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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監獄中的審訊室乃禁地,閒雜人等不得擅入。然而,同知大人有過交代,要求他對姜懷虞的需求儘量予以滿足。畢竟,這件案子對於曹氏家族而言,確實有些冤屈,若能成功翻案,那自然是一件美事。

加之,方才姜懷虞所展現出的那些手段,令獄監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期待之情,他點頭應允道:「請隨我前往。」

步入審訊室,姜懷虞先是要求獄監取來清水,用以給曹書綰漱口。

曹書綰在漱口之後,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先用目光仔細地掃視了一圈那些沾染了血跡的刑具。

令人感到詫異的是,她以前連看都不敢看的東西,如今卻不再讓她感到恐懼。

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地張口說道:「我並未殺人,東家,我知道你是信任我的。我承認,我確實曾踢了那個老傢伙一腳,但我的那一腳,絕不可能將他踢至死亡。然而,他就是死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提供證據,旁人也不願意相信我……」

姜懷虞好奇地問道:「你所說的老傢伙,不就是你的族叔嗎?你似乎對他頗為厭惡?」

曹書綰憤憤地說:「他哪裡配得上族叔這個稱呼!」

說完這句話,她看到姜懷虞一臉困惑的表情,於是又解釋道:「從血緣關係上來說,他確實是我的堂叔,是我的長輩。但他根本不配享有這個稱呼。」

「是因為他屢次向你索要錢財嗎?」

曹書綰答道:「如果他僅僅是為了些許錢財,那倒也算了,畢竟他算是我的親戚,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堂叔一家陷入困境。然而,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件件都令人髮指,我踢他一腳將他趕走,我都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

「我爹在世之時,我們與堂叔之間尚能維持一份平和,然而,在我十歲那年,他不幸病逝,我祖父這一支便失去了頂樑柱,僅剩下我和母親守著家中的薄田。堂叔見我們孤兒寡母,無力反抗,便將我們逐出祖宅,侵占了田產。我母親只得在鎮上從事漿洗縫補等粗活,勉強維持生計。」

第204章

曹書綰輕輕嘆息一聲,繼而在敘述中揭開了一段酸楚的往事:「東家,你可能並不清楚,我那所謂的父親,並非曹家的親生骨肉,而是我祖父在年輕時收養的孤兒。」

「歲月流轉,我逐漸長大成人,能夠分擔母親的勞作,賺取微薄收入。然而,母親的身子卻日益衰弱,我們家的積蓄幾乎耗盡,求醫問藥的費用迅速將我們拖入貧困的深淵。儘管如此,母親的病情卻毫無起色。」

「無奈之下,我只得硬著頭皮去求堂叔,卻在寒冷的冬日裡,被他無情地潑了一桶冰冷的洗腳水,並將其逐出家門。他甚至嘲諷說,我爹並非曹家血脈,我們母女與曹家毫無瓜葛……」

曹書綰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因為借不到錢,無法請來郎中開藥,母親的病情就此惡化。由於我容貌不佳,在鎮上也鮮有人願意接近,我們母女的生活愈發艱難。」

「直至去年,東家的大伯主動找到了我,他先是慷慨解囊,為我母親請來郎中治療,隨後更是願意購買我製作的胭脂,並提出要與我共同經營生意。」

說到此處,她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東家,你是第一個讚譽我為『明珠』,並且願意信任我的人。你可曾知道,那一刻的我有多麼欣喜若狂?」

姜懷虞微微一笑,點頭稱讚:「你手藝高超,能製作出如洛兒殷般精緻的胭脂,若非明珠,又豈能匹配你的才華?」

曹書綰的笑靨如春花綻放,「自從與東家攜手合作,家中的境遇便如日中天。」

「家慈的病情亦是大有起色,依靠著製作胭脂水粉,我們不僅賺取了可觀的財富,還購置了嶄

新的宅邸,招募了僕役侍女。原本以為生活會愈發蒸蒸日上,不成想竟然遇到了這等煩心事。」

「昔日裡,堂叔對我們避若蛇蠍,生怕被我們牽連,而今見我開設作坊賺得盆滿缽滿,竟主動找上門來,請求接濟。」

「起初,考慮到他到底是我的長輩,便拿出一些銀兩相贈。豈料他竟每隔幾日就上門索要銀錢,這讓我心中不禁生疑。曹家雖非豪富,卻也有幾分田產,家資頗為雄厚,加之他還有兒子贍養,如何會淪落到無法為繼的地步?」

「後來,我暗地裡派人打探,方才得知,那位堂叔竟然沉迷於賭博,連其子也沉湎其中,兩人皆嗜賭如命,將田地變賣作為賭資。原本從我們母女手中奪取的房產田產,如今已蕩然無存。恐怕連我給他的那些銀兩,也早已在賭桌上付諸東流。」

曹書綰的聲音漸漸蘊含了怒火,「得知真相後,我堅決不再施以援手。他每日上門騷擾,我只令人將其驅逐。然而那天,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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