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剛剛到虎元義,就想搶走狐一心,他肯定不會讓虎元義這麼幹的。
虎元義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狐一心看了狐風一眼,沒有說話。
他想要的,狐風從來都不會給。
就算狐風保護他也不過是出自小時候的情誼罷了。
說到底,是他強求了。
四人重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這是我們狐域出產的靈酒,叫醉夢露,」狐一心破天荒地親自給葉寒衣跟立夏倒酒,「酒味不是很濃郁,算是一種很清新的果酒,我偶然也會嘗一嘗,」
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每每,狐風都去別的侍君那裡歇息,他就會忍不住想要喝一點。
「這種酒喝了之後,夜裡能做夢夢到自己最想要的場景,」
算是一種慰藉吧。
起碼,他的夢裡也曾有過狐風。
而不是,清醒的時候,總看著狐風摟著各色各樣的雙兒,調笑親昵。
真是諷刺至極。
「謝謝,」葉寒衣開口道。
接過酒杯,先是看了一眼立夏,似乎在徵詢立夏的同意。
狐風看到了不禁道:「你喝個酒還要看你夫君的意思嗎?你夫君也太霸道了吧!」
立夏糾正道:「域主大人可以叫我立夏,其次,我的夫郎不勝酒力,他詢問我的意思,我覺得很正常,」
「切,」狐風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立夏,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啊,」
立夏微微一笑,不說話。
你才奇怪,你全家都奇怪。
「我叫狐風,是狐域域主,你應該知道了吧,這位是我的夫郎,狐一心,我夫郎很好看的,比世界上所有人都好看。」
狐風強調。
「別胡說,」狐一心拍了拍狐風的肩膀,「你不會喝酒,就少喝一點,每次喝完就發酒瘋,」
狐風不滿道:「我才沒有!我千杯不醉好吧!」
他想起跟狐一心成親那晚,他有些緊張,想喝點酒壯壯膽子,然後再問問狐一心要跟他洞房嗎?
結果,他喝完之後,就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旁邊睡著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雙兒。
而狐一心就坐在一邊等著。
那一刻,他又是心虛又是難過。
心虛的是,他在新婚夜跟別的雙兒發生了關係。
難過的是,以為這個雙兒是狐一心安排的。
他以為狐一心不想跟他洞房,所以就弄了一個雙兒來,給他紓解。
狐一心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那種重欲之人。
自此,狐風沒提及過洞房的事情,默認狐一心不願意跟他洞房,他也不想狐一心有壓力,就開始追逐雙兒,將之納為侍君。
這樣,狐一心不會被認為善妒,霸著正夫的位置,又可以安安心心修煉。
而他……也不用再想狐一心為什麼不願意跟他洞房,反而找個雙兒代替的事情了。
直到後來,他反應過來調查出當年的真相。
這杯醉夢露勾起了狐風當年那些憋屈的心事。
「好好,你千杯不醉,」狐一心順從道。
除了當日的交杯酒外,他從未跟狐風一起喝過酒。
他知道狐風酒量不好,一兩杯就醉。
要不然也不會新婚之夜就認錯夫郎,在他還沒換好裡衣就急匆匆地拉著一個雙兒洞房了。
當他看到新婚的床上自己夫君跟另一個雙兒顛鸞倒鳳後,那種心情,簡直是想毀滅一切。
他想,狐風或許不喜歡他,才會在新婚當晚做出這種事情。
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感受。
既然如此,他也努力不把自己的感情放在狐風身上,兩人相安無事,彼此相敬如賓。
這些年過來,也挺好的。
狐風聽出來狐一心在哄他,心情鬱悶,「我真的千杯不醉,你不信的話,我就喝給你看,」
說完,他直接拿起酒瓶子喝了起來。
原本是招待立夏跟葉寒衣的,結果變成狐風一個人的獨角戲。
狐一心歉意道:「抱歉,阿風性格幼稚,隨心所欲,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這些年在狐域獨大,已經有些目中無人了,」
虎元義突然來到虎域做域主肯定是衝著狐風來的。
狐一心有些擔心虎元義不懷好意,所以在看到立夏跟葉寒衣的時候,才會主動邀請對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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