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說:「確實該罰,我的想法和藍總的一樣,那麼藍總覺得怎麼罰比較合適?」
藍允辰停下了下棋的動作,充耳不聞房間的曖昧聲,抬眸看了一眼季翰誠堅定的眼神,沒有絲毫心軟的說:「怎麼也得出點血不然怎麼長記性呢。」
季翰誠很贊同的點了點頭,下一秒自然的伸出手對著白虎道:「兄弟借把刀,要鋒利點的。」
白虎聞言震住了,這是打算自殘嗎,要是被小姐知道了會不會生氣,自從唐君瑤幫白虎省了處罰,白虎做事之前都會考慮一下。
藍允辰好似沒有聽見,也不阻止,這讓白虎看來就是默認了的做法。
白虎轉身從茶几上面拿了一把尖銳的水果刀,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刀身,折射出一抹刺眼的光。
季翰誠自然的接過刀,慢條斯理的摸了一下鋒利的刀身,「還不錯,挺新的。」
下一秒他拿著刀柄,快速往自己的右手掌心狠狠扎了一刀,瞬間棋盤上黑白的棋子都沾染上了鮮紅的血漬。
季翰誠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舌頭頂了一下腮幫,吐出一口濁氣,「藍總可滿意。」
他的冷靜淡定,他的狠戾,他的捨得,在藍允辰看來還是不錯的,「還行,保鏢的事情就不找你算了,是我的人自己沒用。」
這話說的是不找他算帳,其實是特意點撥一下,你傷了我的人,在季翰誠看來無疑就是算帳了,手速極快,左手手起刀落,一個狠劈,右手無力的垂在了身側,手掌的血液順著指尖滴落在光潔的瓷磚上,透著亮。
白虎在一邊看的心顫,可真是一個狠角色,對自己都那麼狠,要是晚上少爺要求他用槍指著腦門,他是不是也會為了小姐照做。
季翰誠輕皺了一下眉頭,扭了扭脖子,似在調節情緒,「藍總我們的帳清了。」
藍允辰絲毫不動容,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手腕的腕錶,時間已經5點了,「今天的棋局還未分出勝負,有機會再跟季總切磋,如果季總爬牆的技術能跟下棋一樣,恐怕結局就是另外一種了。」
這是季翰誠第一次那麼的無力,想幹掉對方還不能出手,吃了一次憋虧,還得硬生生憋著,因為他知道面前的人在給瑤瑤出氣。
然而他傷害了瑤瑤是事實,這點沒有一絲反駁的機會,連硬氣的底氣都沒有。
藍允辰走後季翰誠並沒有在這個噁心的地方逗留,房間裡面起起伏伏的叫聲還在繼續,他一刻都不想聽。
他脫下外套,利落的把自己出血的手掌包住,大步走向了門外,連門都沒有幫忙關上。
坐進車裡,他忍著痛,用左手給嚴准打了一個電話,「來一趟鳳華台。」
嚴準是陸錦南的朋友,但是跟季翰誠的關係也不差,只是嚴准這個人性格比較怪異,不太喜歡聚一起,是一個獨留派的,總喜歡獨來獨往,更喜歡一個人待在研究室,專心自己的醫學事業。
他們平常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嚴准睡意朦朧的接起電話,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道不道德,半夜呢。」
季翰誠不想廢話,「趕緊的,高價。」
嚴准已經聽出是季翰誠的聲音,不是為他的高價,他又不缺錢,只是因為他是季爺,「等著。」
季翰誠左手單手打著方向盤,右手包裹的黑色西裝被血液浸濕,原本黑色的西裝此刻變成了黑紅,一股子血腥味在密閉的空間瀰漫開來。
他想抽菸,奈何只有一隻手。
很快車子到達了他很久沒有住的私人別墅,鳳華台。
嚴準的速度也很快,他知道這位爺不是特殊情況是不會打他電話的,凌晨打電話准沒好事,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嚴准推開門進去,鼻樑上架著黑色的眼鏡,厚厚的鏡片蓋住了他眼底的眸色,聞著刺鼻的血腥味他蹙眉,傷的不輕。
這是他的第一想法。
而心底疑惑,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傷這位爺。
帶著好奇心走近,眼底不是心疼反而是戲謔,「碰上硬茬了?」
季翰誠在嚴准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只是沒有回頭,一滴滴的血不要錢似的滴在地上,猶如血珠子。
第212章 我兒子都有了,為什麼不能談戀愛
嚴准彎身,拿起他的手掌察看傷勢,待看清後,半眯著眼睛,有點不可置信的說:「你自殘的?」
從專業的角度嚴准一眼就看出這個傷口的不正常,根本就不是別人扎的,這完全就是自己的左手扎右手,因為經常用右手,所以左手的力道肯定是跟右手不一樣的。
拼命用力的時候,刀口是偏斜的,這個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想不開,帝都的季爺都搞自殺這一套了。
嚴准看了一下傷勢,已經詞窮狀態,電話裡面也不說自己的手斷了,這下身邊又沒有固定的器材,「大哥你電話裡面跟我說一下你的傷勢很費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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