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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羽嗤笑,「十三年前你就敗過一次,你當真以為如今便能贏我?」

說著一聲令下,那些妖獸怒吼著朝他們衝去。

「出手!」清陽驀地睜眼,大喝一聲。

四人舉劍上前,將自己全身的靈力匯於劍中,清陽的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陣法,隨著靈力的增加陣法慢慢擴大。

「這是……」

裴昭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陣法。

「你應該非常熟悉,這便是你當初滅裴家滿門時,裴家家主集全門之力反抗用的陣法,弒神。」

裴昭羽對於這個陣法太過熟悉,此陣法是裴家絕學,除了家主無一人能接觸到此陣的核心,當年裴亦文用這個陣法時若不是他已經身受重傷,絕無生還可能。

此陣的核心,便是以命換命。

當初已是末路,裴亦文便用全族的命,來與他一敵。

那時被他重傷,此後便修為難進,落在金丹止步不前。

裴昭羽的第一反應便是跑,可陣法已成,哪裡能容他隨意進出,陣中皆生出藤蔓,牢牢地禁錮著陣中的每一隻妖和每一個人。

忽地,歲晚等人皆被一道真氣撞得向後飛去,幾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師叔!」裴敘沒有猶豫地起身,逆著陣風向前。

他太清楚此陣是為何了,也在方才便明白清陽要做的是什麼。

他要以身祭陣,像當年父親一樣。

清陽看著他緩緩展顏,「阿敘,師叔對不起你,十三年前未曾救下裴家滿門,此事一直是我的心結,閉關這幾年每每午夜夢回皆是那一日場景,我沒有一天不想著贖罪,那便讓我在今日做個了結吧。」

話音剛落,他們便聽到了一聲極其清脆的聲響,似銅鏡破碎,尖銳而突然。

世界仿佛歸於寧靜,一道真氣再次把他們向後撞去。

回過神時,那些宗門弟子皆暈倒在地,他們的頭上沒有了那根紅線,周圍也沒有了妖獸的身影,那座宮殿也不復存在,似乎在方才清陽就已經把這世間最大的醜惡帶走,只留給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樣子。

殘陽西斜,山巒被鍍了一層鏽紅,溪流不急不緩,偶爾有幾片落葉漂浮在水面,隨著水流緩緩前行,三兩隻落雁掠過那紅霞,羽翼邊緣迸出細碎的火星,風掠過所有人,在他們的衣擺和髮絲上留下痕跡。

遠處的天邊,金光萬丈,雲蒸霞蔚。

【作者有話說】

正事幹完了,可以談戀愛了

千里赴迢遙

第53章 心有明月迢迢

◎「我在等你回來。」◎

半年後。

一直爭鬥不休的三大宗門因著那一戰而歸於平和,眾人無不為那「二玄雙清」可惜,就連唯一倖存下來的玄真受打擊也逐漸神志不清,程還秀舉全門弟子問醫也一無所獲,漸漸的,他的心智只五六歲的孩童,沒多久便也去了。

慕回在黎安開了間醫館,歲晚和裴敘過去幫了他兩月後便想找個風水寶地自己開間酒肆。

因為租金問題,歲晚選在了較為偏僻的巷子中,從集市也要七拐八拐才能找到店鋪所在。

本來甚是憂愁的歲晚,只是因為裴敘的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而打了雞血,結果一月怒賺三百靈石,老實了。

後來也因為這個,歲晚氣得和裴敘三天沒說話。

至於雲初,他一月之前便去了金陵,除了偶爾回來幾天,其他的鮮少看見他的身影。

至於去金陵做什麼,他們也無從得知。

……

黎安集市。

「天機不可泄露,只等一個有緣人。」

那似乎是個少年,仔細看時卻又覺得像個英氣的女子,眉峰刻意畫的突出,卻壓不住那水潤無辜的眼睛,鼻子挺而翹,面頰卻白皙中透著粉,束冠而坐,腳邊的牌子上面寫著「無量大師親傳弟子,三天改運,七天發財」的大字,字卻秀氣,是標準的簪花小楷。

歲晚喊得有些乏力,一天了,生意都還未開張。

「多少錢一卦?」

歲晚以為又是來搗亂的,畢竟今日她已經遇見了許多這種人,明明誇得天花亂墜,卻說她是哄騙他的,改口說他命裡帶災,需要消除業障,又說她是個騙子不可信。

「三萬靈石,不退不換。」

那聲音清潤而又磁性,歲晚總覺得在哪聽過,可她現在興致不高,故意拿的高價來搪塞。

「好。」

說著,她的腳邊便出現了一個袋子,歲晚一下子便來了精神,眼睛冒著光去翻袋子的銀錢,正欣喜之際,目光落到面前的人身上,揚在嘴角的笑一下子便又收了回來。

「裴敘?!」

他一身玄色袍衫,袖子收得很窄,腰間是同色系的束帶,上面掛有一白玉佩,臉部線條分明,鼻樑挺拔,薄唇含笑,黑髮被金色的冠束著,馬尾垂至腰間,紅色的髮帶在發間時隱時現,整個人活脫脫是不羈的少年郎,耀眼得不像話。

他半彎著腰低眸看她,嘴角噙著笑,「想算算姻緣。」

歲晚看了一瞬便將目光移開,從上次見到他到如今已過了三日,在這期間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一想到這歲*晚的心裡就不那麼好受。

她將錢袋塞進他的懷裡,拿起腳邊的牌子繞過他向前走。

「歲晚。」

裴敘拉過她的手腕,喊她。

歲晚回頭,用手指了指他,「別喊我名字,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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