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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萬千愣住,「錢?」

「我像是缺那點錢的?」陸殊途唇角扯出一抹譏諷,像是被侮辱到了。對著這種笨人,他眸中生了不耐,卻不得不將話說明白,「世家顯赫的時期早就過了。如今是該出新流了。」

對於皇權最落寞的時期,世家養部曲,屯私糧確實是有幾分繁榮。可時代更迭,世家還是墨守成規高高在上,這就有幾分伶不清了。

早有文官清流看不慣世家,可根深樹大,想要推翻卻很不易。

但世家走向衰敗,這是必然的。誰能在亂局中先堪得先機,誰就能獲利最大,地位也就越高。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預見性的,落父走之前沒能立刻答應。陸殊途卻提了第二個要求,「讓你兒子不要再進同歸的房裡。」

這一言震驚到了落萬千,男人這樣對女人,什麼意思,他身為男人自然懂。

這還是荒誕的要求的,可落萬千隻是想了一瞬,就答應了。

落父走後,尋暗走到陸殊途旁,收起棋盤,有些不解,「公子,為什麼要選擇落家?」

陸殊途淡聲,「敢和我搶人,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女人。尋暗默默嘆了口氣,這陸家的人都瘋啊。

沒辦法,自家的主子,自己得寵著。尋暗只想結束這荒誕的一天,恍惚著就告退了。

夜深如墨,尋暗離開的時候直覺一陣香風拂面,等一回頭,發現一個婀娜的女人背影。

而另一邊,陸公也是陷入困境。

不好的事情被一籮筐似的翻了出來,坊間居然連殺妻這種事都在茶樓有說書先生說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有心人一推敲,都心照不宣。

陸公當然沒有殺妻,可妻子的死因確實不明,小陸氏在孝期里進門也是事實。

這幾樁事情加在一起,就連朝堂上都有了他的奏本。

現在陸公對著小陸氏態度都有些微詞。

過了一夜,天不大亮。陸公就醒了,他昨天沒有回臥房,住的內書房。

現在府邸里養的客卿也都到了。

徐成輝一如既往的直,「主公,依我看應當休了小陸氏。自證清白。」

另一門客李軍榮持反對意見,「不可,此時休妻只會做實傳聞。」

陷入緋聞,慌亂自證反而會困於險境。

一時間,所有門客分了兩個態度,一方站在徐成輝這邊,一方站在李軍榮那邊,兩方吵得不可開交。

兩方都各有各的理,剩下的決策還是要看陸公。

陸公扶額,一聲怒喝,「都別吵了,當著是街口買菜的地方了?」

實際上,文官吵架只會更甚,在朝堂上吵起來金鑾殿都能掀翻了。

陸公在家沒有得到解決辦法,在朝堂上自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打著似是而非的官腔好歹混過去了。

只是出了金鑾殿,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官家命他在家反省,這些日子就不必上朝了。

幾個相熟的世家也不敢求情,本來臣子的家事官家是不該管那麼多的。可不知為何,官家這次卻勃然大怒。

不能上朝,就少了許多得知第一手消息的機會。也就不知祈王手下正能人輩出,儼然有了新流的跡象。

短短几日,還在盛年的陸公鬢邊多了幾絲華發。

小陸氏眼神幽幽,捧上一杯茶,「表哥,喝些茶降降火。」

陸公瞥了她一眼,接過茶到底沒說什麼,「這火不用降,都快滅了。」

這些天過不好的不只是陸公,落府也同樣水深火熱。

落父每天天不亮就出門了,到了天黑才會回來。回來時眾人都歇下了,只有落母熬著等著。

一番下來,白天自然起不來,連著將同歸每天早上的請安都免了。

同歸落了個清閒,這幾日她出不去,連著落梨都沒見到。

自從錦衣衛來過後,落父不知道和落梨說了什麼,從第二天開始落梨就沒在出現在小院裡。

同歸照常吃藥,像是不在乎外界的任何動靜。紅梅卻很急,「小姐,您怎麼這麼能忍住氣,錦衣衛都來家裡了,您要自己打算打算啊。」

第39章

◎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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