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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雪間很疑惑:「?」

於懷鶴拿出了一樣東西。

很薄的靈絲絹,隱約浮現著桃花的紋路,與婚契別無二致。

婚契?怎麼會有婚契。

歸雪間難以置信,婚契是在他手中消失的,他甚至連上面寫了什麼都沒有看清。

但是真的有。

歸雪間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他伸出手,接過這張婚契——這麼一張輕飄飄的絹布,卻似乎壓得他快要握不住了。

好一會兒,歸雪間一字一句地念著婚契上的字。

這次看清了,似乎沒有任何缺漏,連白家的印章都絲毫不差。

但名字是於懷鶴和歸雪間。

不是白十七。

歸雪間意識到了什麼,他仰起頭,看著於懷鶴。

於懷鶴的視線掠過靈絲絹面,又注視著自己,他隨意地說:「我寫過很多次。」

歸雪間的心又酸又澀,好像有什麼要從中湧出來,苦的歸雪間不自覺蜷縮了一下,他不得不退後了一步,靠在路邊的樹上,整個人很小的一團,被身前這個人的影子籠罩了起來。

於懷鶴是一個滴水不漏的人,他做過的事,甚至不會回頭思考究竟有沒有缺漏,因為有確鑿的自信不會出錯。而這樣的一個人,也會犯下這麼傻、這麼簡單的錯誤。

白家沒有歸雪間,只有白十七。

於懷鶴好像真的思考了很久,是否要將假的婚契做成真的,但最後還是沒有辦法,無法寫下歸雪間討厭的代號。

那不是他的名字。

於懷鶴說:「去白家那天,白家長老要退婚,沒有辦法。」

他的話很簡單,一句話帶過了那件事——那件歸雪間本不該知道,但從後世之人口中聽說過的退婚。

在外人看來,那是龍傲天一生中的莫大恥辱,但對於懷鶴而言,那似乎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歸雪間怔怔地望著於懷鶴,心臟亂撞,仿佛要跳出來了。

一片安靜中,於懷鶴認真地說:「我喜歡你,你還要當我的未婚夫嗎?」

歸雪間和於懷鶴對視著,他的胸口滿漲著,壓不住的情緒滿溢而出,他也沒打算再壓抑。

就像是被沖昏了頭腦,歸雪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顧一切:「要的。我也喜歡你。」

歸雪間的手指細長,他很緊、很緊地抓住於懷鶴的手,好像很怕失去。

然後,埋入了於懷鶴的懷抱。

歸雪間就這樣抱著於懷鶴。耳邊是雜亂的心臟跳動聲,自己的,於懷鶴的,全都混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懷鶴稍稍退後一步,歸雪間悵然若失,他很不舍,還想抓住於懷鶴的袖子,只聽這個人說:「歸雪間,我想吻你。」

不是欲望壓過了理智,他本來就想這麼做。

歸雪間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好像很難理解於懷鶴的話,不止是慢了半拍,而是很多拍。

於懷鶴勾著唇,露出一個笑來:「不能親嗎?」

歸雪間仰頭看著於懷鶴,他的眼神有點茫然失措,但那不是拒絕的意思。

看起來非常可愛。

於懷鶴沒有繼續等待回答,他扣著歸雪間的下巴,壓下身。

歸雪間的睫毛亂顫,他能感覺到疏冷的氣息將自己環繞了起來,密不透風。

於懷鶴越靠越近,像是他出劍時才會有的神情,有極端的冰冷,鋒芒畢露,一切都毫不遮掩,也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這一劍會有怎麼樣的結果。眼神卻又很溫柔,他不是要殺死一個人,而是要吻自己喜歡的人。

太複雜了,一瞬之間,歸雪間無法看清,他沒有抵抗,只能溫順地抬起臉。

日光有些刺眼,歸雪間不自覺地眯著眼。

在這一瞬間,於懷鶴吻住了他的嘴唇。

第90章 第一個吻

歸雪間驟然睜大了眼。

兩人的睫毛交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是前所未有的靠近。

日光不會再刺眼,他徹底被籠罩在了於懷鶴的影子裡。

歸雪間頭暈目眩,唯一的感覺是於懷鶴的唇是冷的。

意識到此時此刻兩人的唇緊緊地貼著,熱度無法壓抑地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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