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樓便指著兩個人,道:「我要去跟宴許告狀,難怪你現在都不回家了!」
謝淮岸只能追著他,一起回來了。
池宴許沉著臉,看著匆匆趕來的芸兒,問:「你有安排丫鬟去給他打掃屋子嗎?」
「沒有。」芸兒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謝淮岸。
姑爺好大的膽子啊,難怪這麼多天沒有回來。
池宴許冷冷的看著謝淮岸,又問:「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了。」謝淮岸垂著眼眸,想不明白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派人來的。
是溫如琅嗎?還是書院的其他人?
池宴許繼續問道:「那個人是叫李浪嗎?」
「?」謝淮岸皺眉,李這個姓氏很耳熟,之前有人帶著這個自稱丫鬟的女子,說要給他做妾,他道,「我記起來了,她叫李采。」
「你……竟然還有一個?」池宴許氣得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不認識她嗎?」
金玉樓也是目瞪口呆,原來之前還有一個。
謝淮岸表面上看著挺正經的,沒想到這麼花。
謝淮岸解釋道:「不是的,我真的不認識她。」
「我不聽我不聽。」池宴許捂著耳朵,跑掉了。
「……」芸兒看了一眼謝淮岸,又看了一眼跑走的池宴許,說道,「姑爺恕我直言,你要是真的對不起我家少爺,你就完蛋了。」
「我沒有。」謝淮岸擰眉,快步追了上去。
池宴許跑得不快,跑到後院池塘邊還靠在欄杆處喘了喘,等到謝淮岸追上來的時候,他又要跑,便被謝淮岸抓住了胳膊,道:「別跑了。」
「你在外面有人了,所以家都不回了?」池宴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謝淮岸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解釋道:「沒有。」
「你還騙我,你之前說有個什麼浪,你要跟他成親,現在又有個什麼李采,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池宴許憤怒的指責。
謝淮岸思索了一下他說的是誰,道:「是溫如琅。」
「對,就是溫如琅,你看你對他多念念不忘?」池宴許咬牙切齒,怒道,「我要把這個人給殺了。」
「……」謝淮岸提醒道,「不要打打殺殺,草菅人命會被抓起來的。」
「你捨不得了?」池宴許憤憤然。
「我跟那個溫如琅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書院新來的,總是打著你的名字招搖撞騙,我以為你們認識。」但是現在可以確認,他們確實不認識,他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不得。
池宴許疑惑道:「真的嗎?」
「嗯。」謝淮岸點點頭。
「那李采又是誰?她還要脫你衣服?」池宴許咬牙切齒。
謝淮岸道:「她……應該是你管事家的女兒,很早之前,帶著她來說要給我做妾,我拒絕了。」
「你還敢有妾?」池宴許只聽到這句,氣炸了。
好個李管家。
「我拒絕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又來了。」謝淮岸繼續說,眼看著池宴許低著眼睛,在那咬牙切齒,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他的肩膀,「如果我想騙你,我就不告訴這些事情。」
「……」
池宴許側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他抬手打開。
他冷著臉,邁步離開。
謝淮岸沉默的跟上,也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下過暴雨的院子,到處都濕漉漉的。
池宴許氣沖沖的往前走,忽然一腳踩在了光滑的石頭上,腳下不穩,直直的掉進了荷塘里,跟他一起掉進來的還有想要拉他一把的謝淮岸。
池宴許抓著他的胳膊,從淤泥里爬起來。
他似乎覺得太丟臉了,立即把這事甩在謝淮岸的身上:「你看你,把我推到池塘里,你想謀殺親夫啊你?」
謝淮岸把他撈起來,看他滿臉淤泥,跟個花貓似的,抬手給他擦了擦臉,反而把淤泥給抹開了,看上去更髒了。
「你還往我臉上塗泥巴?」池宴許往回走,池塘里的淤泥吸力很大,他每走一步都很艱難,鞋子都拔不出來。
謝淮岸三兩下就爬上去了,看著深陷泥沼的池宴許,伸手拉他:「上來吧。」
「……」越想越覺得生氣。
池宴許抓著他的手爬上去,心裡想著一定要報仇。
上了岸,赤著腳走在青石鋪成的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他找了個地方坐下,撐著下巴,愁眉緊鎖。
謝淮岸問:「你先去沐浴,當心感染風寒。」
「……」池宴許抬眸看他一眼,反問道,「你不洗嗎?」
他猶豫了一下,心想,他是不生氣了,邀自己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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