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赤腳走過來時,順手將最後一瓣橘子遞到阿塔蘭唇邊。
「蘭塔,嘗一下,超甜的。」
君王就著他的手咬住橘瓣,唇齒不經意擦過指尖,惹得西瑞低笑出聲。
橘子清冽的香氣瀰漫開來。
下一秒,雄蟲俯下身來,用虎口卡住阿塔蘭的脖子,不算掐,只能算是輕輕的觸碰。
就稍微用了點力氣,迫使對方抬起頭來,拇指輕輕摩挲著嘴角。
然後落下了一個吻。
舌尖順著那微微張開的唇瓣,擦著那一半沒有被咬開的橘子,長驅直入。
舔食著君王的齒列、舌頭,求而無厭的攪動著他的舌頭根。
「呃……」
阿塔蘭不想躲,但是卻被吻的有點腿軟,腰眼也很軟很酸——還好他是坐著的,不會出現狼狽腿軟倒地的樣子。
他的嘴巴根本無法合攏,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橘子,很甜。
橘子的甜香在唇齒間炸開,汁水順著交纏的舌尖流淌。
西瑞扣住阿塔蘭的後腦,將帝王按在椅子上深吻,破碎的橘瓣在他們灼熱的呼吸間被碾出更多蜜汁,染得兩人唇角都泛著晶亮的水光。
「唔.....Cerie!」
阿塔蘭的喉結在黑髮雄蟲的啃咬下滾動,帝王華貴的帝衣早已凌亂不堪。
西瑞突然低笑一聲,手臂肌肉猛然繃緊——透過滑落的絲綢衣料,能清晰看到那充滿爆發力的肱二頭肌輪廓。
他輕而易舉就將尊貴的陛下托著兩條大腿抱起,阿塔蘭修長的雙腿下意識環住他的腰際。
君王微微睜大了金色的眼睛,驚呼:「啊!Cerie!」
「陛下好輕。」
西瑞故意顛了顛懷裡的重量,喉結上的液珠隨著動作滑落。
單手掀開床帳。
雄蟲帶著獵物般的侵略性,將帝國的黃金鳶尾壓進鵝絨被褥。
殘留的橘子汁沾在帝王唇角凹處,被西瑞的舌尖捲走時,引得一陣戰慄。
寢殿裡瀰漫著柑橘的甜氣,燭火將他們的身影投在帷幔上,隨著西瑞扯開衣帶的動作,那影子顯露出充滿力量感的肩背線條。
下一秒,阿塔蘭的指甲在他繃緊的背部肌肉上留下紅痕,像給這頭黑髮的凶獸蓋下專屬印章。
「蘭塔,你身上好香啊,你的信息素真好聞。」
西瑞將臉深深埋在阿塔蘭的頸窩處,黑色短髮隨著他撒嬌般的動作輕輕摩挲著君王的肌膚,像只收起利爪的猛獸在示弱。
「Cerie……」
阿塔蘭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的髮絲,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他按在自己肩頭,連指尖都微微發顫。
「怎麼了?」
西瑞側過頭,唇瓣不經意擦過陛下垂落的金色長髮,那柔順的髮絲間隱約夾雜著幾根銀白,在燭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他眨眨眼,睫毛掃過阿塔蘭的鎖骨,卻感覺到環抱著自己的手臂驟然收緊。
阿塔蘭的聲音低得幾乎融進夜色里:
「......不想讓你看到我臉上的皺紋。」
君王向來挺拔的肩背此刻微微佝僂,像是突然承受不住歲月的重量,
「還有這些...」阿塔蘭下意識扯了扯睡袍領口,遮住鎖骨下方那些泛著白灰色的僵硬瘢痕,
「僵化症的痕跡太難看了,不想讓你看。」
「怎麼會。」
西瑞突然掙了一下,在阿塔蘭驚慌的目光中捧起阿塔蘭的臉。
他們沒有拉燈,所以現在燈光明亮,只不過被床帳擋住了一些,顯得昏暗了。
雄蟲的大拇指撫過君王眼尾的細紋,又順著那些瘢痕的紋路描摹,最後將唇印在阿塔蘭陛下顫抖的眼瞼上。
「這裡記錄著我的陛下批閱文件的勤勉。」
他的吻落在皺紋上,
「這些是您等待我的勳章。」
溫暖的指尖輕觸那些瘢痕,
「而這裡——」
西瑞突然將阿塔蘭完全壓住,驚得君王只能抱緊了他,「是蘭塔只屬於我的寶藏。」
「Cerie... 」
阿塔蘭陛下低垂的睫毛在燭光下投落一片顫抖的陰影,君王的金髮披散在枕上,與指尖糾纏在一起。
他下意識攥緊了床單,指節泛白,仿佛這樣就能抓住流逝的時光。
「現在,我應該比你大了二十幾歲,」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年紀這個東西是壓不住的。」
頓了頓,下一秒,西瑞的指尖撫過他的臉頰,指腹下是歲月留下的細紋,不再如年輕時那般光滑緊緻。
阿塔蘭微微側頭,避開他的觸碰,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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