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通知靳星燃,金酌茗已經先她一步把電話打到了他那,而他已經接了,還拿過來給她,「你堂姐說有事找你。」
金釀月還沒說話,就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指責聲:「金釀月!你也太過分了吧,說好不跟我媽和奶奶說的呢?你這個女人,真的不守承諾啊。好了,現在我所有的卡都被停了,我連飯都吃不起了,你滿意了是嗎!我明天就去公司門口乞討,看看丟誰的臉。」
金釀月立馬把手機拿遠了點,以防自己的耳朵被震聾,「你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她們能不給你飯吃嗎?」
金酌茗抓狂道:「叫我在家裡呆著,簡直比讓我死了還難受。我不管,你害的我沒錢花,你就要給我錢!要不然明天,你就等著上新聞頭條吧。」
金釀月「呵呵」笑兩聲,「請便,你願意去就去,某網紅被扒出,白富美都是人設,實際所得皆為乞討,這種新聞,一聽就很有當頭條的潛力。既然你那麼豁得出去,免費的熱搜,不光我自己要謝謝你,我還要替全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要謝謝你呢!」
金酌茗:「你!你!你!金釀月,是我往日看錯了你,你真的好冷血!好無情!好殘忍!好……」
還沒等她說完,好冷血、好無情、好殘忍的金釀月就掛斷了電話。
直接斷了金酌茗的錢挺好的,沒錢她總不能出去惹事了吧?
靳星燃一邊兒將煮好的雞胸肉分給兩貓一狗,一邊兒豎起耳朵偷聽,等掛斷後,也沒急著將手機拿回,繼續慢條斯理餵食,裝作不經意問道,「你覺得分手後還死纏爛打真的很差勁嗎?」
不提起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金釀月就想起了昨晚他一聲不響去和紀白喝酒的事,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昨天為什麼要突然和他一起去喝酒?」
靳星燃手握成拳,用虎口蹭了下鼻子,不自在道,「其實我覺得……他有點可憐。老婆,你不覺得嗎?」
金釀月想都沒想:「可是談戀愛不都是這樣嗎?要的就是一個你情我願。現在念念不想和他談戀愛了,他再怎麼可憐也沒用啊。就算因為他可憐,被他感動到了,那也不是愛情啊。」
靳星燃沉默片刻,才問道,「那……我們之間是愛情吧?」
金釀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四個毛茸茸的腦袋一一揉過,「你到底要讓我說多少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怎麼還是這樣一直問個不停?」
靳星燃很不好意思:「我只是……」
只是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才想聽她一直不停地說。
手機鈴聲又響起,這次不是金酌茗那個麻煩精,而是許如清。
金釀月一下打起精神來,許如清這個人,下班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能讓他在休息日主動聯繫她,一定是很了不得的大事。
她坐起來,許如清飽含加班元氣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這個電話的確是講述了一件大事,羿氏主動提出合作這毫無疑問是件雙刃劍,對公司,能高攀上羿氏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只要不是收購,無論是哪種合作,都絕對是對樂平酒業有利無害的。
但是對於金釀月個人來說,羿氏的突然合作,就很耐人尋味了,十有八九是羿嘉言搞的事情。
而且,一直對羿嘉言很有敵意的靳星燃就在旁邊聽完了全程。
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金釀月絕對要吃,但吃了卻不想付錢,還有靳星燃……
察覺到她的複雜眼神,靳星燃微微一笑,「沒關係,不用考慮我。這是公事,公事就應該公辦。」
他摸了摸金毛的狗頭,「只要你一直心裡只有我,我就什麼也不擔心。」
金釀月在聽到電話的那一刻,也就決定好了。
她本來是打算,私底下再哄哄靳星燃的,沒想到他這麼識大體,十分開心,抱住他脖子親了一口,歡呼道,「好乖呀,果然最喜歡你了。」
靳星燃只能苦笑。
他當然是不想金釀月和羿嘉言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但他也看出來了,他的意見,在金釀月這裡其實並不怎麼重要。
*****
要說金釀月以前對紀白的印象,那就是溫和、不像是超級富二代,現在這個溫和的老好人,已經在應念念小區樓下連續蹲守了半個月,應念念也就過上了有家不能回的日子,硬生生住了半個月酒店,和lucky見面也只能是來金釀月家,像是特務接頭似的。
天氣已經熱起來,即便是夕陽,也能把地面曬得仿佛一個燒烤攤,好像不用撒,人的身上就出現一種孜然味,還滋滋冒油。
在這樣的日子裡,小區附近的一家燒烤店,就是之前偷狗的那家,倒閉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但金釀月有偷趁著幾個大媽帶孫子閒聊的時候偷偷聽到過,燒烤店老闆出了車禍,運氣還不錯,一家人姓名都保住了,就是傷得怪厲害。
還是肇事方,要賠人家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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