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燃動作停滯一下,很聽話地放棄了接吻,轉而去親她的地方。
車窗被升起來,金釀月害怕地攀他的肩膀,車窗貼了防窺膜,倒是不用擔心被看到,深秋的夜色很是有蕭瑟悲涼的氣氛,雖然已經是凌晨,但偶爾還會有人經過。
經過的人一定知道她們在車裡做什麼事。
金釀月想跟他說她有點害怕,但一看到他緋紅色的臉上是醉意和春意雜糅在一起,就又沉迷其中了。
身上墊著他的外套濕黏黏一片,金釀月摟住他的肩膀忍不住發呆,他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很青澀生疏的,現在已經這麼熟練了。
察覺到她的神遊,靳星燃不滿加重了一下力氣,金釀月差點驚叫出聲,忙捂住嘴,瞪他一眼。
靳星燃卻笑了一下,她不讓接吻就去舔她的下巴,低聲呢喃,「老婆,好喜歡老婆,你愛我嗎?」
金釀月把臉上的淚都蹭到他衣服上,胡亂點頭,「愛,我愛你。」
靳星燃這才放過她,輕嘆口氣,去把保險套扔進垃圾桶里。
車裡和車外仿佛是兩個世界,一打開車門,冷風吹得金釀月瑟縮一下,靳星燃要把手裡拿著的外套給她披上,金釀月想也沒想就嫌棄拒絕,「我才不要。」
上面的不明液體濕了一大塊,靳星燃笑一下,挽住她的手,小心十指相扣。
若時光可以永遠停滯在此刻,似乎也不錯。
可惜彩雲易散琉璃脆,哪裡有什麼是永恆的呢?
*****
秋天好像一直都很短暫,在和冬的夾縫中艱難生存,幾場雨過後,冬在不知不覺間就到了。
再過幾日就是金醉歡的生日,因為上次的跳樓事件,大伯母孫碧瑩罕見內疚起來,要趁著這個機會大操大辦,修補一下母女關係,不光廣邀賓客,還請了幾個明星網紅,選了一個很有名的度假酒店。
金釀月倒不是很看好,金醉歡就算病好了,也是個悶性子,怎麼會真喜歡這種熱熱鬧鬧的場合?
但她說了,孫碧瑩也不聽,依舊熱熱鬧鬧地操辦起來,金釀月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給誰過生日。」
這也是她自從上次雞腿事件後第一次跟盧令慧再見面。
露天的度假酒店是中式山莊的設計,依山傍水風景秀麗,這包一天下來估計得不少錢。
盧令慧瞧見她就冷哼一聲,撇過臉去沒再說話,金釀月更生氣了,什麼人嘛這是,明明是她做錯了,怎麼還倚老賣老起來了?
她不想說話,去看旁邊準備的表演,沒想到又遇見個熟人。
林映白居然就是被請來的主持人。
洛水的冬天雖不至於北方那麼誇張,但也總有個零下,這種天氣下,她穿了厚厚的棉服,風一吹過來,猶要縮著脖子,更別提林映白穿著單薄的裙子裡,雖然是長袖,並沒有露出大片肌膚,但肉眼可見的薄薄衣料,她本人鼻子也凍得紅紅的了。
金釀月對她印象還不錯,有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同樣的,笑臉人也能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一陣風吹過,林映白拿著話筒的手小小抖了一下,金釀月道,「穿個外套吧。」
林映白看見她,露出驚喜的神色,她有點兒兔牙,笑起來便有種和她本身柔弱清純不符的可愛來。
「沒關係的,這是工作嘛,我可以的。」
金釀月道:「大冷天的穿這麼點兒才不正常。」
林映白又笑了笑,把外套穿上了。
她今天穿得外套是修身款的米色大衣,看起來很得體。
「哈哈,這還是我第一次穿得這麼暖和主持呢。」
金釀月閒著無事,索性和她坐下來說話:「你不是演員嗎?平時也接這種私活?」
林映白道:「我大學是播音主持專業的,現在我剛進圈子,也沒什麼好資源,能接的活兒都接一點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等到機會了呢。」
金釀月:「怪不得你台詞這麼好,現在有的演員,說話都說不好,含含糊糊的,不看字幕都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
林映白驚喜道:「你有看過我演的電視劇嗎?」
金釀月點點頭:「最近那個熱播的懸疑劇,你在里面演的那個目擊者,演得很不錯唉。」
林映白低頭笑了一下,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是嗎?那你覺得,我是這部劇里演得最好的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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