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眸,便看到的便是這種場景,姑爺在脫少爺的衣服!
「我我我……我先出去。」芸兒立即退出去,臉上燒紅。
謝淮岸不明所以,幫他攏好衣服,蓋上被子,便起身出門,芸兒還在探頭探腦的,看他出來,便問:「這麼快就好啦?」
謝淮岸冷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芸兒頓時縮了縮脖子,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吐了吐舌頭,心道:看來壞了姑爺的好事,他生氣了。
芸兒不敢單獨跟謝淮岸相處,雖然他長得十分俊美,可不是那種溫雅的類型,眉眼十分深邃,眸光暗沉教人看不懂,帶著幾分強勢的氣息,加之身材高大,居高臨下的望她的時候,芸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樣才能顯得安全。
「姑……姑爺,洗臉吧。」芸兒結結巴巴的說道。
謝淮岸道了句謝,洗漱完畢,狀似無意的問了句:「大將軍是誰?」
「嗷,那是少爺之前養的蛐蛐,可厲害了,還為少爺贏了很多錢,後來被雞給吃了,少爺……」芸兒立即倒豆子般的把事情給說了。
謝淮岸道:「哦,這樣啊,你注意一下海東青的蛋有沒有孵出來。」
「好的好的。」芸兒點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沒有之前那般陰沉了。
第20章
池宴許一覺睡到晌午,他並不知道自己昨晚睡到地上去了,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背痛,腦袋也疼。
芸兒見他揉了好幾次腰,欲言又止。
芸兒終於忍不住了,問道:「少爺,你腰疼嗎?」
「有點酸。」池宴許嘀咕了一句,難道是做春夢做的?
昨晚他還挺開心的,夢見了謝淮岸,也不像以前那麼冷冰冰的看他,他要親他的時候,也不躲,軟軟的像是花瓣一樣。
芸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可能不是春夢。」
「你說什麼?」池宴許問道。
芸兒立即道:「沒什麼沒什麼,對了,你之前說要給姑爺收拾一個書房,房間已經布置好了,你要去看看嗎?」她可不想讓少爺知道,她看到了什麼,這種私人的事情,就算貼身婢女看到也不好。
「去看看吧。」池宴許進了南邊採光最好的一個房間,收拾的倒是像模像樣,要什麼有什麼,書架上還放了很多聖賢書,以及之前芸兒給他收集的話本。
池宴許摸了一個話本下來,問道:「你怎麼把這個也擺在這裡了?」
「這樣少爺就可以跟姑爺一起待在書房看書了。」芸兒道。
「還是你機靈啊。」池宴許眼睛一亮,倒是個好主意,算了算日子,明天就是書院半個月一次的休沐日,那他就可以跟謝淮岸在書房裡待一天了。
既然要待在書房,池宴許當然還要安置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進來,便帶著芸兒上街去購置東西。
午後大家都懶洋洋的,路上的行人不多,池宴許上街,倒是很多人認識他,紛紛衝著他打招呼,他也認識不認識的挨個揮手,轉頭又問芸兒:「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不認識。」芸兒也莫名其妙的。
池宴許無語,不過進了一家賣文房四寶的鋪子,掌柜的很快便替他答疑解惑了,見他進來,便道:「這不是池少爺麼?歡迎歡迎,前些天在州府衙門見著你,沒機會跟你說上話,你喜歡什麼,要什麼,我都給你拿來。」
「我要買點擺件回去。」池宴許道。
池宴許雖然看不了幾本書,但是對於好看的擺件倒是喜歡,什麼玉鎮紙,玻璃種的硯台,主打的就是個高顏值,什麼漂亮喜歡什麼。
選夫君也是這樣,便是看中了謝淮岸的相貌。
掌柜的立即給他推薦了一堆,將好東西放櫃檯上擺著。
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頭有人走來,跟旁邊的人說話,聲音竟然有些耳熟:「你怎麼今天神不思蜀的,昨晚做賊去了嗎?」
「嗯。」他依舊沒有走心,等到回神後,才道了句,「不是,昨晚沒睡好。」
「你昨晚是回村里見父母去了嗎?都沒有回書院,家裡事情怎麼樣?」金玉樓又問。
「嗯。」謝淮岸答非所問的應了聲。
常文遠在一旁說風涼話,道:「你家裡出了這種事,以後可別耽擱了你的科舉路。」
謝淮岸這才抬眸看常文遠一眼,應道:「不會。」
常文遠翻了個大白眼,進了鋪子。
掌柜的見有人來了,便讓夥計去招呼,跟池宴許道:「池少爺,我帶你去裡間,以免別人掃了你的雅興。」
「不必,在這挺好。」池宴許淡定的撐著下巴,看著三個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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