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說不說,霍斯肯定是沒有講清楚,又捨不得花錢,浪費了主播大好的三年,真是太可惜了!]
[什麼話!軍團長不是說了嗎,早就發了申請了,只不過徐不凡賴著而已,現在徐不凡不也是來蹭熱度的嗎!]
[別吵了,別吵了,怎麼上面又吵起來了?]
[別吵了,我好傷心啊,我以前甚至還磕過他們的cp。]
[這年頭居然還敢磕cp,磕cp有風險,每天塌一個。]
[be得好!]
[……]
徐不凡又看了一眼終端,現在終於感到有點著急了,雖然他買了水軍,但是這個水軍顯然不太給力,果然便宜沒好貨!
他其實是打算引導輿論往自己是受害者這一方面走的,現在正是第一軍團從前線撤離,最熱度鼎盛的時候,此時不蹭,更待何時。
可是現在評論顯然方向亂七八糟的,水軍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
一咬牙,徐不凡決定還是自己加把勁吧,他看了一眼努力舉著攝像頭的攝影師,還有已經被坐著輪椅的霍斯嚇到了,半句話都不敢說的助理,頓時覺得自己帶了一堆豬隊友。
他直直地低聲逼問霍斯: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三年前你就已經出軌了,你和那個雄蟲,可是有證據在我手上的。」
本以為霍斯應該會露出慌張的神色,沒成想,霍斯壓根連眉毛都沒抬一下,很是平靜地說:
「無稽之談。」
「好好好,無稽之談是吧,」
徐不凡冷笑一聲,
「我看你是非要我拿出證據,才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你這個萬人騎的賤——呃啊!!!」
卻聽徐不凡話音未落,尾音直接轉成尖叫了。
一片混亂之中,不知從哪兒竄出來一個高挑的身影,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直直的就掄在徐不凡那張吃飯的臉上。
正是休文。
不遠處的牆角還有一大束掉落在地上、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
休文已經氣昏了頭了,他急急忙忙從軍校的畢業典禮上抽身跑出來,又趕緊去最近的花店買了一束最漂亮的玫瑰花,就是為了給霍斯留一個好的相逢印象。
但是誰能想到。
他趕到霍斯家門前的時候,只聽到徐不凡罵的最後一句,非常侮辱的屁話,一瞬間,休文的腦子一下子就充血,怒氣值直接飆升,突破了閾值,當場爆炸。
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哥!
哥去前線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甚至已經坐在輪椅上了!
「額啊啊啊!別打了!!住手啊啊啊!」
徐不凡生下來就嬌生慣養的,雖然是平民,但是因為社會的優待和雄蟲保護協會,基本上沒吃過苦,更不用說被人打了。
這兩下拳頭,就算是個皮糙肉厚的大漢都頂不住。
休文在人類的時候就很擅長運動和打籃球,入了軍校以後又非常勤懇認真的訓練,一拳打爆一個沙袋都是小問題,更別說狂揍一隻嬌生慣養、毫無攻擊力和戰鬥力的雄蟲了。
「啊啊啊!混帳東西!呃啊啊別打了!那邊的、愣著幹嘛?快來救我啊啊啊!」
徐不凡拼盡全力護住自己的臉,但是偏偏休文就專門按著臉打。
「你才是混帳東西!」
休文氣紅了脖子,他長相端正,生起氣來又正氣十足,遠遠看到的還以為他是在見義勇為呢。
一拳又一拳。
拳拳到肉,別說看了,光聽聲音都覺得疼。
徐不凡的助手和攝影師已經躲在一旁瑟瑟發抖了。
一般來說沒有誰會先打雄蟲,因為雄蟲保護協會非常棘手,助手和攝影師還以為衝過來要打的是自己呢。
助手顫顫巍巍地想:
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吧……?
攝影師怕得要死地想:
要是真被打了,也得想開點,工傷,十倍工資呢……
至於副官,副官其實一開始就想攔著的,但是想想看,還是不要攔著比較解氣,誰讓這個雄蟲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就應該被打兩拳,體驗一下來自社會的毆打。
打到後來,副官又想上去勸架。
雖然也不能說是勸架,純粹就是單方面毆打,但是副官偷偷摸摸看了一眼霍斯,發現霍斯坐在輪椅上,並沒有要出手阻攔的意思,所以副官保持了很懂眼色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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