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說你們孩子已經好幾歲了,你們成親很早吧?」余哥兒發育的很晚,情熱期來的也晚,所以一直被娘家人扣在家裡幹活。
聽他說自己第一次情熱期的時候,那叫一個難受,簡直快死了一樣,之後他又跟池宴許說起生孩子的事情,池宴許聽得小臉都皺了起來。
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便夢見自己生孩子了,渾身每一個關節宛如被敲斷了一般疼的難受,身上一直出冷汗。
「許兒,你怎麼了?」謝淮岸從外面回來,便看到池宴許燒的不省人事了,急忙跑到床邊。
池宴許抓住謝淮岸的手,牙齒都在打顫,道:「我……我好難受,我……要生了。」
「你……生什麼?」謝淮岸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看到床單被都沁濕了,腦袋空了一下。
池宴許睜開眼眸,眼底全是霧氣,氣若遊絲道:「我……不知道。」
「許兒,你這是情熱期吧?」謝淮岸喉結滾動了一下。
池宴許腦袋空了一下,問道:「是嗎?可……」之前的情熱期不是這樣的。
第79章
池宴許有些懵懵懂懂的想著, 原來這才是他第一次發熱期。
原來之前他都沒有完全成為一個哥兒。
那之前他說自己生了個孩子,豈不是很傻?
謝淮岸以為那個是他的孩子,糾結了這麼久更是傻乎乎的可以。
他很快腦子便空了, 再也沒有更多的心思思考別的。
因為此時的他跟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度過第一次發熱期。
他的動作很溫柔, 像是沐浴在溫暖的春水中, 親吻從眉心開始, 舌頭舔舐掉他眼瞼的淚水。
身體的燥熱難受好像沒有那麼難挨了。
似泣似訴的嗚咽聲也消失在溫熱的唇舌間。
……
池宴許哼哼唧唧的,耳邊傳來一聲:「叫這麼大聲,外面有人會聽見。」
這句話把他嚇得頓時瑟縮起來, 咬著嘴唇,不敢再發出聲響。
他忍得辛苦了, 男人的行徑卻越發惡劣。
迷迷糊糊的,他聽到男人在他耳邊哼笑了一聲, 道:「我已經跟她們說過了。」
「說……說什麼?」池宴許壓低了聲音, 眼位泛紅, 幾乎被激得要哭出來了。
「說你……家裡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我帶你私奔的,等你有了孩子,再回家裡逼婚。」謝淮岸咬著他嘴唇說道。
池宴許:「你怎麼、怎麼?」
「什麼?」謝淮岸耐心的詢問。
「怎麼,這麼壞?」池宴許咬牙道,「我才不會跟你私奔,你是我……搶回去的。」
「哼哼。」謝淮岸被他逗笑了。
池宴許張口咬住了他的鼻子, 小發雷霆道:「你到底在外面胡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只是說我夫郎發熱期了,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幫忙煮點好吃的給你。」謝淮岸低語道。
池宴許嗯了一聲, 臉有些發紅,摟住他的脖子,道:「其實……其實……」
「嗯?」
「其實,我一直……都在期待與你重逢。」池宴許說完將腦袋埋在他的脖子裡,有些羞於看他的眼睛。
「我也是。」謝淮岸緊緊與他相擁。
發熱期來勢洶洶,一連好幾日都下不了床。
期間,池宴許恍惚間喝過謝淮岸送來的湯和甜雞蛋,補充了些體力。
余哥兒和他的夫君該過幹活還是幹活,只是收到了謝淮岸給他們那麼多銀子,心中有些忐忑,收了也不敢花,拿著家裡的碎銀子在鄰居家買了只老母雞,每天下個蛋煮了給池宴許吃。
直到第三日,池宴許發熱期接近尾聲的時候,余哥兒給他燒水洗澡,順便將老母雞宰了給他煮湯喝。
謝淮岸則是跟他夫郎出去鎮上置辦一些生活用品,順便聯繫一下自己的下屬。
池宴許洗完澡後,換上了余哥兒給他準備的乾淨衣裳,衣裳下是遍布紅痕的身體。
兩個人蹲在院子裡喝雞湯,曬太陽,好不愜意。
余哥兒剛剛幫他整理衣裳的時候,看到衣裳下的紅痕,都忍不住臉紅,小聲說道:「你夫君好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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