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酒地嗑藥。
徐不凡自己也記不清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那個刀疤臉的弟弟長什麼樣他都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就是幾個亞雌,玩死了就玩死了,他可是尊貴的雄蟲,只要花點錢找點關係,馬上就可以擺平這件事情。
他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也根本就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蟲族社會對雄蟲總總是格外的寬容,哪怕是犯了錯,也足以被原諒。
「你……你怎麼知道?」
徐步凡真的沒想到自己以前這些事情會重新被翻出舊帳來,他明明已經處理得很乾淨了,自以為處理的很乾淨了。
聞言,西瑞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睛,顯得有幾分欠揍,
「我怎麼知道?」
「這位垃圾,送你一句話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網絡貫穿你生命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你但凡在任何監控攝像頭或者電子設備前留下你的痕跡,這些痕跡都可以被找到,只不過有難易的程度的區分而已。」
「哪怕是頂級的保密協議,也會有漏洞和bug。」
徐不凡嚇得吞了一下口水,他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一下,馬上牽扯到了身上的子彈孔,痛得他死去活來,齜牙咧嘴,眼淚都快疼出來了。
「你……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們為什麼非要針對我!」
「唉,你這樣都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西瑞挖了挖耳朵,撇嘴,
「看來你還對你的前途抱有一點希望啊,竟然還在垂死掙扎。」
「猜也能猜到,你是覺得只要這波風波過去,就算被爆出來了一點,但是星網是沒有記憶的。幾年過後只要資本願意給你包裝一下,讓你再次做直播做這個行業,你照樣能圈粉,照樣可以賺錢,照樣可以過得滋潤無比,而,那些被你毀了一生的傢伙,深埋在地下,也說不出話來,誰能把你怎麼樣呢,對吧。」
這個世界真的很殘忍,很容易出現,惡人逍遙法外,而真正的無辜的老實人,只能變成被吸血被欺壓的泥土一樣埋在地下,無法出聲,無法伸張正義。
但是西瑞並不喜歡這樣。
他不是正義的使者,也不是道德的標兵,但是每個人都是這樣,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這裡,西瑞嗤笑了一聲,
「不好意思啊,要打破你美好的幻想了,我呢,沒什麼特別的愛好,但是稍微有點正義感,就喜歡趁熱打鐵,把垃圾丟進熔爐裡面。」
他甚至伸出手來拍了拍徐不凡身上的傷口,用一種欠揍的語氣,說一些安慰的話,
「不要擔心,這些事情都會以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方式被揭露出來,大家也不會再次想起你,因為這次,你可沒有以後了。」
「你!」徐不凡又驚又怒,奈何此刻寄人籬下,縱使喉嚨裡面有千百句難聽的話,也只能咽到肚子裡。
西瑞看得出來徐不凡這種蟲渣惡毒的腹誹,不過西瑞本身也並不是很在意。
他說: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家鄉有一句古話,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句話好像很適合你這個垃圾啊。」
徐不凡越聽越怒,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在皇權置頂的二殿下面前,他就像個哈巴狗一樣,夾著尾巴不敢出聲,但是到了他認為沒那麼高貴的西瑞面前,他卻一點都不願意被羞辱:
「你、你們,你們是霍斯那個賤貨找來的吧!他真的以為他能怎麼樣嗎!分明是他的錯,是他先不給我面子的,是他莫名其妙的非要打破規則的,從來都只有我退他的婚的道理,他竟然敢退我的婚!」
徐不凡越說越語無倫次。
「是啊,他爬那麼高,他活著回來了,可是那又怎樣呢?到頭來他還不是不嫁給雄蟲就要死,到頭來他還不是得跪在雄蟲的腳下,只能靠舔雄蟲的鞋來活下去!」
「我可是雄蟲啊,我可是雄蟲啊!」
「……」西瑞皺眉,
「我知道你是雄蟲,你不用喊這麼大聲,怎麼了,□□的東西越小,你喊的聲音越大是吧?」
「是啊,你是雄蟲又怎樣呢?」
西瑞無語地看著,在地上真的像個蟲子一樣亂爬,在血里打滑的徐不凡。
「真巧,我也是雄蟲呢。」
「按照你的那套準則來說,是不是我比你的等級高,我哪怕在這裡像那個刀疤臉說的一樣,把你的肉一塊一塊的挖下來,然後呢再餵進你的嘴裡,讓你到死都在吃自己的肉。」
「哪怕我這樣做,你也是認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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