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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笑著看他。

羅子昏大驚:「你全都告訴她了?」

「你不說,又不代表我不可以講。」蕾拉說,「我和小原是好朋友。」

路原:「……」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路原決定從現在開始,絕不摻和這兩人之間的任何事。

……

約定的半小時快到了,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白絮陽的蹤跡,正要往回走,耳邊卻隱隱約約傳來熟悉的聲音,好像喊著什麼找到了找到了。

順著聲音方向走了沒幾步路,一輛黑色的車出現在視野中,車頭懟著一棵樹,撞得稀爛,車門變形,半開著,空氣瀰漫一股汽油味,附近的樹幹上有的被用粉筆做過「X」字記號。

李德好和潘達在車邊,李德好滿臉痛惜,自言自語,「撞成這樣,到時候拖車的來都不好拖……」

又想到天鵝灣里的東西,改口道,「算了算了,到時候出去誰還稀罕這破車。」

潘達正探頭往車窗里看。

聽見腳步聲,回頭,見是路原一行四人,滿臉驚訝。

「你們怎麼過來了?不是走的反方向嗎?正好,找著她了!」

「我們沒走反。」蕾拉面無表情說,「三條路,匯聚到一起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林間剛好刮過一陣陰風,路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行了,先別糾結了,人好歹是找著了。」潘達很激動,看起來他特別高興能找到白絮陽。

路原來到車邊,只見白絮陽橫躺在汽車后座,披頭散髮,胸膛尚有起伏,像是昏了過去,臉上還帶著幹掉的淚痕。

昨晚從木偶人脖子上拿下來的房間鑰匙,還纏在她手腕上。她居然沒把這東西扔掉。

路原一把拉開車門,半個身子探進去,搖晃她。

「白絮陽,白絮陽?」

「讓讓。」潘達拍拍路原的肩。

路原退到一邊,潘達像拿一床被子那樣將白絮陽橫抱起來。

女孩綿軟的四肢無力下垂,脖子向後仰,沒有半點意識,好在她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人是活的嗎?」李德好問,「是不是昨晚下手太重,直接把人打死了?」

潘達:「滾。」

李德好攤手,做出個無奈的表情。

「她中途應該醒過。」路原查看車裡的痕跡,發現后座有一瓶開過的水,還有白絮陽先前拿著的手機,「可是為什麼又暈了?」

「或許還是霧的問題。」蕾拉說,「總之先把人帶回去吧。」

「問題是怎麼回去?」李德好嚷嚷,「早說了別來,現在鬼打牆了吧,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們幾個害死的。」

「姓李的。」潘達說,「你要是死了肯定是被我揍死的。」

李德好冷笑一聲,對他豎起大拇指,「行,我閉嘴,看你牛到幾時。」

六個人,分成三隊,三條路線,最終卻都走到了同一個地方,來時做的記號,一點作用都沒起。

就好像大家並不是從同一個點出發,往三個方向走,而是從三個不同的起點出發,往同一處匯聚。

其實李德好沒說錯,他們的確是鬼打牆了。

「我建議我們閉上眼睛亂走。」路原突然說。

「你是在開玩笑嗎?」羅子昏皺眉道,「其實我們可以再分隊探探路,唉,可惜我手機快沒電了,錄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沒有在亂講。」路原正經道,「你們還沒有發現嗎?這片森林是有意識的,一直都是它在引導我們。」

蕾拉:「怎麼說?」

「昨天抵達,這麼大的霧,最後所有人卻都到了天鵝灣,今天我們找人,無論朝哪個方向走,它又把我們通通帶到目的地,這說明什麼?」

「我們的大腦被入侵了!」羅子昏一驚一乍,「看似是我們自己選的路,其實有東西在控制我們。」

「我怎麼那麼不愛聽你說話呢,扯東扯西的。」潘達說,「那你說說,誰在控制我們?」

「是這片森林。」路原說,「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片森林是張過濾網,它篩選出我們八個人,只要是我們八個,不管怎麼走,它始終會把我們引到天鵝灣,但如果是外面的人,說不定就進不來了。」

李德好:「扯什麼淡,照你們這麼說,我要是想回家,是不是直接大喊三聲我要回家就完事兒了?」

「你真的誠心想回家?」蕾拉輕笑道,「那些金子和寶石,你還一樣沒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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