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口頭上客套,心中卻欣喜不已,洗幾件衣物就能賺到錢,這確實是挺划算的。
……
第二天。
姜懷虞放課歸來,卻發現家裡的氛圍有些不對勁。
白戚氏面色冷峻,旁邊的謝雯茵也是神情嚴肅,楊氏則在自家門前焦急地拍打。
「縉霄,你快出來啊,究竟出了何事?」
「外面天氣炎熱難耐,你為何把自己封閉在屋內不出來透透氣?」
「白縉霄,你倒是吭一聲!」
不論楊氏如何大聲叫喚,裡頭的白縉霄都沒有理會。
姜懷虞困惑不解:「可是大哥回來了嗎?為何把自己鎖在房裡?」
四周仍是一片寂靜,無人解答她的疑惑。
白戚氏猛地一拍桌面,怒火中燒,憤然踏出門去。她的腳步匆匆,一臉怒氣沖沖地來到了白縉霄的房門外,聲色俱厲地喊道:「逆子,你想把老身急成什麼樣?」
她的面容上交織著焦急與憤怒。
「你鼻青臉腫地從縣城逃回來,一踏入家門便將自己封閉在斗室之中,究竟遭遇了何事,你倒是開個金口啊!」
屋內依舊寂靜無聲,白戚氏忍無可忍,正欲抬腳踢門,房門卻在這時緩緩開啟。
白縉霄神情沮喪地步出房門,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眶也因腫脹而高高突出,顯然是遭受了痛擊。
白戚氏心疼不已,聲音顫抖地問:「你究竟遭遇了什麼,才會變成這般模樣?」
「母親,兒子闖下了大禍……」
白戚氏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與憤怒,「你究竟犯了何等過錯,竟遭人如此對待?」
「是老闆……」
「酒樓老闆?」
白戚氏一時語塞,「你在酒樓擔任帳房一職,他為何要對你下此毒手?」
白縉霄長嘆一聲,愁眉苦臉地說,「我辦事不利,觸怒了老闆,他便指使幾個壯漢將我痛打了一頓。」
白戚氏怒火中燒,臉色鐵青,「豈有此理!毆打無辜,天理難容啊!」
白戚氏的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責備,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也真是讓人頭疼,他人打了你,難道你就得白白忍受不成?玉京不是也在縣城嗎?你為何不去求助於他?他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權重一時,難道還找不到一個講理的地方?」
白縉霄臉上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神情。
「這事兒確實是我錯了,我不敢去找玉京,萬一給他添了麻煩,損害了他的聲譽,那該如何是好?」
白戚氏長嘆一口氣,語氣溫和了些,「那你就說說,你究竟捅了什麼簍子?」
白縉霄抬起頭,只見眾人目光齊聚於他,本已到了嘴邊的話,卻因為羞愧而難以啟齒。
他用手捂著頭,痛苦地說:「娘,我頭痛得厲害,能否先去鎮上請個大夫回來?」
白戚氏瞪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責備,「知道疼,還藏著掖著不出來?」
她趕緊吩咐楊氏去請大夫。
白縉霄抹了藥,用過飯後,一家人都圍坐在堂屋守著他。他無處可逃,只得硬著頭皮開口。
「帳目上不翼而飛了一筆銀子,我怎麼也對不上,老闆因此大發雷霆,威脅我說,要麼我自己補上那筆錢,要麼就去報官……」
楊氏關切地問道:「究竟缺了多少銀子?」
「一百兩。」白縉霄的聲音帶著幾分戰戰兢兢,不敢直視眾人的目光。
「啊?一百兩?」楊氏驚叫起來,聲調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驚訝。
白戚氏的眉頭緊蹙,仿佛能夾死一隻蚊子,「你身為帳房先生,竟然遺漏了如此巨額的銀子,這如何能逃過你的法眼?」
白縉霄亦是滿腹困惑,苦笑道:「我翻遍帳本,幾乎每頁都翻得起了毛邊,可帳目上所記載的支出,與實際花費的銀兩,卻始終難以吻合。老闆已經放出話來,如果填補不上這個漏洞,就要將我送官究辦,指控我挪用公款!」
楊氏聽後,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聲音顫抖地說:「一百兩銀子,絕非區區小數,若是真的鬧上公堂,只怕即使有幸不死,也要皮開肉綻,元氣大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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