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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一溜煙跑了。

那速度,同歸都追趕莫及,「你這婢女骨骼不錯啊!」

等的就是此刻,同歸來不及感慨許多了,鄭重其事的拉著杜潤兒臂膀,「你聽我說,這個錢我們要掙的。」

通過同歸的眼,杜潤兒冷不丁感覺自己的重要性,但她也不糊塗,沒有答應,撅著嘴左看右看的。

同歸哪能等,「過段時間,春瀟閣的衣服就要出來了。我偷偷瞧過,那衣服是真美,在太陽下發著光呢。」

杜潤兒什麼衣服沒見過,並不心動,「衣裳我有的是,穿都穿不完。」

同歸嘶了一聲,「那可是浮光錦,皇宮裡也只有寵妃才有的。」

杜潤兒聞言便有些心動了。

浮光錦是別的小國上貢的,既然是上貢便不能粗糙爛制了,還得管控數量。

這種布不管是陽光,還是夜裡在燈下都美極了。

杜潤兒有幸赴過宮宴,是看到過的。她又努了努嘴,「多少錢?」

同歸笑眯眯的比了一個數。

杜潤兒看到都快炸了,同歸眼疾手快按住她,「別大驚小怪的,整的和沒見過世面一樣。」

其實不只是杜潤兒,同歸初初聽到的時候,比她還誇張,嘴巴張的都快有鴨蛋大了。

對於一個姑娘,愛美天性。

同歸再接再厲,「過兩天出菩薩,有廟會呢。穿著這身多氣派,多光亮。一定能把別人給比下去,讓小郎君們見到都走不動道。」

快了,都熱鬧著呢。

出了廟會,才算是個完整的年。

對於年輕男女來說,誰沒幻想過在燈會上遇到什麼才子佳人傳出佳話的事呢。

杜潤兒心痒痒的,「可是好貴呢。」

「覺得貴不是布料的錯,而是我們的錯!」同歸立刻不贊同的豎起手指搖了搖,「你得想想,這價格其實不貴。」

「啊?」杜潤兒都快給同歸帶跑偏了,「這還不貴,是我一年的月例呢。」

這該死的有錢人。

同歸聽的心都快碎了,一年就能買個浮光錦!太奢侈了!

她恨的咬牙切齒,想著自己的月例心理默默流淚,「當然不貴,只是我們窮罷了。」

繞來繞去,同歸回了正題,「所以我們要賺錢,有了錢想怎麼花,有了錢,你想買什麼買什麼。」

同歸回了身,雙眼發光,緊緊握住杜潤兒的肩膀,「所以,這匹布貴不是它的錯,是我們的問題!」

杜潤兒被激的一時間豪情萬丈,也站了起來,「對,我們一定會有有錢的,狠狠的賺錢。」

這就對了,同歸笑眯眯的。又坐了回去。

這時,碧蓮回來了,她手上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小臉上急的冒汗,一看就是一刻沒耽誤就跑來的。

跑來了,還氣喘吁吁的,「小姐,奴,奴婢……回來了。」

同歸看的心下感慨,「你可真是個練武功的好苗子。」

這麼急的奔跑,托盤上的東西還紋絲不動的,並沒有潑灑,可不就是塊練武的好苗子。

但是同歸也知道她不能多呆了,於是拍了拍碧蓮的肩膀,「你來的不巧,我同你家小姐說完了。」

杜潤兒:……

碧蓮:……

不是,剛才說了什麼嗎?

杜潤兒對著一雙頗有些埋冤眼神的碧蓮,張了張嘴。她能說自己要去放印子,搞錢麼。

當然不能,只能是又將嘴巴閉緊了。望天望地。

——

出了府

望著遼闊的天,同歸忽然間有種深深的困惑感。

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又沒做什麼。

要說沒做什麼吧,但她勸說了杜潤兒和她繼續合作。

可要說做了什麼吧,她連下一步都沒約定,更是沒弄出一個正經的規章出來。

同歸覺得深深的迷茫,一個人很不是滋味的在風中凌亂了很久。

忽然,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很是華麗,四驅並進,連拉車的馬都被裝飾著套了個寶石座鞍。馬車停下的時候,捲起了一絲香風。

這香味有些熟,同歸嗅了嗅鼻子。

下一秒,馬車簾便被掀了起來,春娘嘴角含笑,伸出玉白豐腴的手指,沖她勾了勾,「呆子,一個人在風口上傻站著,不冷?」

似是要響應這一句話,同歸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捂緊了自己的衣襟口,「原來這是上風口,難怪這麼冷。」

「呆子,還不上來。裡頭暖和著呢。」

待車簾放下,香味更加濃郁,像是接近糜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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