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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擦黑,整個火勢才被控制下來,死傷的人不盡其數。

周圍的人都在說,是哪家的人用火不小心,打翻了燈才釀成這樣的禍事。

可也有人私下嘀咕,說是隱約似乎看到有奇怪的陌生男人出現過,可叫他說清楚,他又說是沒有看清,其他更詳細的東西就說不出來了。

「我覺著,像是郡王府...」

「噓,不要命了,沒影兒的事也敢亂說?」有人立刻呵斥了準備開口的人。

這些人看著面前成為廢墟的家,被熏得漆黑的臉上,流下一道道無聲的淚痕。

哪怕自己的家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依舊有很多人上前幫助。

「姑娘,你的手....」一個婦人看到阮慕的胳膊,驚得長大了嘴巴。

阮慕整個人都是疼的,拉起袖子遮掩了胳膊的燙傷,還能抬起頭笑笑,「待會兒我再處理。」

阮慕懷著沉重無比的心情快速分析了現下的情勢。

她其實也捉襟見肘,可依舊留下了幾兩銀子,那些幫了她的人感恩戴德。

然後阮慕便和車夫一道,借了牛車,將外祖安置在城外的一處廢棄茅屋中,現下要租賃一個房子沒那麼容易,這裡也是周圍人家空置的,阮慕使了銀子才是暫住下來。

本就不多的銀子,在這樣的輪番使用下,越來越少。

車夫將牛車送了回去。

阮慕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先進屋子查看老爺子的傷勢。

他人本來就有多處刀傷,還昏迷未醒,又在煙燻火燎的環境中呆了那麼長時間。

阮慕看到外祖身上的燒傷,眼淚有些控制不住,才短短兩年沒見,她不知道為何外祖竟然從矍鑠的狀態變得這樣瘦弱,枯瘦的手臂上,燒傷血紅一片,開始發黑。

她細細地清理,又上了自己研製藥,這樣細細處理下來,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外祖的刀傷也有些發炎,阮慕重新又上了藥,只期待著病情千萬不要再惡化。

她細細地給老人把已經燻黑的臉擦洗乾淨。

看著老人瘦弱,沒有血色的臉,止不住地流淚。

車夫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他身上的衣裳有些亂,急促的腳步剛進來,就立即開口,「夫人,外頭好像發生了什麼事,街上都是人,好些官兵都出來了,您晚上要不留在這兒,我在外頭守著...」可到底是男女有別,車夫又開口,「我去遠一點的地方守著,外頭不平靜,我走的時候,已經開始亂得厲害,有些人家都在收拾東西離開。」

阮慕一直是知道這些時日以來,上面的波詭雲譎。

在這樣的情況下,崔煊還去了郡王府,探望縣主。

阮慕很想笑,卻發現自己的臉上湧出熱意。

「夫人...你...你的手?」

車夫以為阮慕是被今晚的情況嚇著了,是啊,他一個從前在外頭走南闖北的男人都有些被嚇到,更何況是一個深閨的夫人。

阮慕擦了擦臉,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她抬起手,這個時候才感知到,那後知後覺地痛感。

她胳膊上被燎了一片,一塊木板掉下來正好砸中,當時她沒來得及處理,現在得了空,才發覺這痛感幾乎叫她有些無法忍受,眼淚又漱漱而落。

她本就是大夫,自己忍著疼處理了很久,連車夫都有些看不下去。

大約一個時辰後,阮慕才處理完,而後時時查看外祖的情況,所幸的是,外祖一直都沒有發熱的情況,呼吸平穩,若是一直如此,就可熬過去。

阮慕的心終於舒緩下來。

晚上不回去是不被允許的,但今日,她偏要,偏要留下來陪著外祖。

至於回去以後,會遭遇婆母怎樣的責罰和厲喝,都是現在的她無暇思考的。

一整天,阮慕就在這裡,車夫又出去探聽了一番情況,說是外頭有了不同衣裳的官差維持秩序,大家都在猜測發生了什麼,各種這樣的說法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外頭的蜀王認為太皇太后把持朝政,以還君權的名義出兵了。

也有人說,是宮裡出了事,太皇太后要對順承郡王動手。

也有人說別的,各方勢利傾軋混亂不堪。

大夏上一輪的權利交替本就混亂,一個未成年的皇子登上皇位,各方勢利都還沒有擺平,太皇太后就已經開始坐不住了,眼看著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只是不知現下進行到什麼地步。

眼看著天色黑下來,其實時辰不算晚,可是黑雲層層。

「夫人若是要回去,現在城裡情況不明,還是早些走,我在這裡看著老爺子,您放心。」

阮慕看了看祖父,伸手探上他額頭。

正要起身離開,突然驚覺不對,而後仔仔細細探查了片刻,又伸手看了看腋窩,以及傷口,然後她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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