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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樓在屋子裡嗚呼哀哉的,說如果讓池宴許知道自己看那種東西,形象就毀了,讓人根本無法安心看書。

池宴許狠狠的摟住謝淮岸的脖子,猛地咬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就是你。」

「嘶,我……沒有看清。」謝淮岸倒吸一口冷氣。

耳朵不疼,有股異樣的酥麻感傳遍身體,他攬住池宴許的腿的胳膊,不由收了一下力氣。

他無意要看池宴許沐浴,他心知自己應該快些離開,可是看到他墨色長髮鋪陳在水中時,光潔的背在水裡如畫般,他便挪不動腳步。

被芸兒叫破了,便匆匆離開,想著不能讓池宴許發現,可是看到了有賊人潛入,又怕池宴許吃虧,便等著他,守著他出來。

池宴許聽他沒看清,哼哼的說道:「沒看清?那要我脫給你看清楚,嗯?」

謝淮岸頓時耳朵都紅了,壓低了聲音道:「你……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

「是嗎?我只是嘴上說說,誰像你啊,你都是做的。」池宴許得意洋洋的捏著他的耳朵,湊到他耳邊說,「到底誰不知羞恥啊?」

謝淮岸說不過他,氣悶的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將這個傢伙丟回房間去。

池宴許又在他耳邊說道:「讓你看你不看,結果自己又要偷偷看。」

謝淮岸腹誹,你什麼時候讓我看了?

可惡的小地主,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有一手。

但是他不反駁,也不會多說什麼,否則指不定他又會將什麼罪名按在自己的腦袋上。

池宴許在那說個不停,謝淮岸則是越走越快,想要將這個燙手山芋給丟掉。

兩個人如疾風過處,常文遠遠遠的看到謝淮岸背著池宴許進了他的廂房,臉色瞬間鐵青。

謝淮岸將他送回房間,將他放在榻上,轉身欲走,池宴許立即抓住他的衣擺,將他拉住。

「我腳疼。」池宴許道。

謝淮岸回頭看他一眼,他坐在榻上,矮他不少,穿著青白相見的敞衣,腰間隨意幫著腰帶,墨髮披肩,一張臉因為疼痛而有些發白,與白日裡不可一世的模樣相差甚遠,尤其是眼尾還染著些許紅意,倒是有幾分我見猶憐。

「我去幫你叫丫鬟來。」謝淮岸挪開目光。?池宴許氣呼呼的說道:「到底是誰害我扭了腳?要不是你偷看我洗澡,我以為有賊人,我也不會追出去,也不會扭到腳。」

「……我給你擦藥。」謝淮岸臉上有些燒紅,真是服了他,這種事情一直掛在嘴邊,讓他別說,他只會說得越起勁。

周升很快送來了藥酒,然後又退去。

池宴許將鞋襪一脫,細長的腿架在謝淮岸的大腿上。

謝淮岸穿的單薄,他的腿架在他腿上,有股肌膚相貼體溫相互交融的感覺,他不多想,立即將藥酒倒在手裡,手掌摩擦讓藥酒變熱。

隨後,他伸手抓住他的腳,腳踝確實腫了起來,看上去有些嚴重。

大掌蓋上去的時候,池宴許哼了一聲,等到按起來,他便哇哇叫疼。

「好疼,疼死了……嗚嗚,你輕點……」池宴許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淚汪汪的。

謝淮岸手一頓,不知如何是好,忙道:「那……怎麼辦?」

他太會喊疼了,那日也是。

池宴許擦掉眼角淚珠兒,蜷著白潤的腳趾,嘀咕道:「你按吧,我忍著。」

「我……輕一點吧。」謝淮岸心裡默默嘆息一聲,哥兒便是這麼嬌貴。

池宴許疼得淚汪汪的,抱過自己的枕頭,忽然便看到了壓在枕頭下的兩本書冊。

「我看看書轉移一下注意力吧。」池宴許聲音還帶著哭腔。

謝淮岸「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如臨大敵,道:「這個書不適合你看,晦澀難懂。」

「你在嘲笑我看不懂嗎?」池宴許杏眸一瞪,反問道,「我就要看,還有這不是你的珍藏嗎?若是我不懂,你講一下不就行了嗎?」

池宴許隨機翻了一頁,發現這是另一本,主打就是個圖文搭配,文字少之又少。

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書冊,又瞥了一眼謝淮岸。

「行了,你的腳上好藥了。」謝淮岸將他腳往旁邊一擱。

池宴許葉忘了疼了,語帶笑意道:「謝哥哥,你這書我怎麼看不懂啊,你幫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唄。」

「……」

謝淮岸心弦微顫,朝著池宴許那邊看去,發現他翻到了最火辣的一頁。

「難怪你這麼懂,原來平日裡看的都是這些。」

謝淮岸伸手捂住池宴許的嘴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眼底都帶著笑,因為落淚而發紅的眼眶,此時都顯出幾分魅色。

他也不推開他的手,就這麼笑盈盈的看著他,十分狡黠,像個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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