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懷孕的婦人為何跌一跤就會流產?還是話本子寫的太過了?
「好了。」陸殊途眼眶泣血,仿佛沒有耐心再聽,「下去吧,熬碗湯藥來。」
老大夫沒明白,「安胎藥?」
「墮胎藥。」
老大夫聞言當場變色,只是郎君吩咐哪有他反駁的份,「是。」
連忙就退了。
同歸面色卻驟然蒼白。
先前是沒有,主動去喝避子藥也是因為不想有。可真的有了,她有些猶豫了,目光也有點不忍,「孩,孩子總是無辜的。」
這話說的很艱難,若是之前有人告訴同歸,她會為了不該來到這世上的孩子妥協,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如今……
陸殊途卻極為不耐,他直接拽起同歸的手腕,將人一把提起,「它無辜,你卻不無辜。你當初為何不喝藥。」
窗戶紙捅破了,便裝不下去了。
同歸驚愕的抬頭,「你知道了?」
陸殊途睨她一眼,「是,怎麼我不應該知道?你已是殘敗之身能到我這裡來已經是你最好的去處了。」
「怎麼,你如今還想留下這個孽種?」
話音落下,陸殊途便知失言。他捏著額頭似有疲乏之感。
過了片刻,他伸出手,「是我的錯,我不該呵斥你。」
「將它處理掉,我們還一如當初。」
可顯然同歸卻不吃這套,話說出口就是說了,怎麼容許收回。當然她亦有難堪,「你總是這樣,絲毫不顧及我的意願。」
「這麼多次,甚至從來,我們之間只有我妥協的份。」同歸捂著腹部,退了一步,「每一次都是你決定,我接受。」
「從一開始納妾就是。你要納妾我只能接受,我不接受似乎對你也沒什麼關係。可你為什麼後面偏偏又來換花轎?」
「也是,你是被人捧著長大的。我是自小就纏上你的,所以你對我的態度才會如此輕視吧。」
陸殊途扶著額頭的手放下了,顯然錯愕至極,沒想到過這一點。他想道不是,可卻被同歸近乎絕望的眼神震住了。
同歸一邊抱著腹部,一邊往窗戶的地方退。
這還是陸家,陸殊途只要一聲令下,便能夠制止。
再不然,他也能自己上前。
只是他停住了。
最終陸殊途只是頓了頓,只是看著那矯健的身姿如風,消失在眼前。
……
尋暗是硬著頭皮進來的,「郎君,要不要『請』夫人回來。」
陸殊途眉眼早已變得冷漠,他知道同歸走不掉的。過了片刻,他壓下心中紛亂,撣了撣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展開臂,「亂嗎?」
陸殊途並未做過什麼過激的舉動,甚至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坐下過。自然不會亂。
尋暗搖頭,「不亂。」
顯然兩人對於亂的標準是不同的,陸殊途垂著眸,盯住衣袍下方那一點微微的褶皺,伸出手慢慢捋平整。
這時候京城時郎君們時興一種布料,這種布料經過特殊紡織捶打,是有一股韌勁的,無論怎麼揉捻都不會有痕跡的。
陸殊途身上著的就是這種布料,但他並未任衣裳經過時間去撫平褶皺,而是伸出手捋的那處一絲不苟。
待看不出曾經的皺褶,後陸殊途的眉心也鬆了開來,「去見小陸氏。」
密室里,漆黑一片。濃郁的血腥味膩住了人的鼻孔,叫人呼吸不能。
小陸氏已經醒了有一刻鐘了。
在此之前若是有人和她說陸府有密室,小陸氏是絕對不會信的。
因為這是陸府,這個府邸她自認為沒有不知道的事情。
人對於未知是會存在恐懼的,尤其是這種密不透風還充滿血腥的氣氛下。
暗處突然有一陣響動,小陸氏渾身緊繃猛的抬頭看了過去。
「母親,是孩兒不孝,竟讓這群不長眼的給您送到這兒來了。」陸殊途淡聲出現。
黑暗看不清人臉,只能看清模糊的輪廓。
小陸氏心裡仍然緊繃著,「既然如此,還不快放我出去。」
陸殊途答,「是,母親。」
很快,小陸氏身上的鎖鏈便鬆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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