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簫笑了笑,轉頭走了。
她從不和男人爭辯,能動手就動手,不能動手就忍著,總有一天能動手,畢竟大多數男人都沒腦子,爭辯不會有任何意義。
該換人了,他們這群休息好的修士上前換下已經頂了許久的修士。
... ...
又過了五天,地上死的邪修骸骨都能絆腳。
剩下的邪修不過百,光是姜溪午手上的血就有千數人的。
裡面剩下的邪修修為越來越高,靠著前面死的人給他們提供了大量的養料。
越到後面越難對付。
樹長老看著明顯沒有力氣的姜溪午,當機立斷,上去把人弄暈了。
其實不算完全弄暈,畢竟姜溪午的識海體質比他強多了,但是暫時讓姜溪午安靜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
姜溪午掙脫不開,眼睜睜看著一個木人將自己帶到了後方。
樹長老給姜溪午疏通這將近一個月使用過度的肌肉。
手上長出一根樹枝,晃一晃,樹枝上的花粉抖落。
樹長老柔聲:「睡一覺吧。」
「睡醒了你才可以接著上前殺敵。」
姜溪午實在沒力氣掙扎,將近一個月沒闔眼沒休息,精神累到了極點,識海里的靈火居然有一天產生的速度跟不上她用的速度。
她太累了,輕而易舉就被樹長老催眠,睜著的眼睛慢慢閉上。
樹長老這招一直是拿來哄孩子的,沒想到還有一天還能再哄一次姜溪午。
姜溪午睡著了。
前方的邪修也都被他們逼著深入了虹檐山,他們現在不敢追。
虹檐山普通修士能夠活動的範圍很小很小,
部分修士抵擋不住這份寒冷,這次休整就自己退了出去,去外面守著。
留在這裡的修士都是各門各派的精英。
大家在風雪中駐紮,等著姜溪午醒過來。
有個大乘期的修士帶頭,他們才有進去還能活下來的餘地。
宗衍組織著人休息,他看著挨著入口的韓遜。
師尊這幾天中邪了?居然這麼安靜。
師母也很安靜。
他敏銳察覺到了一些,這應該跟姜溪午發瘋有一定的原因,那個一直跟在姜溪午身邊的男子不見了。
為愛發瘋,他可以理解,殺邪修也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相反很光榮。
喝了一口酒,這裡太冷了,大家不可能一直浪費靈力去抵禦寒冷,酒這種最能暖身的東西此刻最實用。
惑簫盯著帳篷,眼裡全是擔憂,她不曾見過今日這般瘋狂的姜溪午。
希望最後會好,這樣好的一個人,應該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 ...
姜溪午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醒來時正躺在銀桑族人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里。
體力恢復得很好,她掀開帘子,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樹長老依舊笑呵呵的,他摸著姜溪午的額頭:「睡一覺好多了。」
姜溪午悶悶地道:「嗯。」
「接著往裡面走,在這裡多休息只會消磨意志。」
眾修士也知道這個理,但還是想罵人。
一天一夜,在虹檐山這個鬼地方他們都還沒適應,姜溪午怎麼又能打了。
宗衍拿起了自己的弓:「準備出發。」
「這裡是虹檐山,你們休息再多都無法真正休息好。」
「姜溪午,裡面打探清楚了,還有九十六個邪修,姜族長說的那個大乘期修為的修士我們目前沒發現。」
「我們這裡有一千多人,那九十六個邪修我們能對付,那個大乘期修士就交給你了。」
一千多人,全是元嬰修者,如果不是被邪修滅門了兩個門派,加上一路的損耗,元嬰修者應該還能多四五百人。
眾修者當然知道再休息也無法恢復什麼,光是抵禦寒冷就夠浪費精力的了。
但是人啊,或者說部分人,永遠都想將所有事情的責任推向別人。
姜溪午沒管這些人想什麼,她拿著長刀帶著人直接深入虹檐山。
虹檐內的邪修其實已經沒了多大的戰鬥力,畢竟太冷了,他們比那些修者還深入,也更加冷得快。
這個鬼地方,再待下去必定會死在這裡。
他們下意識看向遠處,那裡有一個陣法,陣法內有處小院,花開得太好了,應該很暖和。
原本這處小院他們應該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但是某一天突然出現了,只是外面有個陣法,他們現在還無法突破。
「老大呢?」
「不知道,自從我們被逼進了這北方,我就沒見過老大。」
「他人呢?他不是說要帶領我們占領修真界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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