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照顧的感覺原來那麼好。
「我問了你酒店的地址,」傅紜星涼涼的嗓音在他後頸噴出呼吸,「你沒有回我消息。」
「什麼時候?我沒看見。」
「我知道。」
難怪生氣。
程朔吻了吻他的脖子側邊,然後又沿著那條骨感的下頜,唇往上摸索,他只穿了身上一件T恤,光裸著雙腿坐在傅紜星身上,不安分的手亂動著,被傅紜星按住。
「幹什麼?」他聲音很低,有些喑啞了。
「我啊。」
這句答案令傅紜星反應了一陣,血液倒流回頭頂,而對於口無遮攔的某人來說,根本沒有亂挑逗他人的自覺。
事實上,他們還沒有做到過最後一步。
每次到了那個關頭,總會產生一些分歧。被傅晟那個變態壓程朔認為算他倒霉,但是對於傅紜星,他還抱有些蠢蠢欲動的希望。
他們倆站在一起,怎麼看都分工明確吧?
第一次提出來後,傅紜星意外地沒有拒絕,於是在程朔使出全部技巧後,他悲催地發現,傅紜星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次給了程朔極其大的打擊,最後以傅紜星的主動服務做了收尾。
他懷疑可能是太久沒在上面了,導致變得生疏,後來斷斷續續又試了幾次,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傅紜星真的沒有做0的天賦。
反正絕對不是他技術的問題。
程朔實在有點自暴自棄了,或許對於傅紜星這種新手來說這樣的要求有點太為難人了,他甚至懷疑,活到那麼大對方會不會連片也沒有看過?如果這樣,完全得要他手把手教了。
程朔眯了眯眼,酒氣將他的臉連帶脖子都熏得很紅,「我就示範這一次,下次你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傅紜星的喉嚨發緊,發出一聲『好』。
他扶住程朔的腰。
「老師教我。」
程朔後來覺得他可能就是被這句老師給迷了心竅。
傅紜星的聲音實在好聽,加之喝酒後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對方在他耳邊說什麼,程朔都迷糊地照做。
後來實在動得腰疼,他便讓這個學生展現一下教學成果,結果差一點沒收住。
「你記住我是怎麼…..嗯,怎麼做的了嗎?」
「記住了。」
程朔喘著氣,又說:「下次你得叫,知道嗎?」
於是傅紜星之後就一直在他耳邊輕輕地哼叫。
到後面,程朔恍惚中產生了一種錯位的錯覺,疼的明明是他,累的也是他,怎麼感覺反過來了一樣?
完蛋了,這小子好像很有做1的天賦。
在求知精神上,傅紜星相比他人的確一騎絕塵,稍微隔一段時間就會停下,問他舒不舒服,有沒有哪裡做得不好,這種時候總是很要命。
程朔後來實在累得不行了,他也記不清到底做了幾次,傅紜星的體力完全就像沒有盡頭一樣,他直接就這樣睡了過去,等到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身下的床單幹乾淨淨,他已經換上了新睡衣,房間裡只有薄荷沐浴露殘留的清香,與那一絲沒有完全散開的、他們都心知肚明的氣味。
程朔的酒完全醒了。
他抱著腦袋,生無可戀地在床上復盤自己昨晚主動挑事時說的諢話,倒也不能說是後悔,酒精釋放了一部分的天性。
這件事他早就想過,但實際做起來,還是有點莫名的羞恥。
「你醒了嗎?」
傅紜星敲開門,端著一盤早餐進來,擺盤很精緻,剛剛又重新熱過。程朔滿頭黑線,「我也沒有到需要被伺候的程度。」
平時鍛鍊就這點好處。
難受歸難受,但一點不影響什麼。
傅紜星低聲說:「我怕你不舒服。」
程朔打量著站在床邊的傅紜星,穿上衣服,蓋住那些瘋狂的痕跡,又回到了平常那副高嶺之花的矜貴模樣,任誰也想不到另外一面。只不過歷盡昨晚,他已經確定對方絕沒有看上去那麼純良。
程朔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知道我28了吧?」
傅紜星抿緊唇,房間裡的空氣驟然低了兩度,「年齡不是問題。」
「你在想什麼?」程朔一愣,忍不住倒在床上毫無形象地發笑,等笑夠了,才直起身認真地說:「我是想讓你不要虐待老人,你知不知道男人過了二十五就要走下坡路了。」
傅紜星無言地看了程朔一會,把早餐放在床邊,「我要去上課了,晚上你不用去上班,我給你請了假。」
「你怎麼幫我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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