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和金釀月分房睡,但之前……這不也是沒辦法嗎?
更讓他無奈的是金釀月脫口而出的話,「你該不會是偷偷騷擾他了吧?」
在他的指責眼神下,金釀月很快就縮了縮脖子,小聲解釋,「就開個玩笑,你這個人真是一點都不幽默。」
靳星燃:「這不好笑。」
金釀月乾巴巴「哦」了一聲,隨後抱怨,「我就說,昨天就應該直接把他趕走。你非給他說好話,讓他在這兒睡一晚。你看,這不就出事了嗎?」
靳星燃剛才還是無奈居多,此刻也忍不住好笑,「你怕什麼?就算之前是假的,現在也是真的,你媽媽能拿我們怎麼辦?」
金釀月定了下心,覺得他說得對。
假的變成真的了,現在唯一的把柄都沒有了,的確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她心情好了許多,微微低頭去,去吃他手上的柿子餅。
吃完了一塊之後意猶未盡,他指甲修剪得很整齊,金釀月自己總是無意識地去啃手指甲,禿禿的就不太好看。
懷著逗弄的心思,順便若有若無舔了一下他的指尖,裝得好像只是無意間舔到而已,還小小驚呼一聲,「哎呀,沒有了。」
偷偷去瞟靳星燃的神色,卻發現他沒怎麼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樣子,還張口問她,「再吃一塊嗎?」
金釀月失望之餘,搖搖頭。
這東西太甜了,只吃一塊剛剛好,吃多了就會膩。
不過這個靳星燃,真是太不解風情了吧。
被痛斥不解風情的某人,默默把手縮了回來,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剛被她唇舌觸碰過的指尖,有些手足無措。
她怎麼老是這樣不小心?
起身去廚房倒水,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用舌尖舔了舔。
他好像可以確定,她應該是故意的了。
畢竟沒有人,從別人手裡吃東西,會用舌頭舔,而不是用牙齒咬。
既然知道這個,端水回去的時候,他大膽許多,把水杯放在面前,握住她手的時候,不輕不重捏了好幾下,惹得她側過頭來看,疑問地看他。
靳星燃把她的手放到唇邊,學著她剛才的動作,伸出舌尖舔了舔。
不一樣的是,他做這個動作,就直勾勾看著她,根本沒有半點兒假裝的意思。
她先是一顫,條件反射性要縮回去,卻被他握住。
靳星燃看向她的目光粘稠起來,說話時嗓子裡也像是剛吃了好幾個柿子餅,「剛才是故意的嗎?」
他穿的家居服是金釀月買的,粉色的珊瑚絨,兩個兔耳朵耷拉在帽子後面。
靳星燃本來就沒有什麼攻擊性的柔和長相,今天沒帶眼鏡,還穿成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愛。
就算嘴裡說的是興師問罪的話,也不能讓生出來害怕的心思。
至少金釀月不害怕,還用另一隻沒被握住的手,把他的頭髮揉亂得一塌糊塗,挑釁笑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靳星燃去咬她的手指,留下淺淺的牙印後轉移了目標,去親她的唇——
他剛才就偷偷看了好幾眼。
外頭有稀稀拉拉的鞭炮聲傳來,靳星燃的吻也落得很急。
和以往的小心不同,他的手很輕易地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握著柔軟肆意妄為。
金釀月臉紅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不再,電視裡的聲音斷斷續續。
她近幾年越來越浮躁,幾乎是所有電視劇都看不下去,電視上放得這部,是小時候看過的刑偵劇,現在看來也很引人入迷。
她這才坐了下來,一看就是好幾集,並且有一鼓作氣看到大結局的衝動。
但這時候,什麼「屍體」什麼「證據」什麼「逮捕」就有些太煞風景了。
身上的人還沒有要停手的打算,饒有興趣地揉捏個不停。
金釀月被摸得很舒服,被親得也很舒服,但還是抗議,「把電視先關了吧。」
又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好重,不准壓我。」
靳星燃聽從指揮,把電視關了,又把人抱到自己懷裡,繼續黏黏糊糊接吻。
柿子餅的確是太甜了。
靳星燃這樣想。
保險套就在床頭櫃裡,就是……
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學習一下這種事該如何進行,生怕第一次弄得不舒服,會惹她不高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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