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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岸森冷的目光看他,黑沉沉的眸子銳利的如刀子一般,看上一眼便覺得心生畏懼,池宴許這才意識到,此人生氣了,一怒之下要把整個屋子的下人全都抓起來,如果他再敢多話,他也得完蛋。

不消片刻,院子裡人便散去,灑掃的下人來將亂糟糟的院子收拾了一番,池宴許像是個小鵪鶉一般的待在原地,垂著腦袋看上去倒是乖覺。

謝淮岸坐下,立馬便有人來給他倒上茶水,謝淮岸抬手,屏退了左右。

「你有什麼要說的?」謝淮岸先開口。

池宴許看他,撇了撇嘴,憋了半天道:「沒什麼要說的。」

「……」謝淮岸被哽了一下,垂下眼眸,掩下眼底的戾氣。

池宴許沉默片刻,道:「你偏要我說什麼的話,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你要回去?」謝淮岸問道。

「那當然了。」池宴許立即回嘴,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無視他風雨欲來的表情,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我在你這實在太無聊了,你天天不著家,我找人給我唱個歌跳個舞你還把人都給抓了,我要回家!」

他無比堅定的說道。

謝淮岸怔怔的看著他,片刻後嗤笑一聲,譏諷道:「你這是耐不住寂寞,要我回來?」

「對呀。」池宴許坦誠道,隨後又補了一句,「我一個人真的太無聊了!」

謝淮岸接下來準備嘲諷的話頓時卡在嗓子裡,如鯁在喉:「……」

「跟我來。」謝淮岸忽然起身,抓住池宴許的胳膊。

池宴許被他拉著起身,一個踉蹌,隨後小步追上他的腳步,一邊道:「你走慢點,別這麼拽著我,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說話間,他倒是真的鬆了手,池宴許便從容的牽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跟在他身邊,一邊問道:「你要帶我去幹嘛?你是怕我無聊,要帶我出去玩嗎?」

玩個屁。

謝淮岸板著一張臉,面對軟硬不吃的池宴許,有些無所適從,手被握住的觸感,好似兩個人親密無間一般,這些年的分別與隔閡好似從來不曾存在一般。

池宴許原本還以為他多日未歸,拉著他要去溫存一下,或者見他無聊,要帶著他出去轉轉,不過這越走越是偏僻,他尚未在謝府轉過,日日呆在院子裡,現在被謝淮岸帶著朝偏院走,遠遠地似乎還聞到了空氣中有股奇怪的臭味。

他掩了一下鼻子,問道:「你帶我去哪兒啊?」

「到了便知道。」謝淮岸抓著他的手稍稍用力握緊。

池宴許將信將疑的跟著他,心中還在猜測,遠遠的就聽到了幾聲狗叫聲,他立即心提到了嗓子眼裡,危機感油然而生,停下了腳步不往前走了。

「跟上。」謝淮岸意識到身後的人不動了,拉了他一下,發現他還往後退。

池宴許搖頭,道:「我忽然想到……我有些尿急……」

「真的?」謝淮岸陰著臉。

池宴許點頭如搗蒜,皺著一張小臉,看上去十分難受,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肚子,道:「我要先走了。」

不等謝淮岸應聲,池宴許便撒開他的手,一溜煙兒跑走了。

謝淮岸看著他的背影,神色如常,對雜院的候著的下人道:「好好照顧大黃,等它痊癒了,送到前院來。」

「是的,大人。」

偏院是特地收拾出來給大黃養病的,這種鳥禽更加喜歡自然一點的環境,若是長期跟人一起生活,倒會失了野性。

池宴許有點難受又有點恐懼,晚上也有些食不下咽的,當然也可能是下午瓜子嗑多了,心情不好的時候想的便多了,從謝淮岸變成了喪心病狂的反派想到了他家裡嗷嗷待哺的雲馳,也不知道小傢伙有沒有想自己,指不定在家又哭又鬧了。

今日謝淮岸雖然沒有不著家,卻也夜不歸宿,池宴許覺得他可能去小粉小綠那邊去了,這個念頭不過在腦海里閃過,也沒有當一回事,拿來氣他的。

他就滿腹心思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他聽到了門外有人在說話。

「大人,那十個人中有三個是敵國的細作,剩下的七人有兩個刺客,五個是其他人將養的瘦馬,至於是誰塞進府中的,屬下還需要調查一番,不日便能查到。」男人說道。

「嗯,那個婢女了?」謝淮岸沉沉的聲音響起。

池宴許聽到男人說,那個婢女根本沒有什麼重病的母親,是誰誰誰派來的……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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