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迅速看周邊一圈,腳步退後,「我已經不是你的夫人,我不會和你回去。」
「若是你強行帶走我,是犯法的。」
聽到這番話,落梨臉上浮出一絲惱恨,只是他垂著臉,作很失落的模樣,「從前是我不好,不過那只是因為我太喜愛同歸的緣故。況且我們已做過夫妻,總有一場緣分,同歸能不能……」
「不能!」
同歸本打算周旋片刻,待找個合適時機在溜走。可落梨的這番話卻太過不要臉,甚至還觸及了同歸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最痛的記憶。
「你能不能要點臉。」同歸連看都沒看落梨,面對這種事仿佛提及都會傷到自己,「你若是還要些臉,你就……」
話未說完,落梨卻突然衝來,他手成刀勢劈到同歸的後脖子上,隨即接住同歸倒下的身子。
小桃紅不明白,「夫人為什麼會迴避?」
女郎的心思細膩是能夠看出來方才同歸的刻意躲避,甚至是排斥。
可閨房之事,落梨並不會對外說。況且他的地位也沒有必要解釋。
落梨冷冷看小桃紅一眼,小桃紅也知失言,隨轉開話題,「聽聞陸世子也來了。」
「若非他來,我也不必要日夜兼程趕來。」
女人嘛,都一樣。
尤其得到過的女人。
區別的是陸殊途還喜歡同歸,那麼同歸就還有必要去哄。
這份感情早就變了味,剩下的只是雄性的自尊罷了。
同父同母入獄,落父在朝堂上提出改變科舉制度。世族落,寒門起,繁樓倒,這天下的「規矩」竟因為一個陸殊途而顛覆。
可這麼厲害又如何,他喜歡的人還不是在自己這。還不是要匍匐自己的身下。
陸殊途!
落梨眼底陰翳,身上的殺氣驚的小桃紅倒退一步。
落梨將同歸推過去,「藏好了。」
「她在你在,她若有事……」
小桃紅立刻抱著人跪地,「爺放心,奴婢得爺所救,必定效忠於爺。若是夫人掉了半根頭髮絲,爺大可以唯奴婢是問。」
這時,院子裡種菜的土地就不是單純的土地了。扒開上面那層土,下面是一個格板,地下是寬大的地窖。地窖裡頭陰冷潮濕,雖與上面隔絕,但關好後周邊又有些縫隙,不至於將人悶死。
小桃紅將人安頓好,便守在同歸身側,手中握著迷魂散的瓶子,準備三不五十的將瓶口擰開放在同歸鼻下,讓同歸睡的更沉。
黑暗裡,同歸眉頭輕輕的動了一下。
一刻鐘後,小屋的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落梨坐在院中,等候已久。他看到來人挑了眉,「這麼慢,倒不像你的風格。」
黑色斗篷,來人正是陸殊途。
他渾身濕淋淋的,衣角滴著水,腐爛與執拗為他披上了層人皮,不然就似從水底泅出來的水鬼般。
陸殊途開口,潮濕的水汽纏在周圍,「她在哪兒,放了她。」
落梨冷哼一聲,「到了如今,你還要擺出這種姿態與我說話?」
分明現如今局勢是陸殊途為勝利者,可為了同歸,他卻是輸家。
天色的映照下,陸殊途半張側臉如玉般冰涼,第一水冷不丁的從他的臉頰滑到精緻的下頜。
聞言後,陸殊途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衣袍撩起,跪下去,「求你,告訴我。」
落梨只覺得這一幕賞心悅目到了極點,他仰頭笑了一聲,自上而下的看著他,「你也有今天。」
「弄垮了繁樓,你不是很得意?」
「在朝堂上詭譎風雲,你不是很能耐嗎?」
天之驕子,清流世家。有些人即使是下跪,可挺拔的身姿依舊刺痛了落梨的雙眼。
落梨繞至陸殊途身後,抬腳狠狠踹向他背骨,「你做這一切,不就是為了讓你如今的母家親戚能夠有機會起來?」
「你愛同歸對吧。就算在你的計劃中你給她留了一線生機又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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