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文很淡定的警告他:
「你最好安靜一點,如果你再動或者再張嘴咬的話,我一腳就會把你的下巴踩脫臼,當然了,不保證能接回來那種。」
那個雌蟲置若罔聞,臉上神情十分的瘋狂,嘴裡一直低低的發出嘶吼的警告聲:
「你該死,你以為打倒了我就有用了嗎?我告訴你,你以後都別想有安生日子了!!!我們會永遠看著你,我們會永遠想殺了你,你一天都別想著閉眼,一天都別想著安心!!!」
休文無語,也被惹的有點煩了:
「怎麼粉隨正主啊,你們這些傢伙自我存在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我保證今天晚上睡得嘎嘎香好嗎?」
「你!」
那個雌蟲扭曲憎恨地看了休文一眼。
第8章
安保局內,
燈光冷冽而明亮,映照出一派嚴肅與秩序,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那隻被捕獲的雌蟲,此刻正被帶上了鐐銬,押送進審訊室里,他掙扎的動作已顯無力,眼神中滿是不甘,甚至還想咬傷安保人員。
周圍,幾名身著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身姿挺拔,神色嚴峻,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種檢查與準備工作,確保審訊過程的安全與規範。
休文也跟著一起來了。
「閣下,非常感謝您對此次惡性襲擊事件的配合,請來這邊。」
「好,謝謝。」
在安保人員的引導下,休文來到了一間裝飾簡潔的審訊室外間,準備進行筆錄工作。
從法律層面來看,休文的行為完全可以被視為自衛,甚至可以說是見義勇為的典範,更何況作為雄蟲閣下,休文其實是可以不用來的,但是不知道考慮到了什麼,他還是跟了過來。
至於那一瞬間休文到底想到了什麼,應該只有他自己知道。
隨著筆錄工作的正式開始,休文以清晰而詳細地敘述了事件的經過,他的陳述中,都是對事實的客觀描述。
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什麼問題。
簡單的來說就是,休文在餐館吃著飯,並沒有惹到誰,但是突然間就衝出來了那隻發瘋的雌蟲,不僅莫名其妙潑了他一身油漆,而且還自帶刀具想要捅傷他,好吧……應該是直接想捅死他。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夜色已深,萬籟俱寂之中,休文的身影從安保局門後走出,走出來的時候,夜風輕拂,帶著幾分深夜特有的寒意,不經意間穿透了衣物,直抵心脾,讓休文不禁打了個寒顫。
見鬼,大晚上的還怪冷的。
站立在安保局門口那昏黃燈光映照下的門檻旁,休文的身影被拉長,微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映照出他有些疲憊的表情。
說句實話,休文是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安保局,居然是因為這種理由。
因為揍了白月光大哥的前未婚夫,而招惹來了一個搞偷襲的腦殘粉雌蟲——簡直是可以寫進人生十大奇葩經歷裡面的事跡。
「唉。」
休文無語地嘆了口氣,他的右手袖子上面全部都是濃稠的油漆,整件衣服,從袖子蔓延至衣擺,斑駁不堪。
剛才躲是躲掉了一點,但是沒有完全躲掉。
抬手一看,手指間,指縫中,甚至是指甲蓋下,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難以去除的油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的油漆味,與休文此刻的心情混在一起,有些沉悶。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他的終端是習慣戴在左手上的,不然終端要是也被油漆潑到了,那就要換新的了。
不過休文現在搞成這樣子,就算是路上打個車,又是這個深夜又是這個時間,估計司機八成會以為是鬼片照進現實。
突然手腕上的終端震了一下。
休文連忙低頭去看,卻又失落地移開目光。
是西瑞。
[西瑞:哥們,你西天取經去了?咋還不回來,我真餓了,都要餓死了快。]
[休文:怎麼不餓死你算了。]
看到名字的那一刻,只是一瞬間的失落而已。
可是偏偏就是這一瞬的失落,休文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到底是誰的消息。
他想要看到霍斯的消息。
他不甘心他們之間沒有結果,他不甘心這一場無疾而終的暗戀,三年之前他沒來得及抓住哥,三年之後,分明機會都擺在眼前了,分明哥好不容易從戰場上回來。
怎麼可能放棄?
怎麼能放棄?
休文明明可以獨自解決的,他明明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他明明可以自己消化今天鬱悶的心情,可是此時此刻依賴的心卻蠢蠢欲動,最終也還是打開了終端的通訊錄。
電話撥給了在這個時候,他最想見、想依賴的對象。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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