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只敢對平民動手,可不敢招惹這巍峨的周府。
下屬退下後,命令人加強巡邏,而後來人稟報說,周圍的人又少了些許,他這才安心下來,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晚間。
下屬突然驚醒,聽到外頭有一些哄鬧和腳步聲,出去後才發現是門房和巡邏的人在驅趕,不遠處的山那邊鬧野獸,好些人被嚇得跑了過來。
派出十幾個人去幫忙抓捕後,也稍加安撫後,下屬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
第二天,那野獸被抓住了,只是一頭小豹子,他更加沒有再記掛這件事。
兩日後,晚上,白日的天色就有些黯淡,雲層堆疊,眼看這是要下雨了,周謙這些日子又在操心成親的事情,擔心過幾日天氣若是還未晴好就不大好了。
月亮沒有出來,黑夜寂寂。
他看了許久的輿圖後,翻身睡下,一個人活了快三十年,身邊不是沒有過通房,只是那些丫頭姿色一般,也只是一味地服侍,沒多長時間他就失去了興趣,換了好些個,都是那般沒意思。
想起自己要娶的夫人,他的心頭難得湧起一陣陣的熱意。
姿容出色,又有自己的鋼骨,難怪從前崔煊能看得上,他自然也看得上,連周謙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崔煊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先被她吸引,心頭熱意涌動,剛要掀被起身,外頭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郡王...」
周謙沒有去住王府,住在這邊的時候,一直都是叫公子,若是叫了郡王,那必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主子,出事了。」
如果不是大事,下面的人不會這樣再三催促,周謙下床的速度加快,方才得些許衝動早拋諸腦後。
「何事?」門打開,周謙臉色不大好。
原來是靖王爺的墳,被幾隻類似野獸的東西給刨了,刨出了好大的一個坑,連棺材都差點能看見。
靖王爺實在被邊緣化太久,本來這一次,才叫小皇帝突然想起了這麼一號人物,因著立了功,眼看著是可以被遷入黃陵裡面去,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隨便來人說一句什麼不詳,這事情就可以無限期擱置,而且指不定還會因為這事,連帶著周謙也被嫌棄,好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樣白白失去,甚至因此而被忌諱,以後再想做什麼,可能就更難如登天。
周謙的臉色非常難看。
「到底怎麼回事?」從前從未出現這樣的情況,再聯想到最緊周圍的異常,周謙這時候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下屬戰戰兢兢,「我們將那東西抓住了,就是幾隻小豹子,同上次傷人的豹子差不多,興許就是意...意外。」
周謙可不覺得是什麼意外,不等他開口,外頭同時又跑進來一個人,臉色凝重,
「公子,外頭有人用箭射進來一封信。」
那已經有一個洞的信封被送到周謙面前,他的臉色更難看了,人家直接用箭射進來,這擺明了就是挑釁,而且他雖然不說手下能人異士眾多,可也是有些人手的,竟然直接給射了進來,而且人家來去自如,不要說抓到了,甚至差點沒發現,簡直是丟人。
周謙黑著臉將信打開,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送信的人自然不是什麼無名之輩,事情接二連三,不知到底是怎麼了,況且丟了這樣大的人,不僅公子生氣,他們自己也覺得沒臉見人。
周謙的眉頭越發皺起,最後看完,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看,直接將東西丟在地上,一言不發。
「公子...」下屬擔憂不已,看樣子,事情實在不簡單,只是不知,到底是怎麼了?
周謙咬牙,來回踱步,身邊的幾個都是心腹,師爺試著去撿,發現周謙並未阻止,這才真的撿起來,看完後,瞳孔顫動了一下,然後交給旁邊的幾人看完,一時之間,都無人說話。
可事情再拖下去也不是法子,師爺是跟著周謙最久的人,上前拱手後開口,「公子,這事情必須當機立斷,若是不早些決斷,若是那人發起狠來,咱們恐怕...無法抵擋。」
「為何抵擋不住?咱們也隱忍了許久,我手下的人,也哥哥勇猛,為何,為何卻要怕他?!」周謙揮袍。怒火正盛。
可師爺還是只能勸,「即便如此,可那明相的根基到底是經營得更久,況且他的要求....我知曉公子喜愛那位阮大夫,只是事到臨頭,必須有所割捨,同明相相鬥,平白折損實力,實在不是明智的做法,況且若是答應了,還能得到明相的相助,何樂而不為呢?」
「天下的女子那樣多,公子難道就真的非她不可?重情可是大忌啊公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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