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鳴陰笑了。
「沒有用任何辦法,這座大殿是鳳凰的棺材,這裡和外面沒法連接。」
韓遜一隻手執起符咒,另一隻手隨意撿起了地上的刀,可惜不是長刀。
他冷聲道:「潘鳴陰,在外面你不敵我,到了這裡你也依舊是螻蟻。」
姜溪午聽著上面的打鬥聲。
慢慢順著藤蔓向上爬,爬到頂,姜溪午一根藤蔓纏著長刀,朝那邊牆壁投擲出去。
長刀勉強嵌入牆體,她拔出來第二次投擲,使用的力氣逐漸增大。
最後一次長刀完全插入了牆內,姜溪午盪過去抓著刀柄。
她聽著上面的聲音,潘鳴陰像是落敗了。
潘鳴陰接連吐出好幾口血,他再次上牆想要按動機關:「你也成為鳳凰殿的祭品吧。」
韓遜扔出去一張符紙變成長刀將潘鳴陰斬殺在牆上。
快准狠。
潘鳴陰睜大眼,緩緩看著自己脖子以下的身軀離開自己,然後這顆頭重重落在了地上。
潘鳴陰眼睛轉著,目不轉睛盯著韓遜。
韓遜慢條斯理擦手:「我可不是對誰都有那個耐心的。」
「這張符可保你性命,告訴我,輪迴眼在哪?」
「還有,姜溪午呢。」
潘鳴陰一卡一頓說:「死,死了。」
韓遜抬腳踩著這顆頭:「死?她若是死了,我就讓你們整個潘家都陪葬。」
姜溪午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潘鳴陰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都葬在這裡,不會告訴韓遜任何消息的,希望韓遜聰明點能發現上面的機關。
她剛想完下一刻機關就動了,頃刻間落下一具具屍體。
韓遜腳下沒了支撐,只能往下掉,他抬眼看上去。
看見了潘躍。
潘躍望著潘鳴陰的屍體,他垂眼再看韓遜道:「宗主,您還是太傲了,從沒把我這個弟子放在眼裡。」
地上那些照明的東西一一落了下去,最後什麼都看不見。
姜溪午抬手,藤蔓及時在黑暗來臨那一瞬將韓遜拽了上來。
頭頂的機關又合上了。
姜溪午一手拽著刀一手拽著韓遜:「韓宗主,後悔嗎?」
韓遜粗喘著氣:「這下面是什麼?」
姜溪午凝神:「你看見什麼了?」
韓遜望著下方驚疑不定:「我剛剛似乎摸到了水,身上所有東西都在往下墜,這水一點浮力都沒有,而且我在裡面會溺水。」
姜溪午想起一件事:「你裝符紙的包裹呢?」
韓遜:「落下去了。」
「我落下去時拽了一張符,用不了。」
現在符紙還在他手上。
姜溪午聞言盯著頭頂沉思。
收起了剛剛的態度,她將藤蔓繞在刀上認真道:「韓遜,霧失樓在那棵梧桐樹上,你如果能出去看在昔日同門的情誼上帶他出去。」
韓遜:「你要做什麼?」
姜溪午再次放出藤蔓去試探。
她要下去,這水太特殊,是這座宮殿最特殊的地方,輪迴眼最有可能就是在下面,她想要賭一把。
韓遜眉眼全是抵抗。
「不可能,我不會救他的。」
姜溪午氣壓低了一瞬,道:「你再說一遍,我現在就放你下去送死。」
韓遜冷笑:「我不可能救他,我不對他動手就已經是看在當年同門的情誼了。」
姜溪午:「當年怎麼了?」
韓遜望著下面又看在上方,他的符剛剛還能用,到了這下面就用不了,最後的結果應該就是和姜溪午一起死在這。
既然是姜溪午早晚是死人,沒什麼不好說的。
韓遜:「他,忘恩負義,白眼狼。」
姜溪午面無表情將藤蔓放了下去,讓韓遜好好洗洗腦子。
隔了好一會她才拉人上來。
「現在能好好說了嗎。」
韓遜髮絲粘在臉上,他吐出一口水:「他搶了他師兄的宗主位。」
「他師兄當年背他出雪山,教他修行,然後他做了什麼,他在弟子大會上奪了頭名,搶了自己師兄的風頭,當著眾人的面讓師兄敗於自己手上,明明是他師兄讓他有機會拜師,結果他卻搶了師父的注意和喜愛,他得了多少東西了,到了最後,甚至宣布他成為宗主。」
「他朝著自己師兄炫耀這些的時候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姜溪午又問:「那你呢?你為何恨他。」
韓遜聽見恨這個字怔愣住。
他道:「道不同罷了。」
姜溪午笑出聲來:「道不同,呵。」
「他若真要宗主的位置,現在天門宗還有你和段陵什麼事。」
段陵,天門宗另外一個宗主,八九不離十就是霧失樓的師兄。
韓遜薄情道:「因為他虛偽,既要師父的垂憐又要師兄的愛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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