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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是不加遮掩的情慾。

歸雪間被於懷鶴壓著,暈頭轉向地倒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又被堵住。

兩人靠得太近了,連睫毛都是交錯著在一起的,歸雪間能感受到於懷鶴的喘息。

吻的好深,歸雪間有些眩暈。

明明沒有亂動,歸雪間的衣服還是散亂開來。

他的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繃帶,就這樣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於懷鶴的視線中。

於懷鶴的掌心略帶薄繭,很隨意地划過歸雪間的每一寸皮膚。

從這個角度看,於懷鶴的喉結很明顯,上下輕輕滑動,不知為何,歸雪間避開了眼。

於懷鶴的體溫很低,劍一般的冷,似乎不可被溫暖,但也會因為歸雪間而變熱。

然後,歸雪間的臉又被於懷鶴捧住,不得不抬起眼。

於懷鶴的眼神認真,嗓音是啞的:「可以麼?」

是比擁抱,握手,接吻更加親密的事,上次天雷來臨後所做的事只是一個開端。

過度緊張下,歸雪間的睫毛止不住地顫抖著:「你不是受傷了?」

於懷鶴淡淡道:「不疼,你別亂動。」

什麼啊……歸雪間瞪圓了眼,他本來就不敢亂動,連喘不上氣都不敢推於懷鶴,怕碰到這個人的傷口。

於懷鶴凝視著歸雪間,似乎在等待一個確切的答案。

歸雪間不能再和於懷鶴對視了,他的臉太燙了,偏過頭,含混地點了燈:「……都可以。」

於懷鶴想做什麼都可以,歸雪間知道的,不知道的,在他承受範圍內或外,答案是都可以。

幔帳落下,在這個狹小的、獨屬於兩個人的空間裡,一切都是昏暗的。歸雪間的衣服被一層一層地剝開,褪去,散漫地落在床沿邊。

於懷鶴吮吸著歸雪間的身體,在雪白的、毫無瑕疵的皮膚上落下很多痕跡。

歸雪間的反應很純真,反抗很微弱——他用最後一絲理智克制自己的本能,處於將要融化的邊緣了。

恍惚間,歸雪間想到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發生了好多事。

當時是為了逃命,但是外人似乎都認定他們是私奔了。

私奔是要做道侶的。

嘴唇被咬了一下,不疼,歸雪間回過神。

於懷鶴撈起歸雪間的長髮,漫不經心地問:「在想什麼?」

歸雪間:「。」

龍傲天果然是假裝的,表面上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推拒,自顧自做想做的事,實際上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連一瞬的失神都沒逃過他的眼睛。

歸雪間將手臂橫在眼前,有點逃避的意思:「我在想,那時候離開白家,祭典上的人都以為我們是私奔。」

於懷鶴:「哦。」

又勾唇笑了:「那時你才十七歲,年紀太小了。」

所以那時是未婚道侶。

現在十九歲了。

在修仙界,這樣的年紀還是小了點。但他們之間的婚約已經有十九了,好像也不早了。

於懷鶴的吻逐漸向下,壓著歸雪間的腿根。

他張開手掌,微微用力,雪白細膩的皮肉從指縫中溢出來,有一種青澀又情色的意味。

疼痛,愉快,所有前所未有、超過認知的感覺混合在一起,歸雪間的身體好像負擔不了,瀕臨崩潰,忽然眼前一黑。

那種感覺……太奇怪了。

歸雪間整個人像是被剖開,和於懷鶴之間再也沒有阻隔,真正地貼合在一起,他向於懷鶴毫無保留地獻出自己。

「於懷鶴。於懷鶴。」

歸雪間的嗓音顫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不停地叫這個人的名字。

於懷鶴用吻,用別的來回應。

歸雪間的視線模糊,反應慢了很多,過了很久才意識到於懷鶴撈起自己繃緊到極致的小腿。

於懷鶴受的傷不就在腰腹嗎?

歸雪間又不敢動,怕不小心碰到這個人的傷口,只好像一個玩偶一樣任由於懷鶴的擺弄。

幔帳輕輕搖曳,燭火一直亮著,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歸雪間濕透了,最開始是體溫升高的薄汗,然後是淚水。

他的氣息,聲音,皮膚,每一處都留有於懷鶴的痕跡。

最後,歸雪間沉溺在於懷鶴的懷抱里,昏迷了過去,他的呼吸很熱,眼底濕漉漉的,全遺留在了於懷鶴的身體上。

不知白天黑夜,歸雪間醒過一次,兩人的頭髮糾纏在一起,他翻身時被拽疼了,睜開眼,模模糊糊地發現於懷鶴沒睡,正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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