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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徐明凱的幻想,拉回了現實,「開車啊,一大早的魂不守舍,想什麼呢?」

徐明凱看他心情好,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季少你跟少奶奶的進展如何了?」

進展嗎?

好像還可以,不算差,至少她昨晚回了好幾條信息,也沒有把他拉黑。

「挺好,早上什麼行程。」第一次那麼心平氣和的回答徐明凱的問題,而且臉上還掛著瘮人的笑意。

徐明凱心裡想,原來是這樣,難怪早上心情那麼好,季少說還好那肯定就是挺好的,果然季少的心情還得少奶奶來控制。

心裡崇拜了n遍唐君瑤。

除了少奶奶應該沒有人能讓季少做舔狗了吧。

解惑以後換上工作的態度,「早上有一個高層會議,下午有一個海外會議,晚上需要去參加一個合作商的生日宴。」

默了默,后座的男人出聲,「晚上的生日宴你替我參加,其他的按正常進行。」

季少可真努力啊,為了追妻交際都免了,只是苦了他啊,什麼時候他也能脫單啊。

季少身上的二婚標籤讓徐明凱心裡平衡了不少。

好歹他還是頭婚,也不是被離婚的。

8點半左右,季翰誠來到了公司,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了韓躍半躺在他的老闆椅上,他的眸底閃過一絲詫異。

邁著長腿走進辦公室,順手把門帶上,語氣不咸不淡的,「今天吹的什麼風。」

聞言,假寐的韓躍睜開惺忪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邪風,幫你查到了陷害你的人。」話里多少有邀功的含義。

而季翰誠反而不明,他什麼時候讓韓躍查害他的人了,最近沒什麼事發生啊,順嘴問了,「我什麼時候讓你查人了。」

韓躍嗤笑,真是閒的,撈過季翰誠桌子上的煙盒,又打了一個哈欠,明顯的睡眠不足,抽出一根煙,把腿架在他的桌子上,慢悠悠的吐出一個煙圈,「敢情我自作多情,多餘辦好事,還不領情了。」

季翰誠有點明白了,臉上表現的毫不在意,「又不是我讓你查的,關我屁事。」

韓躍咬著菸蒂笑了,伸手把煙拿下來抖了抖菸灰,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狠狠抽了一口又吐出一個煙圈,朝季翰誠的方向飄去,「行,算我閒的,你真不好奇兇手是誰?」

韓躍見這人明明想知道但就是嘴硬不問,也不繞彎子了,直接說:「還真是稀奇,兇手不是一個是兩個。」說完頓了一下,沒打算往下說。

果然見他沒有繼續,季翰誠抬眸看了一眼老闆椅上的韓躍一眼,表情中透著,你倒是說啊。

韓躍失笑了,揭穿他,「想聽就直接說,天天裝,把前妻都裝走了,一個是蘇煜的人,一個是你前妻的保鏢。」

這個真相不免讓季翰誠有點驚訝,蘇煜動手不奇怪,畢竟徐曼動了蘇雪,但如果還有藍家的份,那麼是不是藍家早就知道了他跟她的關係?

轉念一想藍家知道也不奇怪,藍家神秘,在藍城的存在是不可替代的,這樣的家族如果說沒有勢力範圍是不現實的,只是在帝都藍家做事沒有在藍城那麼的如魚得水。

半晌,他抽了一根煙在沙發上坐下,點燃,靠在沙發上凝視著韓躍,「陸錦南不是說挑了腳筋嗎?」這話說的不咸不淡,仿佛說一件平常的事,沒有半點的同情。

他其實是想知道藍家跟蘇煜哪個更狠一點。

韓躍抽完一根煙,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里,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用手理了理頭髮,「我特碼昨晚看了一晚上監控,困死我。」

韓躍又打了一個哈欠,真是哈欠連天,繼續道:「第一個進入徐家的是秦凱的一個朋友,大約10來分鐘吧,出來以後你前妻的保鏢就進去了,蘇煜那邊的人我已經審完了,腿是他打斷的,腳筋不是他挑的。」

毫無疑問是白虎挑的,韓躍意味深長的問,「這藍家是你前妻的後盾,你要不要定製一枚錦旗給那個保鏢,刷點好感。」

季翰誠抽完了一根煙,也掐滅了菸蒂,沒接他這個茬,沉聲說著,「跟陸錦南說了嗎?」

韓躍白了他一眼,追妻追的智商都下降了,他不管了他要睡覺,真的困死了,「沒有,借你休息室睡一會,我怕給你前妻增加工作量。」

季翰誠理會到韓躍的意思了,他是怕沒睡醒開車出車禍,只是前妻兩個字是真的不舒服,左一句前妻右一句前妻,心裡堵的慌,自戳他心窩子。

徐曼下藥被藍家的人挑了腳筋,那他睡了她呢,藍家會怎麼對他!

看來藍家終究是他追妻道路的橫石!還不能硬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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