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的發熱期,便會臣服於男人,被人掌控,失去尊嚴。
所以,他一直拒絕家族的安排,他要找一個……找一個……
「唔……疼……」
嘴唇上傳來的疼意,讓他不得不回神,看到面前沉冷的黑眸,他提醒道:「想什麼……跟我在一起還走神?你這樣會讓我覺得……」
「嗯?覺得……什麼?」池宴許斷斷續續的問。
謝淮岸道:「讓我覺得……我是不是做的不好?」
「沒有……你很好。」池宴許嗚咽道。
他沒有繼續問他在想什麼,屬於他們的夜晚,甚至希望可以再長一點。
池宴許也明白了一件事,就算哥兒的情熱期,也不會如旁人說的那般,會不受控制變成QY的奴隸,他只會對自己喜歡的人熱情。
前兩日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迷迷糊糊的還被餵了點流食,勉強補充了一些體力。
到了第三日,池宴許被他摟進懷裡的時候,便開始掙扎了,雖然力氣不足可是精神十足:「我要餓死了……我要起來吃飯。」
說話間他一巴掌拍開謝淮岸的手,兇巴巴的。
這個人肯定是色魔!
換洗的衣服都是最柔軟的,也不會傷者皮膚,池宴許下地的時候差一點站不穩,好在謝淮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看他時候,那雙眼睛又恢復了平日裡冷靜沉穩的模樣,穿上衣服倒是人模狗樣的,好像跟前兩日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般。
池宴許坐在桌前,又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屁,很快,一個軟墊墊上,他問:「還疼嗎?」
「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池宴許小聲嘀咕道。
謝淮岸湊過來,低聲問:「你說什麼?」
「……」
池宴許盯著他看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上去有些呆,謝淮岸被他的樣子逗樂,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池宴許頓時臉色漲紅起來,隨後將他鬢角的散落的頭髮撩到耳後,宛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替他舀上一碗桂花蓮子粥。
吃一口,甜滋滋的。
池宴許悄悄抬眸看他一眼,發現他面上神色如常絲毫沒有什麼羞怯的神色,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了,泰然的用餐。
唯一讓他覺得有些疑惑的是,那本小說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雖然大事件都對得上了,可是謝淮岸分明不是什麼禁慾不近男女色的傢伙。
池宴許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生病,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神清氣爽。
他吃飽喝足,問了句:「今日幾號了?」
「十一月一號。」謝淮岸道。
池宴許抓著勺子的手一僵,瓷勺應聲落下,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瓣,道:「什麼!!都十一月了?我竟然躺了十天?」
「咳咳,前幾天大家都以為你生病了,我沒有跟你一起躺十天……」謝淮岸趕緊解釋道。
這話說的,好似兩個人一直在床上呆了十天。
池宴許的在意的點現在不是這個,抓著謝淮岸的肩膀道:「可是你生辰不是十月二十五嗎?我們都錯過了!」
謝淮岸莞爾道:「無事。」
「那怎麼能行,那可是你二十歲的生辰,二十及冠,這是很重要的日子,你要跟最重要的我一起過才對,我還為你準備了很久。」池宴許懊惱不已。
謝淮岸眉眼中染上了溫柔的神色,道:「我已經擁有最重要的你,一點都不遺憾。」
池宴許並沒有得到安慰,還是悶悶不樂的。
謝淮岸沉思了片刻,道:「我也從來沒有過過生辰,不過戶籍上的生辰並不是我的,應該是傅淮安的。」
「!!!對哦。」池宴許頓時瞪大了眼睛,問道,「那你該在什麼時候?」
謝淮岸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池宴許卻一拍手心,道:「我可以去查查,我讓人查查去,你肯定比他小。」
說罷,他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謝淮岸拉住他的手,將他扯到懷裡坐著,臉上帶著些許晦暗不明的神色,看上去不似生氣,池宴許問:「怎麼了?」
「我不小。」謝淮岸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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