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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教訓他了。」謝淮岸閉著眼睛,回答。

他願意跟自己說話。

池宴許繼續追問:「那是因為我吃了害你人的燒餅,你覺得不開心?」

「總不能餓著你,而且……你不是不記得那個人了嗎?」謝淮岸回道。

池宴許覺得猜他想什麼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來了興致將腦袋擺到他的枕頭上,面對面的靠近,似乎意識到有人靠近,他閉著的眼睛顫抖了幾下,他繼續開口,說話都是氣音:「是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兩個人,讓你覺得很噁心?」

謝淮岸都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後了,現在他一提,便又想起來了。

只是腦海里的不是那兩個人,那是那個晚上……他哭著罵他無情無義,親他咬他死死的纏著他。

有些事情,總是在夜晚的時候會想起來,一些模糊的記憶總是在夢中變得清晰。

他低聲的抽泣,悅耳動聽。

「我也只是隨便看看,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池宴許無所謂的說道,他只是有點好奇,竟然有人敢在佛門清淨點幹這種事情,還有那個男的看著有點眼熟,僅此而已。

他見謝淮岸沒有搭腔,又補了一句:「你別有心理壓力,我覺得……也不是很舒服,我不喜歡。」

主要他也沒有覺得這事有多好,第一次洞房花燭的時候,過得兵荒馬亂的,腦袋疼身上也疼。

第二次他中了藥,起先也是疼,後來便記不清了……

「嗯。」謝淮岸淡淡的應了聲。

「嗯是什麼意思?你也不是不願意說話,為什麼不仔細跟我聊聊天?」池宴許不滿道。

謝淮岸幽幽的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眼睛比黑夜還黑,他反問道:「你不困嗎?」

「不困,我睡了一下午。」池宴許道。

謝淮岸嘆了一口氣:「我們是走上來的,明天還要起早。」

「好好好,那你睡吧。」池宴許閉嘴。

他真是個錢多事少不粘人,謝淮岸偷著樂吧。

屋子裡靜悄悄的,寺廟裡休息的都早,山里格外安靜。

窗外樹影搖晃,沙沙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池宴許答應不吵他還真的不吵他,口口聲聲說著不困,睡了一個下午的人,一炷香後便又睡了過去,呼吸變得均勻,沒心沒肺的很。

謝淮岸於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眼睛比黑夜更深沉,兩個人臉靠著臉,近在咫尺,他搭在他身上的手輕輕拍了拍他,像是安撫一般,他沒有什麼反應。

他稍稍動了一下腦袋,隨後又往後退去,翻身背對著他,狠狠地閉上眼睛。

他到底在幹什麼?

「唔……你還沒睡嗎?」池宴許醒了一下,嘟囔了一句。

他從背後貼上來,摟住謝淮岸的腰,將臉在他背上蹭了蹭,一條腿橫在他的腰間,跟他每天晚上睡覺時喜歡抱著個枕頭一模一樣。

「嘶……」

完了,今晚又睡不著了。

次日一早,謝淮岸起得早。

換好衣服出門,按照書院約定好的行程,先去齋堂吃早飯,才走出院子,便迎面對上了常文遠。

常文遠陰沉著眸子盯著他,眼中的記恨都藏不住了。

此人總是把他當做假想敵,事事都想與他爭個高低,平日裡出言譏諷幾句,他也懶得搭理,今日也一如往常,打算不予理會,徑直離開。

經過常文遠身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道:「謝淮岸,你也是飽讀聖賢書之人,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有多不知廉恥嗎?」

謝淮岸覺得有趣,反問道:「此話怎講?」

「你知不知道,池少爺已經成婚了。」常文遠訓斥道。

謝淮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他成親了?所以了?」

「如果你做的事情,被他的夫婿發現了,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你?我勸你最好回頭是岸,不要想著走什麼捷徑。」常文遠咬牙切齒道。

「要是我不了?你打算拿我怎麼樣?報官,還是揭露我?」謝淮岸饒有興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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