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岸忽然起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處在危險中了。
池宴許不懂他為什麼停下來, 轉而意識到肯定是馬車裡還有別人,他抬眸看了一眼謝淮寶,發現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見他看過去,頓時翻了個大白眼,道:「你們自己不避著。」也不要個臉,後面半句用所有人都聽不到的聲音說出來。
池宴許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乖乖的躺在謝淮岸懷裡,很快便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兩個人沉默的相擁在一起,在夜裡趕回了平洲城。
這一夜,謝淮岸並沒有睡著,蹲在床邊,替他手上的破皮洗了乾淨,擦了藥,他有些懊悔自己的愚蠢和偏執,為了心中的仇恨,明明很簡單的一些事情,卻被他無視了。
所以才置他於危險中。
傅淮安這一次真的要逃過一劫了,謝淮岸心中隱約有些不甘,可是能將真正的兇手抓到,也算做了一樁好事。
「許兒,你沒事就好。」謝淮岸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湊上去貼了貼。
溫軟的皮膚,平穩的呼吸,這樣靜謐的夜晚,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才讓他的心臟恢復平穩的跳動,平和無波瀾,不會再深夜裡驚醒的夢,才是美夢。
池宴許睡得很好,一夜無夢,謝淮岸偶爾會聽到他囈語幾句,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等他湊近聽的時候,池宴許就又安安靜靜的睡著了。
李采被殺案在平洲城公開升堂審訊,這個事情又鬧得很大,所以抓到兇手的時候,所有的百姓都來圍觀,他們沒想到親生父親竟然會用如此手段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當真相披露的時候,眾人才知道李榮這些年究竟在做了多少惡事,加租,買賣農戶的兒女,放高利貸,為了不還債才將女兒殺害,為了就是抹平這筆糊塗帳。
池宴許和謝淮岸卻沒有去看這場審訊,謝淮岸日常就是去書院讀書晚上回家,再過一段時日便要放假了。
之前因為要追查傅淮安的事情,謝淮岸有些小心思,夜裡兩個人各自躺在一邊,沒什麼交流。
這事情塵埃落定後,謝淮岸的注意力便又落在了池宴許的身上,夜裡,池宴許洗完澡躺在被窩裡,這個季節天氣已經很涼爽了,正是舒坦。
躺到半夢半醒的時候,身邊便有人掀被子上床了,池宴許意識到他躺在自己身邊,便貼了上去,以為就跟之前一樣睡覺就好,不料很快,他便開始親吻他。
池宴許睜開眼睛,看他問道:「幹嘛?」
「嗯。」
池宴許有些無語,他只是問他在幹嘛!
搞得好像每次都是他邀請他一樣,但是沒差,很快池宴許便想不出來什麼了。
一開始幾天,池宴許覺得還挺舒服的,等到第七天的時候,有點虛了,然後讓廚房給做點滋補的東西。
這人不知道怎麼精力這麼好,早起去書院,晚上回來又要跟他廝混到深夜,他這個素來無所事事的少爺,都覺得力不從心了,他還有心思讀書嗎?
池宴許都有些幹不了正事了。
這日白天,芸兒拿出一個請柬來,道:「十月初十,大小姐邀請你去張府一聚,小姐有喜事相告。」
「那一定要去!」池宴許立即又想到了什麼,道,「這都十月初十了,再過幾日便是……」
「便是姑爺的生辰!二十歲生辰,少爺,要不要給姑爺辦一下?」芸兒問道。
「那自然要的。」池宴許心裡打著小算盤。
今晚一定要拒絕他,前幾天想要拒絕的話都在嘴邊了,可是被他看著,問了句:「怎麼了?」
就說不出口了。
晚上池宴許開始裝睡著了,想要委婉的告訴他,我今晚不想要了!
夜裡,他躺到床上後,又開始解受的衣服,手開始摸他的腰,池宴許立即按住他的手:「今晚……不要了。」
「嗯?」謝淮岸有些疑惑不解。
池宴許可不能說自己虛了,容易被他看不起,忍了忍,反問道:「你天天將精力放在此事上,你還有精力讀書嗎?」
「自然有的。」謝淮岸略帶疑惑的說道,隨後貼著他的臉頰蹭了蹭,啞聲道,「你不必擔心我。」
池宴許感受到他火熱的身體貼近,趕緊推開他,正色道:「你明日不是要去跟同窗秋遊嗎?」
「嗯,不礙事,我起得來。」攻在受的脖子上親了親。
呵呵。
我可起不來。
池宴許在心裡苦笑,難怪原文裡白天干苦力,晚上睡牛棚,還能考上狀元,原來精力這麼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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