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看霧失樓的樣子,姜溪午拳頭都握不緊:「...你,哭什麼。」
霧失樓沒想到淚水順著掉了下來,他顧不上擦,只是看著疼得臉色慘白甚至有些扭曲的人。
剛剛躺下他就發現不對了,手裡的木人在枯萎,瞬息成了枯木。
著急拉開帘子,卻看見痛得將自己鎖起來的姜溪午,狼崽的忍痛能力很強,此刻卻到了需要將自己鎖住的地步,而讓對方遭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他。
姜溪午盯著霧失樓,那雙漂亮的眼睛眼眶微紅,忽然又浮現不少細碎的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下顎,落入了衣襟中,打濕了那身她親上換上去的青色衣衫。
他沒什麼表情,只是定定望著她,眼淚一個勁滾落。
她顧不上疼痛:「別哭啊。」
除了那種事情上,她還沒見過霧失樓哭,平日總是淡淡的人,現在鼻尖都泛著粉,她想給他把眼淚擦了,卻只是帶響了玄鐵的聲音。
「你別哭,霧失樓,師尊。」
霧失樓來到姜溪午面前,看著池子,伸手碰了一下。
姜溪午來不及阻止。
霧失樓手瞬間被刺得發紅,真疼。
他抬頭,更多的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
淚珠砸在了姜溪午的手上。
她什麼都顧不得了,打開了玄鐵連伸手去給霧失樓擦眼淚,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怎麼惹到了霧失樓,霧失樓的眼淚落得更密了。
她擦著淚水,對方眼圈很紅,長長的眼睫徹底被淚水染濕,似乎有無數的情緒藏在眼中,趁著此刻一起宣洩而出。
「又不是在床上,你現在哭成這樣可不會起作用,」姜溪午半混帳半認真說,「別哭了,留著以後床上哭。」
霧失樓神情有了觸動,呆呆看著姜溪午。
姜溪午鬆了口氣,好歹止住了眼淚。
他頓了很久,緩緩翹起了唇角,昳麗的眉眼竟彎出了淡淡的弧度,給人感覺很牽強。
以前狼崽疼的時候靠近他就不疼了。
霧失樓解開了衣帶,拉扯著衣衫,外衣散開,裡衣松松垮垮遮著。
姜溪午不解:「你做什麼?」
霧失樓起身,步伐有些搖晃,看著像是要下水。
姜溪午將人拽倒在自己旁邊:「不准。」
那雙漂亮的眸子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又蓄起了淚。
她有些呆滯,眼淚說來就來啊。
霧失樓抓著姜溪午要給他擦臉的手。
姜溪午:「都成淚美人了。」
話落她察覺霧失樓在她手心勾了幾下,動作生疏,她再次愣住,看著對方笨拙順著她的手心往上,勾引的姿態做得很生硬。
他親了上來,輕咬著她的嘴唇。
「上我吧。」
「......」
這話從霧失樓嘴裡說出來,本身就是一件玄幻的事,她瞧著他的神情,眉眼間帶著笑意,卻不太自然,努力裝得從容不迫,卻還是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青澀,笨拙得可愛,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人。
姜溪午反手鉗住他的下頜:「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霧失樓眉眼一轉,眼波流轉,「我好想你,也想它了。」
這個它是誰此刻已經不用霧失樓說了,那根藤蔓已經迫不及待從姜溪午體內出來。
這裡四處漫著瘴氣,這處簡陋的棚子下卻充斥著隱隱的喘.息。
姜溪午撫摸上了這具身體,他好像瘦了,剛剛還大放厥詞讓她上,現在卻被她掐一下就開始顫抖。
姜溪午及時收回手,聲音幾乎是從喉嚨哼出:「回去睡覺。」
霧失樓深喘著氣,聞言笑得比哭還難看。
「姜溪午...」
她不看他。
他緊咬嘴唇再次親上去,將那根藤蔓塞進衣衫。
姜溪午忍得難受。
「霧失樓,」她盯著他,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現在溫柔不下來,會傷了你。」
她本就難受,發泄起來霧失樓只會被她粗魯對待。
他聞言神情還好受了一些。
湊近在姜溪午臉上親了一口,低聲誘惑道:「狼崽,用力點。」
姜溪午被這聲狼崽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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