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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風塵僕僕,又是獨身一人,想也知道聘禮是沒帶的。

落梨拍了拍頭,耳垂上的耳環隨著這個大動作跟著歡悅的跳了跳,「哦,是哦,還要有聘禮。對了,還要有大雁,同歸你在這等著我,我去捉大雁去!」

落梨來的匆匆,走時也匆匆,同歸看的都覺得好笑。

接下來的時間,就在備親和等父親回來中度過。

好在陸殊途指的法子挺好使,幾乎沒什麼太曲奇的波折,同父就被放出來了。

這天,同歸接到了消息,一個人早早的就等候在了大理寺的門口。

而陡然從不見天日的大理寺出來,同父卻有種牢里才幾日,世上已千年的錯覺。

沒有車馬,同父或許猜到了怎麼回事,「走吧,囡囡。」

短短几日,原本中氣十足的小老頭子變的蓬頭垢面,鬢角兩邊更是添了許多醒目的白髮。同歸心裡頭酸楚,摟過父親的手臂,強笑著答應好。

兩人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同母在家早早的就準備了。

跨過去晦氣的火盆,同母拿出艾草輕撣同父身上的灰塵,「望菩薩庇佑,經此一遭,以後可得好好的,平平安安了。」

門口呂媽媽,紅梅皆是眼中含淚的收拾火盆。

同父有點詫異,「其他人呢,怎麼是你們來收拾。」

同母一邊引同父進門,一邊淡定道,「家裡被錦衣衛給抄了,下人不需要那麼多了,囡囡都給遣了。」

同父回來了,未來恐怕也不能在官場了,現在的情況家裡確實不適合在有那麼多下人。

同父看了看府中僅存的下人,浮出熱淚,伸出手。

同歸還以為父親接受不了家宅生變,自己一拳頭一拳頭打下的基業毀於一旦,連忙伸手拉住他。

同歸兩眼汪汪,飽含深情,「父親!」

同父卻一個暴栗賞她,「糊塗啊,那廚房的下人怎麼不留下!」

不得不說,同父實在深謀遠慮,這幾天的吃食確實是糊弄過去的。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邊關當家裡煮夫的時侯。

好不容易做好了午飯,同父又拎起燒好的熱水去洗澡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吃上了一頓像樣的飯菜,同父這才倒了洗澡水,渾身整齊的回來,「祝哥兒在哪裡了?」

同祝元當初走的時候是帶著愧疚走的,半大的少年,正是自尊心要強的時候,無法面對雙親被當成猴兒耍的打個巴掌在給個甜棗吃的派頭。一氣之下就要出去博個功名再回來。

同父同母是知道的真正原因的,瞞著的只有同歸。

所以,當同歸聽見後有些不明白,「大哥不是出門歷練去了?」

要想出成績,要麼就是從仕途,走科舉的路子。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走同父當初的路,去外頭博出一個功名來。眼下京城裡雖然一派祥和,可外頭遼寧邊關甘肅一帶都有戰事,要想博功名去那兒當個小兵慢慢熬是最大的可能。

因此這一去,沒個三年五載是回不來的。

同祝元的功夫,同歸是知道的,尋常人過不了兩招。她也不是很擔心,反而是慶幸,慶幸大哥是在家裡出事前走了,沒和她們一起陷在這泥潭裡。

不說同歸,連同父同母也很慶幸,否則依同祝元這個衝動的腦子,恐怕當時會不自量力的去找陸家,到時候一家人才真叫完蛋。

同祝元走了,可每月一封的家書不曾斷,上一封寫的還是自己在外頭被人騙了,還挨了別人好一通罵。

這幅不成材的模樣,真不知道要熬到猴年馬月才能成器。

同母擺擺手,一副不願多提的模樣。同父懂了,重重嘆了口氣。

同母有心要說些開心事,便散去波折交換,只提結果道,「囡囡要嫁人了,嫁給落梨。」

只要不嫁給陸殊途那個人面獸心的人,同歸嫁給誰,同父都不會有異議,「落梨那小子憨了些,到底也是從小看到大的,也好,也好。」

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真當這一天來臨時,同父也不免感傷,「囡囡大了,嫁人好,嫁人也好……」

一門親事就這樣塵埃落地,接下來就是等落梨送聘禮,可沒想到一等幾日都沒有消息。

成親下聘需要大雁,這是古禮,象徵著夫妻二人未來會共患難,也是落梨執意要大雁的原由。

這時候大雁已經南飛,但對於有能耐的人家並不算事,京城裡甚至還專門有人圈養大雁,為的就是賺這份錢。

但反正父親已經回家,同歸也不急,該吃吃該喝喝,日子照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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