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釀月目送他上了車,跟他揮揮手告別,「好了,這次希望你可以真的想開。這個世界上或許有許多人都有著不好的回憶,但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永遠也得不到哦,凡事還要靠自己啊。」
羿嘉言沒有回答,他冷著臉關上門,那一刻終於眼淚落下,隨手蹭掉後踩了油門。
十年,不就是十年嗎?
他等得起,十年之後再來就好了。
金釀月看著車子駛離,剛醒進樓,似有所覺仰頭,果不其然看到自己窗台上探出個黑腦袋,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又飛快縮了回去。
這個靳星燃……
她乘坐電梯回來,一開門就看到靳星燃坐在沙發上發呆,但這次並沒有和以前一樣,看見她就站起來打招呼,只是平淡瞟了她一眼後,就又垂下頭,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了而生氣委屈的小狗。
在金釀月轉身進門的那一刻,他愣了一秒,然後忍不住紅了眼眶。
兩分鐘後,金釀月找到了碘伏,拿著棉簽一起走出來,就看到正在掉眼淚的靳星燃。
雖然他一看到她出來,立馬又飛快像個小學生一樣坐直了身體,目光盯著膝蓋上的手,只時不時偷瞄她一眼。
金釀月冷著臉給他塗碘伏,臉頰上有擦傷,青紫了一大片。
靳星燃像是被弄痛了,蹙著眉尖,一邊看她的臉色一邊小聲抱怨,「這個人真是太野蠻了,居然會動手打人。嘶,好疼。」
金釀月心里好笑,面上冷淡,「我都看到了,你打了他好幾拳。」
羿嘉言傷勢看起來也重得多。
靳星燃沉默,眼神閃爍著。
金釀月故意道:「是你先動的手。」
靳星燃徹底老實了。
金釀月手中用力,他立馬皺眉,但還是沒躲開,就乖乖坐著讓她弄。
她冷哼一聲,這人還真是個變態,就會在她面前裝模作樣。
將臉上的傷口大致塗了一遍,她捏著靳星燃的下巴,質問道,「為什麼要打人?」
靳星燃此刻的表情簡直像只小兔子,把金釀月襯托得才像是那個蠻不講理的人。
啪嗒啪嗒掉了兩顆眼淚,他才委屈道,「是他故意挑釁我的。」
金釀月:「他怎麼挑釁你的?」
靳星燃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去舔她的手指,柔軟溫熱的舌頭帶來的觸感,金釀月立刻想縮回去,但已經被他握住手腕。
她只能紅著臉指責,「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舔人?」
似乎是發覺她態度的轉變,靳星燃眼睛微微一亮,得寸進尺起來,由小心用舌頭去碰碰她的指尖,變得放肆許多,「你終於願意跟我說話了嗎?」
金釀月道:「我不是在跟你說話,難道家里還有別的人在嗎?」
靳星燃傾身過來,摟住她的腰身,似是撒嬌又似是抱怨,「你要是生氣了,打我罵我都可以,只不要不理我。這兩個多月,我真的好難過……」
金釀月本來是想再說兩句話刺他一下,但被這麼抱著,楚楚可憐哀求著,她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只能扭過臉去,不想去看他的神情,也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神情。
她坐在他腿上,他還有意識地讓她處在上面的位置,這個角度就很不好辦到這種事情。她無論怎麼躲,都不可避免看到對方的臉。
於是,他話語更柔,「我真的好害怕。」
一邊湊上來索吻,試探著含她的唇瓣,看她沒有將他推開,又小心地用追逐她的舌尖。
吻得溫柔,手下的動作卻要粗暴很多,伸進上衣里揉捏了一會兒,聽見懷裡人發出聲音,他更急切起來。
金釀月阻止道,「不准扯,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很貴的。」
靳星燃喘著粗氣,「我給你買更好的。」
金釀月懷疑:「你背著我搶私房錢了?」
靳星燃道:「我可以肉償。」他安撫地撫摸她的背,「今天你想要幾次都可以。」
金釀月羞惱,這色狼。
「你果然是變態。」
靳星燃嘴裡含著東西,說話也支支吾吾的,「我是變態,想舔老婆,哪裡都想舔一遍。」
金釀月推他的臉:「你的傷……」
她想說,就算不去醫院,也不能這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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