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問過了,說是生病後整日在房裡呆著悶得慌,聽聞一年前有個富商一家被山賊殺了,迷上了斷案,這幾日正帶著人抓山賊呢。」
「胡鬧!」張成文拍了一下桌子,「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抓山賊,被山賊抓了還差不多。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他手下的人怎麼回事,就由著他胡鬧!」
「少爺,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少爺鬧起來,這誰攔得住。」狼毫補充道,「而且,小的聽說,二少爺已經將那些山賊給抓到了,今天可是綁著一串兒山賊回來的。」
張成文卻還是不放心,「做事還是這麼莽撞,這次是抓住了,下次呢。閒著沒事兒抓什麼山賊,這是他應該做的事?人家官府都不管的事,他瞎湊合什麼。」
「少爺,剛剛二少爺在時,您怎麼不說,現在他人都走了,您再罵,他也...」狼毫在張成文的目光下,聲音越來越小,「聽不到啊。」
「怎麼罵?你沒看到,他還病著嘛!」張成文想了想蘇晚剛才的樣子,嘆了口氣,「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對了,跟帶來的廚子交代一下,讓他去問問劉太醫,成玉最近有沒有什麼要忌口的,做些合適的飯菜,給他養養身子。」
「是,少爺,小的知道了。」狼毫轉過身去,認命地向門外走去。
就知道會這樣,他家主子也真是的,明明關心二少爺關心的要死,都不捨得罵一句。可等見到人的時候,又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說什麼要考校功課。
考什麼,二少爺學沒學,明明心裡就很清楚,而且到時候一問三不知,不也還是捨不得罵,然後自己私下發脾氣。
蘇晚走出張成文在的廂房,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丁虎。
丁虎站在院門口,正探著一個腦袋,往張成文的廂房房間瞄,看見蘇晚出來,忙迎了上去,「少爺,您沒事吧?大少爺他..把您叫過去那麼久,沒罵您吧?」
蘇晚被帶走後沒多久,他們就被狼毫好一頓盤問,想著蘇晚最近幹的事,丁虎不免有些擔心。
「沒有,就是許久未見我,留我吃了頓飯。」蘇晚看得清楚,張成文雖然看起來很嚴肅,一副要管教自己的樣子,但做的事情卻不過是讓太醫給她看病和讓她吃飯,怕是都不忍心罰她。
「用飯?」丁虎知道自己想多了。也是,大少爺什麼時候罵過他們少爺。
他們少爺這麼害怕大少爺,也只是因為大少爺是公主府唯一會檢查他們少爺功課的人。這對他們少爺這種紈絝來說,確實比罵一頓更難受。
「出去說。」蘇晚邁的步子大了一些,帶著丁虎走出院子,才道,「跟著咱們一起回來的那位羅公子,如何了?」
「小的們帶他們去見了主持,主持給安排了廂房,現在已經住下了。」人是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蘇晚被帶走,他們要是再置之不理,有失待客之道,更何況對方還說自己跟他們少爺一見如故。
不過現在看蘇晚問起,那人似乎也沒說謊。
「那就行,帶我去見見那些山賊。」
蘇晚見到那些山賊時,對方還都被綁著。
蘇晚往前走了兩步,將領頭的那個男人口中的東西拿開,問道,「我問你,一年前,青州富商王順吉一家在此地被殺,是不是你們幹的?」
「一年前?青州富商?」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恐,忙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我們也就只打劫一些財物,從不傷人性命。而且,我們也只敢打劫一些落單的人,那王富商一行帶了那麼多人,還帶著鏢師,我們怎麼敢劫,那事兒可跟我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你怎麼知道王順吉帶著鏢師,你那天見過他們?」
王家一家人死後被燒,身份都是根據一些東西來辨認的,若非是在那之前見過他們,怎麼會描述的這麼詳細。
再加上這男人聽到自己話後的反應,蘇晚敢肯定,這些山賊,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沒有沒有。」男人瘋狂搖頭,「我們沒有見過,是後來聽說的而已。」
「聽說的?聽誰說的?」這些事情,官府並未詳細公布,蘇晚也是從茶館的掌柜的處得知,這些人總不可能像她一樣,特意跑去跟掌柜的聊天。
男人避開蘇晚的眼神,一臉為難,停了一會兒才道,「想不起來,當時討論這件事的人很多,我也記不得是從哪裡聽來的了。」
「既然不肯說,那就送官府好了。」蘇晚盯著男人,對丁虎道,「丁虎,把他們押下去,好好看管,明日一早,全部都送到青州府府衙。」
男人聞言,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但還是什麼也沒說。
「對了。」蘇晚頓住離開的步伐,狀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順便,再跟官府說一聲。就說這青陽山的另一邊,有一個小村子,甚是可疑,一定要好好搜查一番,一定會有大收穫,」
蘇晚說完,男人的臉色已大變,膝行到蘇晚身邊,「公子饒命,公子饒命,我什麼都說,什麼都告訴您。」
蘇晚抬手制止了那些上前的隨從,對面前的男人道,「說,你們那天,到底看到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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