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退婚流龍傲天私奔後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59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其實猜也能猜的出來,歸雪間前十七年都被關在園子裡,不可能和人結仇,想要殺他的人,或是擄走他的人,除了白家,別無他選。

但於懷鶴還是不能放心。

他又聽這個人說:「皮肉傷,不嚴重。」

明明是遭遇刺殺的是自己,手指上有一小點傷口,不到半晌就能痊癒,這個人一來就要問。輪到於懷鶴自己,血腥味都要把房間淹沒了,連看都不讓看。

歸雪間不想和這個人計較了,他閉上眼,表示自己不會再看:「你起來,先處理傷口。」

這邊房間一片混亂,又是屍體,又是血跡,像是兇殺現場,實在不適宜多待,歸雪間打算把於懷鶴扶到他的房間裡。

於懷鶴受了傷,但除了腰腹間的血跡,似乎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的,甚至還布了個簡單的陣法,將昏迷的刺客困住,以防他清醒過來逃脫。

走到於懷鶴的房間,歸雪間將傷患扶到了椅子上,並在房間主人的指點下找到了傷藥,乾淨的紗布,想要為這個人包紮。

於懷鶴說:「你不會。」

歸雪間:「……」

他的確不會,萬一越幫越忙,弄痛這個人,反倒得不償失,只好打打下手。

於懷鶴半偏著身體,不大想讓歸雪間看到左腹的傷口,但他只有一雙手,要用來包紮,沒空再捂歸雪間的眼睛。

歸雪間看到於懷鶴身體上的爪痕,有一道很深,似乎刺穿皮膚,深入內里。

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但於懷鶴的動作簡單利落,仿佛那一處沒有感覺,連抖都沒抖一下。

於懷鶴問:「又不怕血了?」

歸雪間想讓他專心一點,但於懷鶴又問了一遍,他只好回答:「不是。」

於懷鶴略微點了下頭,追根究底道:「那還看?」

歸雪間說:「你的血,我不怕的。」

三言兩語間,於懷鶴已經清理好了傷口,又敷上了藥,開始纏繃帶了。

將傷口打了個結,於懷鶴偏過頭看他,似乎對這話產生疑惑。

人的血都是鮮紅的,有鐵鏽的腥味,並沒有什麼不同,然而歸雪間一個怕,一個不怕。

歸雪間想了想,好像沒什麼說謊的必要,他坦白地說出了真實感受:「我覺得疼,就想不到怕了。」

昏黃的燈光下,於懷鶴笑了一下,那笑一晃而過,似有似無:「歸雪間,你有點傻。」

歸雪間:「?」

怎麼還罵自己了?

但鑑於這個人受了傷,歸雪間不想和他吵架,決定讓讓傷患,所以沒有反駁。

處理完傷口,歸雪間又給於懷鶴餵了養氣補血的丹藥,覺得這個人打了一架,又受了傷,現在應該休息了。

而自己……歸雪間打算留在這裡。不僅是殺過人的房間沒有收拾,主要是於懷鶴受了傷,他不能放心,總是要看著的。

他坐在椅子上,托著腮,隔著小半個房間的距離,看向坐在床上的於懷鶴。

兩人的視線撞了一下,於懷鶴一副沒什麼大礙的模樣,甚至困都不困。

歸雪間躲了躲,餘光瞥到自己的指尖,幾乎已經看不出針扎的痕跡了。

他問:「你是在玉佩滴血前就發現問題了嗎?」

「嗯。」於懷鶴嘴唇的顏色比平常淡了少許,可能是失血的緣故,「見白峰上的魔器消失,找不出何人所為,守衛的缺漏很大。我不能放心,就將你房間的角落和窗戶連了絲線,掛在我這邊的床頭。如果斷了,立刻就能發覺。」

歸雪間:「……」

他的身體默默地抖了抖,沒料到自己偷偷吞食魔器還會引起這樣的連鎖反應。

對於別人,心細如絲只是一個形容,但於懷鶴真的能做到,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人發現馬腳。

於懷鶴問:「你是怎麼發覺有人的?」

又到了該編瞎話的時候了。每次要說謊騙人,當事人或魔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歸雪間只要不編的太過離譜即可。

他說:「好像看到了影子,有點害怕,就找你了。」

沒等於懷鶴提出疑問,歸雪間忍不住問:「你不睡麼?」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