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許溫和笑著:「可以的,雖然我不殺人,自保卻沒有問題。」
姜溪午默默將她之前種在清許身上的藤蔓取了。
當時清許把速行符給了她,她又不確定後面會不會還有危險就在清許身上種下了一顆種子,能讓她知道清許在哪,是否還活著。
「好,你多加小心。」
清許知道自己身上的種子被取了,他對這些非常敏.感,姜溪午種子種上來時他就發現了,不過他知道這顆種子只是保護他。
「我會的,你們去吧。」
姜溪午:「師尊,走吧。」
霧失樓也看見了姜溪午的動作,他默不作聲跟著姜溪午走。
兩人走出好一段路,霧失樓輕問:「你的藤蔓分種類嗎?」
姜溪午看見了遠處的屍體,應該是被潘家人殺了。
「分啊。」
霧失樓:「都有什麼種類?之前種在我身上的是什麼種類?」
姜溪午歪頭和霧失樓對視。
霧失樓認真看著姜溪午。
姜溪午咳了一聲:「催情藤。」
她耍賴道:「我那會沒理智,傻了,真的。」
霧失樓闔眼,難怪當時他自己拔不出來,一拔就情.動到靈力失散。
姜溪午湊過去:「師尊。」
霧失樓抬眼:「沒生氣。」
甚至沒有多少意外,這是這個小流氓能做出來的。
姜溪午抓著霧失樓的手:「我錯了。」
霧失樓笑著接話:「錯了卻不改是嗎。」
姜溪午睜大眼:「哪有。」
霧失樓繞回正題:「你用種子催生的藤蔓和從你身上長出來的藤蔓一樣嗎?」
姜溪午:「不一樣。」
她指尖長出一條藤蔓:「這種就是我的一部分,它傷了我也會......」
她跳過這個介紹:「這種藤蔓就是我像血肉,拿種子催生的藤蔓則是各種各樣的,這樣的藤蔓我只是能感知到,並不會受影響。」
霧失樓摸著姜溪午指尖的藤蔓,這些藤蔓就是樹上那些吧,所以姜溪午氣血才會虧空那麼多,因為那些藤蔓全被傷了。
姜溪午認真問:「霧失樓,你在傷心?」
霧失樓抬眸,眼裡有心疼也有痛楚。
姜溪午按著人親上去。
「總是多想,我又不是死了。」
霧失樓靠著樹幹,承受著這個吻。
但是有了第一次,狼崽就不會安分守己。
霧失樓衣服被姜溪午拉開,對方的手熟練順著腹部摸到了胸膛的軟肉上。
霧失樓眼尾立刻紅了。
手上推著姜溪午,唇齒有了空隙。
「不行。」
姜溪午追著親上去,咬著面前人的唇瓣肆無忌憚蹂躪,揉到紅艷為止。
她興奮道:「師尊,你的身體不是這樣說的。」
說完又親了上去。
霧失樓被親著本就氣息不穩,姜溪午摸進來的手用了力他立刻軟了下來。
靠著樹幾乎站不住。
呼吸快了幾分,唇齒被封,眼眸快速眨動。
「...手,別...摸。」
短短几個字說得氣喘吁吁。
姜溪午才不會聽。
指尖的藤蔓從對方胸膛穿過衣袖將霧失樓雙手捆在頭頂,手上不饒人,唇上也不留情。
霧失樓眨動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淚珠,聲音帶著情/色,眼尾紅得可憐。
他可以用靈力,這會卻怎麼都用不出來,腦中出現姜溪午一身血的樣子,推開人的動作變得力不從心。
姜溪午從胸膛碰到腰腹,再往下。
霧失樓顫了一下,手從樹上被放下來,他只能無力地抱著姜溪午。
靠著人頸側粗喘著氣。
姜溪午哄道:「一回生二回熟,師尊我會越來越熟練的。」
霧失樓閉上眼:「不准讓你的藤蔓進去。」
姜溪午一愣,她確實多了根藤蔓,就是之前控制不住那根,她沒想到霧失樓能發現。
霧失樓咬著嘴唇:「在這里不可以。」
姜溪午聞言更加精神抖擻:「回去就可以嗎?」
霧失樓埋在姜溪午肩上,聲音低不可聞:「嗯。」
「你學會了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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