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不是做了錯事!」
「連個對不起都不說,還在撒潑打諢!」
「想死?才沒有沒有那麼容易!」
「你不是喜歡瀲山師兄嗎?他不喜歡你,你就欺負我,你算什麼本事?」
「不好好練劍,一天到晚整這些邪門歪道,誰會喜歡你!」
一聽到余瀲山的名字,楚天舒徹底崩潰。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
「我以後誰都不要喜歡了,我一定好好練劍。」
余瀲山聽得魂飛天外,原來如意受的罪,竟然是因為自己嗎?看著哭得滿地打滾的楚天舒,一時之間,他五味陳雜。
齊非白的冷笑轉變為玩味,嘖嘖嘖,這才是如意啊!
薛鳴玉也愣住,原來如意這麼剛猛的嗎,這裡倒是用不著他了。不過他心下寬慰,如意應當完全度過了這次的磨難。
這時,柳如意跪坐在楚天舒身上,轉過頭道,「愣著幹嘛,還不過來把她綁起來。我吃了那麼多苦,她可沒道理享福!」
這是報復……明晃晃的報復啊……眾人掉汗……
說是這麼說,若風等弟子趕緊沖了進來,七手八腳地抓住楚天舒,將她按到床上綁好。
楚天舒掙扎的動靜小了很多,柳如意走到床邊,對她說,「和你打架的感覺也還不賴嘛,等你重新拿起劍,我們再比過,可別讓我看不起你!」
說完,柳如意走出了沉香閣。
沉香閣內,楚天舒的眼淚決堤。這一刻,她明白過來,自己真的做錯了事,父親再也不可尋,偷閒的日子已經遠去。她必須要活下去,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
看到齊非白,柳如意心中驚喜,「非白!你什麼時候來的!」
齊非白輕咳一聲,「我……來了好久了。」
「那你怎麼沒來看我。」
「我在這裡看著楚天舒,鳴玉師兄才能照看你的。」齊非白解釋道,其實,他內心對如意牽掛不已,如果他在小比結束後就跟著如意,或許她都不會出這個意外。
「鳴玉師兄,我去看病人了。」齊非白說罷,抬腿進了沉香閣。
柳如意轉過身,對著齊非白的背影眨了眨眼,許久不見,怎麼感覺非白變冷了。
一回到清風院,柳如意攤在躺椅上,便往口中灌水。躺椅是丹殊專門為她做的,旁邊的小几上,還放著茶水、糕點、水果,全為了給如意解悶,
薛鳴玉按住她的手,給她遞了小杯過去,「別這么喝,容易嗆著。」
柳如意放下茶壺,「我從來沒覺得打架這麼累啊。」
薛鳴玉看著她的樣子好笑,剛剛這麼生猛,現在卻喊起累來。但轉念一想,這是丹藥撐開經脈後的後遺症,心中又不忍起來。
薛鳴玉拿出帕子,擦去如意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這幾日還是先別亂動,再歇半個月就能好全了。」
柳如意心下不好意思,按過薛鳴玉手裡的帕子道,「鳴玉,我自己來。」
此時,余瀲山坐在棋盤邊,愣起了神。
薛鳴玉走過去道:「瀲山,不是你的錯,別多想。」
余瀲山緩緩抬頭,不愧是多年好友,薛鳴玉一句話便戳中了他的心事。
薛鳴玉又道:「楚天舒性格固執偏激,她因為喜歡你針對如意,是她的事,你不要怪到自己頭上。」
「如意比我們想像的都要強大,她不會怪你的。」
余瀲山長出一口氣,是啊,如意沒有怪自己,他又何必自苦呢。他搖搖頭,看了看躺椅上的如意,又和薛鳴玉下起了棋。
不久後,燕南喬帶著從劍譜閣為如意謄抄的古怪劍法從天而降。柳如意一頁頁翻起來,還指揮著燕南喬給她演示。小小的清風院裡,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清風院裡,微風襲來,梧桐樹葉沙沙作響,池邊荷花抖動花瓣。
***
半月後,柳如意徹底復原。只是,薛鳴玉又回了藥王谷,她心下黯然,想飛去藥王谷尋他。但山門手續繁瑣,出山需層層報備,到底攔住了她的腳步。
這一日,正當她在藏劍鋒山巔發愁時,水依然降落在了她面前。
「如意,觀你在小比上所用的劍法,變化頗多。再配上雪萊的煙雨凌波,可謂是詭秘新奇。兩相結合,往往可以出人意料。」
「不過,你目前所習的劍法,大多偏向於專對一位、或者兩位敵手,如果人數一多,恐落於下風。取金蘭時的那一招,已經是你的急智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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