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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虞淡然一笑,坦然承認道:「不錯,我對雯茵表妹確實有著格外的喜愛,於是便將那碧玉簪送給了她。」

「莫非,你對它,難道沒有絲毫的喜愛之情嗎?」

姜懷虞輕輕搖頭,語氣平靜:「我對珠寶玉飾向來缺乏濃厚的興趣,喜好與否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此,將這根碧玉簪轉讓給真正珍視它的人,在我看來是更為合適的選擇。我自作主張地轉送他人,還望夫君海涵。」

聽罷此言,白玉京原本欲取回簪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回來。

「我明白了,那麼,你又鍾愛何物呢?」

「夫君不必為我過分操勞,我素來無所求,閒暇時辰,僅願沉浸在書海之中。」

白玉京微笑著回應:「既然如此,下次我回來時,便為你帶些有趣的書如何?」

姜懷虞並未拒絕,反而微笑著頷首:「那我便提前感謝夫君的厚意了。」

「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套呢?」

……

夜幕降臨。

白玉京和姜懷虞洗漱完畢,回到了溫馨的臥房。

久別重逢,兩人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

實際上,白玉京心中始終有一絲疑慮難以釋懷。

在這漫長的月余時光里,他回家的次數寥寥無幾,然而每次踏進家門,他總感覺他的妻子似乎和以往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然外表仍舊如往常那般溫婉靜謐,但他在心中總覺得有些異樣。

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的感到一種既遙遠又接近的矛盾情緒。

即便是他精心挑選的,認為與姜懷虞氣質極為相稱的那支碧玉梅花簪,她也並未表現出喜愛。

他內心深感鬱悶,只能將這份糾結轉化為動力,全部傾注於「耕田」之中。

直到夜深人靜,姜懷虞的身體仿佛被拆散重組,他才終於願意停歇。

姜懷虞疲憊不堪,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的腦海中僅有一個念頭:

難道是上蒼同情她前世的孤苦伶仃,決定在這輩子加倍償還給她嗎?

連續三晚,每晚都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激烈。

姜懷虞甚至開始恐懼夜晚的降臨,她故意拖延不願進入屋內,更是將奉昀和慧依下午的課程改到了傍晚,理由是夜晚更為涼爽。

然而這樣的安排,卻讓奉昀和慧依叫苦不迭,在微弱的燭光下哈欠連天。

白玉京雖然已經洞察了她的用心,卻沒有拆穿她,每天按時在院子裡等候,而且還貼心地為奉昀和慧依增加了額外的學業任務。

奉昀和慧依的眼中閃爍著無奈與哀傷,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未能滑落。

仿佛覺得,自家的小叔小嬸在這兩天裡,有意無意地似乎在刻意折磨他們一般。

楊氏作為經歷豐富的婦人,觀察著他們的神情,心中也逐漸窺見一二,忍不住以幽默的語氣調侃起來。

「哎呀,你們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分別了這麼久,重逢的喜悅自然勝過新婚之夜,恨不能每時每刻都緊緊相守。但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

了,有悄悄話,還是回你們的房間,關上房門慢慢說去吧!」

「真是讓人心疼,看看這兩個孩子,眼圈都熬得泛著青黑了!」

楊氏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倆孩子的深深憐惜。

姜懷虞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向奉昀和慧依溫和地道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剩餘的學業,我們明日再繼續。」

奉昀和慧依仿佛得到了特赦,如釋重負,被楊氏親切地一左一右牽手引走。

他們離去後,白玉京也溫柔地向姜懷虞伸出了一隻手,「夫人,夜已深了,我們也該回房休息了。」

姜懷虞不由自主地冒起雞皮疙瘩,臉頰瞬間染上一抹艷麗的紅暈。

回到房間後,兩人肩並肩坐在床沿,姜懷虞察覺到白玉京的體溫,神不知鬼不覺地向旁邊微微移開了一些距離。

「夫君已在家中逗留數日,何時啟程再度返回縣城深造呢?」

「夫人這是在逐我出門嗎?」

姜懷虞的兩頰泛起淡淡紅暈,「豈敢?只不過,考慮到夫君明年即將面臨春闈之試,此時應以學業為首要之務。」

白玉京忽然開懷大笑,緊握住她的手道:「我明白夫人之意,不必擔憂,我自會衡量分寸。夫人明日便要前往私塾授課,我又豈能不知事情的輕重緩急。」

聽他如此說,姜懷虞終於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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