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首領我來幫你……呃?」
埃爾默的腳步匆忙,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然而,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頓時目瞪口呆。
眼前的景象極其荒誕、荒謬,但放到西瑞身上,卻又顯得格外合理。
培恩——梵派的副將,身材魁梧、戰力強大的雌蟲,此刻卻被西瑞,一隻黑髮黑眸的雄蟲,用手中的槍口穩穩地指著。
啊?
什麼情況?
埃爾默完全懵了。
埃爾默站在一旁,臉上滿是震驚與敬佩。
他的目光落在西瑞身上,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像是看什麼剛挖出土的稀世珍寶一樣。
「埃爾默。」
不遠處,阿塔蘭的聲音響起,把埃爾默看傻了的眼睛給拉了回來,
「把他們通通拿下。」
聞言,埃爾默終於回過神來,迅速執行命令,他主動上去拿下最棘手的培恩。
埃爾默的目光掃過四周,發現所有的正統軍士兵都已經放下了武器,面面相覷,顯然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震懾住了。
起義軍的戰士們迅速上前,動作乾脆利落,像一群訓練有素的獵手,將正統軍的士兵們一一制服。
「不許動!」
「老實點!」
正統軍的士兵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無措與無奈。
他們的上司培恩已經被俘虜,戰鬥的意志早已崩潰,此刻只能束手就擒。
一些雌蟲試圖掙扎,但很快就被起義軍的戰士們用槍托狠狠擊倒在地,發出痛苦的悶哼聲,雙手被迅速反剪在背後,用繩索牢牢捆住。
整個軍艦內部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義軍的戰士們動作迅速而有序,將正統軍的士兵們一個個制服,押解到一旁。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得意的、勝利的光芒,但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有任何意外發生。
阿塔蘭站在一旁,他身上也有傷口,白金色的戰鬥服慢慢的滲透出血液,但語氣卻沒有透露出半分痛意,金色的眸子掃過這裡:
「全體都有,保持警戒,帶走俘虜關起來,不要放鬆。」
聞言,起義軍的戰士們紛紛點頭,迅速的行動起來。
整個軍艦內部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在耳邊迴蕩。
「Cerie。」
在眾目睽睽之下,阿塔蘭連忙上前,金色的眸子中閃爍著明顯的擔憂。
他的聲音急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事實上,阿塔蘭極少露出這種明顯的擔憂神色。
作為起義軍的首領,他向來冷靜自持,情緒從不外露。然而此刻,他卻在所有下屬面前,對著一隻雄蟲流露出如此關切的神情。
周圍的起義軍戰士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沒事。」
西瑞搖搖頭,語氣輕鬆而隨意,他的目光落在阿塔蘭的臉上,眉頭微微皺起——阿塔蘭蒼白的右臉頰上有一道被劃開的傷口,鮮血正緩緩流下,染紅了他的下頜。
「蘭塔,你受傷了。」
西瑞伸出手,指尖輕輕擦過阿塔蘭臉上的血跡,動作溫柔而細緻,最重要的是,十分的自然,仿佛已經做過千萬遍這個動作了。
阿塔蘭一愣,身體微微僵硬。
他顯然沒想到西瑞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
之前在逃亡的過程中,他們當然可以親近——那是迫不得已的相互依賴,是生死之間的信任與扶持。
然而現在,在下屬的注視下,阿塔蘭久違地感到了一絲羞恥。
他的耳尖微微泛紅,眼神閃爍,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卻被西瑞的手穩穩地按住肩膀。
「痛不痛啊。」
西瑞的的目光專注而認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的指尖輕輕擦過阿塔蘭的傷口,動作輕柔而細緻。
又極度的曖昧。
在蟲族這個階級分明,並且雌雄比例嚴重失調的社會當中,雌蟲和雄蟲之間任何的親密動作都可以視為求愛。
而親密動作的定義甚至可以擴大為,但凡是接觸就都能算。
周圍的起義軍戰士們目瞪口呆,顯然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他們可從未見過首領露出這樣的神情。
而,埃爾默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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