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亞輕輕地悶哼了兩聲,聲音裡帶著委屈,隨即被晉爾那寬大的手掌緊緊捂住了嘴。
唇齒在掌心的覆蓋下只能發出唔唔的模糊聲響,零亂而無力。
晉爾的手壓住了阿彌亞柔軟的臉頰,輕輕一按便能感受到滿滿的彈性與肉感。
酒水在亞雌的肌膚上緩緩流淌,如同自然界的溪流在雪地上蜿蜒前行。
兩抹嫩紅中,橫亘著金屬的銀色。
在那片雪白而瘦削的肌膚上,一抹纖細的腰線輕輕勾勒出身形的柔美。
就在這細膩無瑕的腹部中央,一個精緻的臍釘閃爍著微妙的光芒,反射出淡淡的銀光。
又冷又艷。
晉爾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些流動的酒水。
隨即,輕笑一聲:
「我會『好好』品嘗的。」
於是,阿彌亞那雙平日裡陰鬱而偏執的眼睛,變得被欺負了一般楚楚可憐,眼淚一顆顆、一串串。
真的可憐嗎?
不。
恐怕不是因為傷心或者害怕哭的,晉爾知道,阿彌亞也不可能有那種情緒。
八成就是興奮到了極點而流下的生理性淚水。
果不其然,晉爾一撤手,就看到阿彌亞頂著臉上明顯的指印,露出一個肆意的笑來。
——明晃晃的挑釁。
並無半分憐惜,雄蟲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征服欲濃重,他低頭,用那溫熱的舌尖舔舐去阿彌亞臉頰上的淚痕,飽嘗鹹淡與顫抖。
連阿彌亞的淚與顫、興奮與釋放,都被盡數掌控在晉爾手裡,半點都不允許外流。
第64章
正午的陽光, 如同細碎的金色綢緞,輕輕透過半掩的窗戶,灑落在寧靜的房間內。
光與影交錯間, 雄蟲靜靜地坐在於那,挺拔修長的身姿, 哪怕是穿著這種最簡單的家居服,也顯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貴氣。
——那酒有問題。
晉爾後知後覺才意識到。
昨天晚上, 他做到一半就失去了意識,大概是直接倒在了阿彌亞身上。
昏迷前,最後他看到的,是阿彌亞臉上流露出的那個, 瘋狂又滿意的表情。
再次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晉爾低頭看了看自己, 身上衣服已經換了一套, 是穿上了黑色的家居服。
手上的終端也沒了。
他動了動腳。
右腳腳腕上被戴上了鐐銬,貼近皮肉的那一側被纏上了厚實的黑色軟布料, 外側栓了很長的一條鎖鏈, 鎖鏈實質上非常輕卻很堅硬。
下一秒。
伴隨著輕微的愉悅的哼歌聲,門把手被按下,門打開了。
阿彌亞同樣身著一襲黑色的家居服, 與雄蟲所穿是同款, 當他輕輕轉動門鎖,緩緩推開門的那一刻, 他的雙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瞪大, 透出一絲驚訝意外的情緒。
或許是沒有想到,晉爾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但是隨即,阿彌亞馬上就收起了那副驚訝的表情, 轉而熟稔地笑了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雄蟲身上。
晉爾真的很適合黑色。
雄蟲五官深刻,帶著一股子的混血感,冷淡疏離、克制有禮,就算化身雕塑,也應當是如墨石一般的雕塑。
一頭黑色的短髮稍微有些亂,正是這份凌亂,為雄蟲平添了幾分凡塵的氣息,仿佛是將他從高高在上的神壇輕輕拉下。
落到了屬於阿彌亞的囚籠裡面。
「雄主,想我了嗎?」
阿彌亞穿著拖鞋走了進來,說話的時候,似乎故意放柔聲線。
但是阿彌亞說的這句話,還不如不說。
如果晉爾是那種性格激烈的人,那麼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基本上就要炸了。
很可惜,晉爾不是那種人。
他冷靜克制到,幾乎一點都沒有身為階下囚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久居上位,就連現在被套上鎖鏈也顯得不倫不類。
晉爾下了床,長腿一邁,腳上的鎖鏈叮叮噹噹的,走到了阿彌亞面前,他身形高大,身上的肌肉塊塊都結實,平日裡也很注重健身,這樣高的身量,幾乎要把阿彌亞罩在他的陰影里。
雄蟲的目光幽深,開口,臉上的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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