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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沒了那個哥兒,你就要自暴自棄了?」俞頌雅皺眉,「若是你這般,我可看不起你。」

謝淮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道:「對說得對。」

「這才對嘛,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俞頌雅笑得天真爛漫,「我還讓母親跟皇帝伯父幫你告假了,你現在收拾收拾回去,還可以趕得上封官。」

謝淮岸目光陰沉沉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當今皇上親姐姐的女兒,長樂郡主是吧?

一陣秋雨一陣涼,南原尉遲家深宅大院裡,池宴許在夢魘中總是醒不過來。

這可把尉遲蔚然和顏欽給急壞了,就算老二從千軍萬馬里中了十幾箭,命懸一線,如今修養了一個月,也好了起來。

只有池宴許,還一直在昏迷中。

顏欽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去大國寺請了高僧來,高僧來看了一番,掐指一算,道了句:「天定,命定,萬事皆定,唯爾不定。」

「大師,聽不懂,說人話。」顏欽催道。

大師笑道:「四少爺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醒來的。」

顏欽:「……」

雖然但是,還是客客氣氣的送別了老禿子。

尉遲蔚然罵罵咧咧,顏欽正打算接話,病床上的池宴許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顏欽一巴掌拍在尉遲蔚然的身上,道:「怎麼可以叫大師老禿子,你,去思過。」

「不是……那個,我……你……好吧。」尉遲蔚然敢怒不敢言,一臉垂頭喪氣的走了。

池宴許又咳了兩聲,便聽到耳邊響起了焦急的聲音道:「不好了,少爺咳血了。」

池宴許恍惚的看著手心裡,確實有紅色的血跡,他有些茫然的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乖崽,你說什麼胡話,你只是昏迷了三個月,沒事了。」顏欽坐在床邊,溫柔的目光看著他,輕輕撫著他的背,抬手吩咐丫鬟給他倒水漱口。

池宴許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道:「我……頭好疼,我好難受,母父……我好難受。」

顏欽將他摟進懷裡,輕輕撫著他的背脊,道:「哭出來就好了,母父永遠在你身邊。」

「我夢見……夢見我們家謀反了,然後全家都死了。」池宴許攥著顏欽的衣擺,顫抖著說道。

顏欽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有些微妙,道:「傻孩子,那都是夢,我們家不會謀反的。」

「可……」池宴許還想說什麼,大夫便來了。

顏欽讓人給他號脈,大夫說他氣急攻心才吐血,加上昏迷太久,身體虛弱,需要好生修生養息,不要憂思過度,隨後又配了點寧心靜氣的藥,喝上五日便可。

池宴許看著大夫離去,又看了看顏欽,顏欽拉著他的手,寬慰道:「不要想那麼多,只要我們家在一日,便能護你一日周全。」

池宴許憋著嘴,總覺得家裡有事情瞞著自己,思來想去,便問:「你讓我速歸,我回來晚了,差一點丟了性命,是不是我們家失勢了?」

「這個……說了你又不懂。」顏欽看著他澄澈又愚蠢的眼神,道,「乖崽,你好好休息,你病了許久,不要操心這麼多。」

池宴許抽嗒了一下,委屈道:「哪裡還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我的夫君都……」

「哇啊啊啊,哇哇哇……」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哭聲震天響,從院子外一直吵到了屋內。

池宴許抬頭看去,發現尉遲蔚然抱著個襁褓,一臉愁苦的求助顏欽道:「欽啊,這孩子又哭了,你快來哄哄,我治不住他。」

顏欽轉身去哄襁褓里的孩子,一邊教育尉遲蔚然道:「都養大了四個孩子了,遇到了個小毛毛就什麼都不會,真是沒用。」

「我拿回帶孩子啊,都是夫人你有本事。」尉遲蔚然趕緊討好道。

顏欽接過襁褓,裡面是個一兩個月大的嬰兒,在他懷裡搖著搖著便很快安靜下來。

池宴許目瞪口呆,看著這對夫夫,還有襁褓里的新孩子,汪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夫君要跟我和離,你們又有了新兒子,我就是個沒人要的。」池宴許一邊哭一遍嘀嘀咕咕的說道,「上次二哥成親的時候,你們都沒有說要給我再生一個弟弟。」

尉遲蔚然看他哭了,頓時頭大:「小的剛哄好,大的又哭了,乖崽啊,你搞錯了,這可不是你母父生的孩子。」

「啊啊啊啊。」池宴許捂著耳朵不聽不聽。

顏欽一臉無奈,又將嬰兒交還給尉遲蔚然,過去安慰池宴許,道:「你當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崽,這個孩子其實……其實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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