘴唇翕動:「……要什麼?」

謝翎分魂湊過來,狡黠道:「親一個。」

沈辭秋:「沒有哪家親弟弟會朝哥哥要這種甜頭。」

謝分魂很不要臉:「這就有了,反正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沈辭秋有時候真不懂他腦子裡怎麼裝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唔!」

「雲羽」湊上來在他好哥哥嘴上親一口的同時,謝翎的本體也順勢在沈辭秋的唇上偷了個香。

「雲羽」親完就跑,謝翎則被沈辭秋拿過扇子打開,拍在了臉上。

沈辭秋用摺扇擋住謝翎的臉,不讓他看自己紅透的耳根,幾次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在謝翎突如其來的招式面前,半個字都說不出。

玉白的耳垂快熟透了。

沈辭秋抓著扇子,謝翎的手摸上來,握住他的手,臉上蓋著扇子也不掙扎:「阿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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