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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哎喲!」

臧洋和年瑜也愣住了,他們這才意識到原來是觸發了npc錦琛的劇情彩蛋。

那招待他們的小廝一看自己將功抵過的機會來了,替他們解釋道:「豪爺,這可是主城最近流傳的佳話。據說這林公子曾經是個玩家,長得可謂憨厚老實、木木楞楞的。結果在副本二開啟前夕來到這兒,見到了錦琛,被美呆了!」

「第一天,他給錦琛送了朵花,可是錦琛花粉過敏,並不領情。後來林公子就每天都到珍饈堂來,有時替錦琛解圍,有時替錦琛教訓色狼... 一來二去啊,錦琛就也注意到他了,兩人墜入愛河。」

「可是玩家和npc之間怎麼能有好下場呢?但誰也沒想到林公子居然自願申請註銷,變成了npc,一直到今天,他終於帶著錦琛走了。誰聽了不感慨句真美好啊!」

沒人能想像出來,原來林健那五大三粗的騎士也會有這一天。

果然是快要入春,連石頭都開了花。

臧洋丟了一串銅錢給那小廝,小廝嘴都笑咧了,連忙跪地上道了好幾聲「謝謝豪爺」。

年瑜聽完這故事的後的第一念頭,竟然是「他們比孫岐孫嶸更幸運」。

走了一個錦琛,珍饈堂還會扶持下一個頭牌。幸福了一個林健,還有千千萬個玩家遺憾而終。

但轉念一想,都變成npc了,林健能意識到自己幸福了嗎?

到了晚上,年瑜回想起這些,還有些睡不著。

臧洋早早就把燈關了,摸黑把躺在單人床上望著茅草屋頂的年瑜提溜起來,不理會年瑜的敲打,把人提到自己的雙人床上,蓋好被子。

隨後他打開了手電往旁一照,道:「沒有蠟燭,睡不著的話,我們就來秉手電夜話。」

「講什麼?」

從臧洋視角看過去,年瑜的眼睛如燈下墨,烏黑髮亮。湊得再近些,那張薄唇一動起來,就讓人分神。

「白日裡都提到師父師娘了,你還不記得我答應過你的事?我說過回來後跟你講講我的故事的。」

「故事很長,我很嘮叨。你慢慢聽,聽久了就睡著了。」

第65章

[第一屆換世之境開始前, 新手村——]

他睜開眼,首先看見的是個發如白雪、冷如冰霜的男人。

男人叫臧殤,而系統說他自己叫臧洋。

那一天, 臧殤只是漠漠地瞥了他一眼。這人與他平視,沒有高高在上, 但本身卻帶著一股威懾力, 仿佛他的賞眼是給予凡人的恩賜。

臧洋無處可去, 於是跟著他走了。

路過平房的窗時,他觀察了一眼自己的長相,發現竟和走在前面的男人別無二致。

那天臧洋才1級, 連新手村都沒逛明白,全身上下只有一個普通的匕首和一枚素銀戒指, 就被扔去了競技場。

他聽見周圍的竊竊私語,那一雙雙陌生的眼睛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臧殤。

「臧殤又來了。」

「又來幹嘛?他這周的競技場積分都已經斷層第一了。」

「你看他身後那個人, 是不是跟他一模一樣?居然才1級!」

「難道是來訓人的?」

他分不清說這些話的人是以什麼樣的目光打量他, 又是用什麼樣的態度評價他。總之, 他就這樣被趕上台, 而對面是一個20級的刺客。

可想而知,他只能被動挨打。

臧殤就坐在觀戰席,無動於衷地看他一次又一次地被虐殺。其他追隨著臧殤來湊熱鬧的人,一開始都指著臧洋笑,又漸漸整齊地打起了哈欠。

對面那刺客也覺得無趣,於是故意把臧洋打到只剩一滴血, 將他釘在地上羞辱,質問他1級就敢來打競技場,是不是看不起他們這些長期混跡競技場的人?

他將對臧殤的恨與畏,加倍泄憤在臧洋身上。

很快他博眼球成功了, 那句質問引發了在場人的共鳴,觀眾席一片噓聲。

他要臧洋回答,可臧洋不說話的樣子惹怒了他,他就用腳踩臧洋的頭,把人殺了,再來一次。

但事實上,臧洋哪回答得出來?他連自己為什麼要來競技場都不知道。

袖手旁觀的臧殤沒有絲毫波瀾,甚至萌生出了離席的念頭。

就在他站起轉身的那一刻,他發現周圍人都不動了,話也不說了,像有一座山從天而降,危峰兀立,把原先的地皮給吞了。

臧洋臉上全是血,提著那刺客的頭顱,在台上靜靜地看著臧殤。那目光像森林裡的餓狼,讓人不寒而慄。

剛剛還在戲謔的人,全都被唬住了。

也是在這時,臧洋發現自己殺人竟然意外的順手。沒人教過他割喉,但他的動作卻很流暢,仿佛上輩子就是個劊子手。

他也不理解,為什麼這群人前一秒分明還在笑,後一秒臉就僵了。

復活回來的刺客知道自己蒙羞,揚言要和臧洋再打,可定睛一看,人已經被臧殤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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