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個猜測,他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院子裡站著兩個公子哥的模樣人,一個龍章鳳姿氣質不俗,另一個若不是身穿華服,氣質甚至比不上站在他身邊身邊的護衛。
傅淮安又說話了:「顧兄,若是水匪在這裡,那你可得保護我。」
「……」顧連城都被他弄無語了,道了句,「你若是害怕,別出門便是。」
「那怎麼行,我是來看美人的。」傅淮安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可別想丟下我,不然我跟父王告狀。」
「那你自己玩去吧,若是壞了我的大事……」顧連城眉宇中染上了一抹冷意。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道了句:「出來吧,想要偷聽到什麼時候?」
謝淮岸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心下也覺得沒什麼,今日聚會,本來人多口雜的,若是真的想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倒是奇怪了。
謝淮岸並不打算出去,現在也不是出去的時候。
那個傅淮安……
「顧兄,怎麼來了平洲也不跟我說一下,我可以給你接風洗塵?」雲子衡帶著謝淮寶出現,臉上笑嘻嘻。
顧連城對雲子衡的態度倒是沒有對傅淮安那麼不耐煩,倒是態度親和了不少。
站在雲子衡身邊的謝淮寶,看到顧連城的時候頓時挪不開眼了。
這個人真是太帥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除了謝淮岸,但是那是自己的親哥,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幾個人的寒暄,謝淮岸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了,倒是那個傅淮安,讓他有些在意。
這個人是謝家夫夫的親兒子嗎?
謝淮岸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謝家夫夫的親生兒子,那時候他才五歲,發了高燒以為他要死了,謝家夫夫沒有送他去看大夫,他們只等著他咽氣了,找個坑把他給埋了。
他那時候不懂為什麼他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差,也是那一晚他聽到了夫夫兩個人討論起來自己的親兒子的事情。
當年□□,他們逃難來到了平洲,走到淮水的時候,身懷六甲的謝氏動了胎氣,在荒廢的廟裡過了幾日,他們家裡實在太窮了,根本養不起孩子。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一輛馬車載著貴婦也在這裡落腳,貴婦人也正好生了孩子,貴婦人的孩子長得真好看,又白又嫩,哪裡像自己的孩子,皺巴巴的像個小瘦猴子。
他們找機會,將孩子互換了,讓自家孩子去有錢人家享福去了。
那個孩子似乎也叫淮安,淮水邊出生,母親希望他平平安安啊。
追憶起往事,說起那個心善的夫人還給了他們一些銀子才度過最開始的難關,他們害怕謝淮岸以後會找回家去,害了自家兒子,他們看謝淮岸不死,於是找郎中開了一副藥,打算毒死他,可是郎中太老了,聽不清,只是給他開了普通的治療傷寒的藥。
謝淮岸靠著自己撐了過來,也是從那之後,謝淮岸再也不會奢望得到父母的關懷。
因為他本就不是他們親生的,是他們可以非打即罵的受氣包。
池宴許換好了衣服,發現謝淮岸竟然不知去了哪裡。
他便帶離開了後院,去找人了,待會好戲就要開場了,他這個主角怎麼可以不在?
這個宅子是池宴然成親的時候建的,建的很大,池宴許差一點在這邊迷了路,一轉彎直接撞見了帶著護衛到處亂轉的傅淮安。
傅淮安正咋那罵罵咧咧道:「還以為有很多美人了,這些人姿色都很一般,比起京城差遠了。」
池宴許只當他是個路人,連個正眼都沒給他,倒是傅淮安卻嚴重全是池宴許,被他完完全全迷住了,立即伸手攔住了池宴許的去路。
「這位美人,你去哪兒?」傅淮安笑著摸著下巴,垂涎的看著池宴許。
池宴許皺眉:「?」
「美人,我看上你了,今晚要跟我共度良宵嗎?」傅淮安上手去摸池宴許的下巴。
池宴許往後退了兩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往上一扭,直接折斷了他的手腕,道:「哪裡來的癩蛤蟆,竟敢對我家少爺動手動腳。」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傅淮安疼的涕泗橫流,色厲內荏的威脅道。
池宴許見芸兒又要削他,便伸手阻止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別打打殺殺的,我們又不是什麼惡毒壞人。」
「遵命,少爺。」芸兒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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