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靳星燃才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應念念的聯繫方式。
因為那次男模事件,他覺得應念念會帶壞金釀月,應念念覺得他礙手礙腳,兩個人都看對方不順眼。
只能從別人那里下手了。
多年同學,他們的好友圈子有很大重疊,靳星燃很快選定了目標,從通訊錄里找到這位名叫陶望雅的女同學。
他們去年舉辦婚禮時,陶望雅還來參加了,整個高中三年,她和金釀月都是同校,還做過一整年的室友,應該能知道一些事情吧?
他斟酌著語句,努力顯得若無其事,編輯好問句發送過去,最後還沒忘記請求她,不要將他找她這件事告訴金釀月。
陶望雅一直沒回復消息,這讓靳星燃整個白日都心神不寧的。
事實上,從那天開始,他日夜都在想這件事,白月光,初戀,這該怎麼戰勝呢?
如果聽之任之,他是不是永遠只能做第二呢?只能拿九十分呢?
不行,他要完全獨享。
幸好第二日陶望雅回復了,他的胡思亂想暫且停止,面對對方是否吵架的詢問,趕忙回了沒有,聲稱只是對他和金釀月分開的那幾年感興趣而已。
「好感的男生嗎?我高中時和釀月蠻熟的,但真沒發覺她有喜歡的人。」
「倒是當時……你和羿嘉言是一個班,應該知道得更多吧?」
接下來她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靳星燃這時候是真好奇起來,又是羿嘉言,這個煙霧彈真夠礙眼的,那個勾引了金釀月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越想越氣,也越想越心酸,能被金釀月喜歡的人,一定是很優秀的。
之前金釀月在朋友圈發畢業班級合影,他有保存過,索性用笨辦法,從相冊里發出來,數著人頭一個一個地認過去,凡是有稍微好看點的男生,就記下來名字。
按照她對金釀月的了解,她應該對喜歡的男生外貌有要求。
這麼排除下來,也就那麼兩三個,他準備聯繫一下刺探軍情,又擔心,萬一根本不是本班的,他找錯方向了怎麼辦?
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他想再找幾個女同學打探一下,但他一直以來都不怎麼和女生講話,通訊錄里也沒有多少,只能退而求其次,和金釀月班裡的男同學打探,甚至還想問一下他媽——畢竟她當年可是班主任,天天泡在教室里。
但轉念一想,就金釀月那個鵪鶉樣子,一見到老師就慫得不行,他媽估計也不會知道什麼。
下班後沒急著回家,而是馬不停蹄感到商場,今天金釀月和應念念約好了要購物,他必須要看緊了,免得兩人買著買著,一不小心又拐到哪個會所裡面去了。
應念念很不滿:「真是夠了,金釀月你也太不講義氣了,怎麼無論干什麼,都要帶著這個男人啊?你們是連體嬰嗎?」
金釀月無奈道:「不要這麼說啦,我也沒辦法啊,他非要跟來就跟著嘛,就當多了個免費拎包的,不也挺好的嗎?」
其實她已經很習慣了,反正靳星燃話不多,她和應念念說話,他就乖乖聽著,也不怎麼插嘴,最重要的是長的很好看,跟在後面,讓金釀月覺得自己很有面子。
應念念一臉「戀愛腦真是沒救了」的表情。
兩人進了一件飾品店,滿牆掛得都是項鍊戒指耳環之類的東西。
金釀月和應念念對於這種亮晶晶的東西都是毫無抵抗力,也就是這時,應念念才發現金釀月竟然打了耳洞。
她怕自己看錯了,湊過去撥開她的頭發,店內燈光很足,可以看得很清楚。
應念念稱奇:「你不是說,不敢去打嗎?什麼時候打的,我怎麼不知道?」
她這些日子實在是太忙了,躲紀白,勾搭新男人,旅遊,lucky前不久還生了一場感冒,病雖小,卻把她嚇得夠嗆,能分給金釀月的時間,就少得可憐。
靳星燃手握成拳頭,抵著唇,輕輕咳嗽了一下。
可惜應念念耳朵不好,根本沒聽見,自然也沒注意到,他的耳洞死而復生了。
應念念只是笑著調侃:「你之前還說,這輩子都不會打耳洞呢。」然後就去挑選耳飾,並未多想什麼,直到金釀月選了情侶款,她發恍然大悟,「我靠,不會是為了和他戴情侶耳釘打的嗎?」
金釀月嘿嘿笑兩聲,應念念恨鐵不成鋼,「金釀月,你被男人迷住了,快清醒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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