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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膚淺表面的身體的歡愉。

司渡規劃著名更加陰暗的想法。

他不是洩慾,他是要占有、污染她,永永遠遠地……禁錮他。

是這種可怕的想法,讓他的身體和靈魂在極致歡愉的時刻,伴生了巨大的痛苦。

司渡指腹撫摸著她漂亮的臉蛋,痴迷地看著她:「寶寶,不管是誰,都不能拆散我們,你要答應我這件事。」

「我答應你。」姜寶梨毫不猶豫地應下來,真心真意。

她知道司渡極其缺乏安全感,只能儘可能地給夠他,他所需要的一切。

後半夜,司渡的服務意識爆表了。

或許是處於愧疚,自卑、自慚形穢,他給為姜寶梨清理身體,幫她放水泡澡,給她吹頭髮……

就像小狗一樣從後面摟著她睡,迷迷糊糊中……還在吻她。

……

緬東撣邦,沈毓樓剛下飛機,便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熱帶氣流。

空氣暖烘烘的,落機沒多久,沈毓樓的白襯衫就汗濕貼在了後背上。

很熱,也很悶。

街邊,摩托車在狹窄的街道上穿梭,喇叭聲此起彼伏。

手機軟體顯示,他要叫的車已經停在了附近。

沈毓樓環顧四周,在遠處街角看到了對應車牌號的計程車。

一輛老舊的豐田卡羅拉,車漆已經有些斑駁。

然而,駕駛座上卻空無一人。

沈毓樓拖著行李箱走過去,才看到一個穿工字T的瘦高男人,撒完尿從小巷裡走出來,邊走邊提著松垮的短褲。

東亞人面孔,深眼窩,鼻樑挺直。

本來應該是一張英俊清秀的臉,卻因為常年待在熱帶,皮膚被曬得黝黑,鬍子拉碴。

「不好意思啊,人有三急。」男人用流利的撣邦話對他說,「久等了,請上車。」

沈毓樓笑了下,用中文說:「沒關係。」

男人這才抬頭,認真打量了沈毓樓一眼。

翩翩如玉的濁世佳公子,來撣邦這地方幹嘛?

「中國人?」

「嗯。」沈毓樓點頭。

「巧了,老鄉啊。」司機難得看到老鄉,笑容多了點真誠,「上車吧。」

沈毓樓將行李箱放入後備箱,上了車。

「是東帝大酒店是吧?」

「嗯。」

注意到,他雖然人看起來糙糙的,車裡確實幹淨講究。

後視鏡下掛了一串檀香佛珠,副駕駛正對面的台子上,有他的正規計程車營業執照,照片用緬文寫成,照片裡的男人是個光頭……和他並不太像。

「照片裡的人,不是您吧?」沈毓樓敏銳地問他。

男人掃了那照片一眼,若無其事地說:「是我,前兩年剃了頭照的。」

沈毓樓沒有多問。

男人對他的熱情態度也消減了幾分,半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東帝大酒店門口,男人將營業燈牌亮起來,但沈毓樓……遲遲沒有下車。

他疑惑地望他一眼:「到了。」

「林博士。」沈毓樓忽然開口,「這麼多年隱姓埋名地生活,真是辛苦了。」

此言一出,車裡空氣瞬間凝住。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僵硬了。

倏而,他咧嘴一笑,玩世不恭地說:「你認錯人了,啥博士啊,我就一破開出租的。」

沈毓樓不慌不忙地摸出手機,翻開一張照片,遞到男人面前。

那是一張演講台上的照片,照片裡,西裝革履、神采飛揚的年輕學者……正在講台上侃侃而談。

背景是港大的標誌,台下座無虛席。

「當年,您在港大分子生物學講座,場場爆滿,那時是何等意氣風發。」沈毓樓的聲音帶著刻意的惋惜,「但現在,卻被人害得只能淪落到撣邦這種地方,隱姓埋名開計程車,難道您不想報仇嗎?」

林續延臉色沉了下來,解開了沈毓樓的安全帶,一把拉開車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走走走!」

沈毓樓被推出車外,卻依然站在打開的車門旁,按住了車門。

林續延想關門,卻關不住。

「林博士,我已經知道了您的事情,我是來幫您的。」

「司莫城那個禽獸,當年他拆散了您和尊夫人,對尊夫人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還差點害死您……」

沈毓樓誠懇地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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