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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和拉伸也更好操作,松松筋和關節,至少能讓他舒服一點,少神經痛幾次。

但沒想到稍微拉伸一下,謝景珩就這麼疼。

他學的時候幫不止一個患者做過拉伸,不管患者雙腿是不是有知覺,拉伸都會疼,他不清楚這種疼是什麼樣子。

更沒遇見有人疼到這種程度。

他一開始毫不懷疑自己的學習技術,以為是謝景珩疏於復健太久,越久越疼,越要及時拉開。

但現在,他懷疑可能真的是自己學藝不精。

江潯握著他的腿,隔著睡褲也能感覺到,那雙腿又長又直卻沒有一絲生氣。

謝景珩感覺不到,卻被疼痛折磨得沒法。

他自始至終沒講話,手卻忍不住抓緊床單,手背上骨頭凸起,快要刺破冷白的皮膚,薄薄的眼皮也被疼痛染得發紅。

好像他們第一次做完,謝景珩力氣耗盡陷在床上,但挑眉看他的時候像只傲氣的小貓,直白又諷刺地說他技術太爛。

只是這次,謝景珩把半張臉都埋進枕頭裡,悶悶地說,「別皺眉了,疼不是你手法問題,我自己身體不行。」

江潯手上一動,他疼得發顫,江潯動作再次停住,把他的腿平放好。

江潯忍不住想幫他,手卻堪堪懸在他身側,不知道該落在哪,不知道他哪裡疼,他搞不明白,「不是說…沒感覺嗎,為什麼這麼疼?」

謝景珩掀起眼皮看他,沒回答。

他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就像他解釋不了神經痛,疼痛流竄在脊背里,看不見摸不著。

他用疼得發虛的指尖碰了碰江潯無處下落的手,「繼續做吧,做完就不疼了,給個痛快,別折磨我。」

江潯做完,力氣耗盡的還是謝景珩,疼痛太消耗人精力。

他給謝景珩蓋好被子,再進去送水的時候人已經睡著了。

他放下水杯沒叫他。

第二天也沒叫他吃早餐。

有時候江潯自己都搞不清楚該怎麼才能讓他好,謝景珩的身體哪哪都脆弱得讓他心驚膽戰,當吃早飯和多休息謝景珩都需要,他無法衡量該顧哪頭,也不能強迫他兼顧。

第32章

以前過年謝家人也不多,謝景珩媽媽走的早,家裡只有他們父子三人,但是謝景珩小時候一個人比一屋子人都鬧騰。

等謝景珩十幾歲懂事了,謝承鈞已經和許桐姐結婚,過年那幾天家裡多了許桐姐張羅,氛圍明顯不一樣。

再後來有了謝一諾這個小豆丁,和謝景珩正好玩到一塊兒去,從那麼大點,謝景珩就帶著她淨干搗蛋的事兒,謝一諾也是黏他,一見他就「叔叔」「叔叔」的跟著跑,一個年過來下好不熱鬧。

後來,許桐姐除夕那天都帶一諾回娘家那邊。

今年也是。

許桐姐問他今年去哪邊過,還去葉家嗎,他說就在自己家。

「那二十九晚上一起吃頓飯,我帶一諾去你那邊,包頓餃子,小除夕嘛,熱熱鬧鬧的。」許桐姐在電話里說。

「行,不過我這邊還有個朋友,他…不回老家過年,就住我這兒了。」謝景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陪一諾在遊樂場玩的那個嗎?」許桐問。

「嗯,你聽她說了?」

「哎喲,她可念叨了好幾天,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照片我也看了,確實帥,不怪她念叨這麼些天哈。」許桐姐笑著說。

「她那天…沒嚇到吧?」

「沒什麼事,不過確實有點危險,你和江潯是朋友還是…商業關係?」

許桐姐問的很微妙,謝景珩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

謝景珩試探性問,「姐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他,我又不是不看新聞!」

這就更難解釋了,「我和江潯是朋友,認識四五年了,網上都是亂傳的。他和咱們一塊兒吃,行嗎?」

許桐稍微放下點心,「那一起吃唄,正好讓我見見,這事跟一諾說了她准高興。」

「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別輕信外人。」

……

「啾啾!!」

比江潯更具有吸引力的事物,是小貓。

一諾一見到啾啾眼睛都亮了,捧在手心看著,吧唧親了一口。

抱上就不撒手,走到哪帶到哪。

許桐姐和江潯在廚房準備餃子,謝景珩閒的發慌。

「一諾——你有了啾啾,都不和叔叔玩了!」

「玩,但是我要帶著啾啾一起玩。」小姑娘摸著貓一臉享受地說。

「帶著她能玩什麼?」

「玩……我們玩桌遊吧!啾啾是裁判!」

「行吧。」謝景珩撇撇嘴。

不過桌遊,現在流行狼人殺、阿瓦隆之類的,謝家老宅有的是,他這邊連副跳棋都不一定有,謝景珩在電視櫃裡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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